見對方張牙舞爪的向自己而來,謝文東臉上掛著笑容,躲也未躲,倒是胡玲霞搶先一步,將李明義攔住,並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對自己的這位長輩,李明義還是很懼怕的,嚇得一句話也沒敢多說,垂下頭去,伸出去的手也縮了回來。
胡玲霞的視線慢慢轉到謝文東身上,幽幽說道:“如此說來,謝先生事執意與我們gonganbu為難了?”
謝文東含笑搖頭,說道:“我不想和任何人為難,不過有人若想和我過不去,我也不會坐以待斃的。”
胡玲霞直勾勾地看了謝文東半響,點點頭,笑呵呵地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也無話可說了,望謝先生好自為之吧!”說完話,她轉過身形,向戴安妮和李明義揚揚頭,隨後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戴安妮深深看了一眼謝文東,想說話,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又是顧慮又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轉身隨胡玲霞走出夜總會。
等他們離開之後,謝文東臉上的笑容消失,重重地冷哼一聲。
這時,張一和孟旬一同從夜總會的裡端走出來。張一問道:“東哥,那個女人就是胡玲霞?”
“沒錯!”
“她來此的目的事。。。。。。”
“聽起來是希望我能幫忙解救李天華。”
張一愣了愣,沉思片刻,說道:“如果我們幫李天華脫罪,能換來gonganbu對我們的好感,也是蠻不錯的。”
謝文東聞言笑了,如果能象張一說的那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但是。。。。。。他搖頭說道:“沒那麼簡單。官場比戰場要兇險得多,殺人不見血!如果我們真的信了胡玲霞的話,幫李天華脫罪,那麼無疑就是表明我們和此事有關係,gonganbu會以此大做文章,並借我去攻擊政治部,到時政治部為了擺脫關係,肯定會對我棄之不理,最後,倒黴的還是我們!”
聽完這話,張一和孟旬接為之動容。他倆雖然頭腦精明過人,但對官場並不熟悉,在他二人感覺,胡玲霞事gonganbu的副部長,屬頂級官員,不可能說話不算話。
見他二人狐疑的表情,謝文東笑了,搖了搖手指,說道:“我們可以相信任何人說的話,但絕對不要去相信zhengfu官員對我們說的話!”
;。。。。。。。;張一和孟旬相互看了一眼,笑而未語。
謝文東從未指望過自己能和gonganbu搞好關係,畢竟政治部和gonganbu的矛盾太深,作為政治部出身的他,一直都是gonganbu企圖進攻者政治部的媒介。所以胡玲霞放低姿態,主動來找他談和,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個蹩腳的圈套。
隨著胡玲霞的到來,並將上海的gongan系統進行一次大換血,警方對謝文東的態度又回到了李天華做局長時的樣子,而且是變本加厲,警方似乎每時每刻都沒忘記對北洪門實力的嚴打,例行的檢查更成為裡家常便飯,一天三遍,十多家場子,剛剛有些起色的生意又被打入了冰點。
而這段時間,南洪門樂於輕鬆,雖然未敢主動發起進攻,但隔岸觀火,看著北洪門勢力被警方翻來覆去的折磨,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本已傾向北洪門的上海黑幫勢力這時候有發生了動搖,逐漸向南洪門靠攏。
對於目前的這種困境,謝文東和張一、孟旬等人沒少商議,只是一時間也想不出臺好的辦法,總不能讓兄弟們拿起daoqiang和警方對著幹,也不可能把胡玲霞連同她那些心腹官員都暗sha掉,此事變得十分棘手。
這天,謝文東在據點的辦公室裡,又把北洪門和文東會的幹部們找來商議事情。等眾人都到的差不多了,謝文東手指輕輕敲打桌面,沉默了好一會,方慢悠悠地說道:“目前我們的麻煩重重,而麻煩的中心就是胡玲霞,必須得想辦法將這個人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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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哥的意思是讓我們把她幹掉?”任長風疑聲問道。
謝文東擺擺手,說道:“胡玲霞的身份比李天華還要特殊,sha掉她,我們可能會受到zf的封sha,即便在沒有明顯證據的情況下。”他這是實話,如果他做的太過火,甚至膽大到去暗算副部長級別的官員,即使沒有證據表明是他乾的,只要zf懷疑是他,也能將他致於死地。以前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子發生,謝文東不敢冒這個險。
他皺著眉頭,喃喃說道:“是人,總是會有破綻的,每個人都有見不得光的秘密,胡玲霞也不會例外,她一定會有可以讓我們有機可乘的弱點,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