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先生好大的手筆啊!;看罷之後,李天華放聲而笑,還將支票舉起來,還裝模做樣的衝著燈光照照。可隨後,他雙手一分,只聽嘶的一聲,支票分成兩半,李天華將支票在手中團了團,向茶几上一扔,笑道:;謝先生認為只用這麼點錢就可以收買我嗎?;
謝文東心中怒極,可臉上沒有任何的表露,他笑眯眯地問道:;不知李局長認為多少錢合適呢?;
“我的名節,至少已應該值個百八十億嘛!”
“如果李局長這麼說,就太沒有誠意了。”謝文東兩眼眯縫著,從中折射出精光。
李天華點點頭,直言不諱地說道:“我覺得,當謝先生踏進我家門的那一刻起,就是在對我進行一種侮辱!”
謝文東凝視李天華,而後者也毫無畏懼地對上他的目光,兩人四目相對,在空中幾乎要碰撞出火星,一時間,大廳的氣氛緊張到極點。
袁天仲的手慢慢抬起,放到腰間,這時候,只要謝文東一聲令下,甚至僅僅是個暗示,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抽出軟劍,將李天華當場斬殺。
李明義也看出事態的嚴重,緊張得額頭直冒冷汗,可又不知該說什麼圓場是好,在旁急得一個勁的搓手。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長,謝文然仰面而笑,站起身形,語氣輕輕地說道:“看起來,我實在不應該來。”
“沒錯!這裡也沒有人歡迎你來。”李天華隨即也站起來,滿面的冰冷,彷彿步了一層寒霜。
“既然如此,多說無益,告辭了!”說完話,謝文東一甩袖子,大步流星走出別墅。
等出了別墅之後,謝文東氣得牙關咬得咯咯作響,兩隻眼睛閃動的寒光幾乎能凍死一頭大象。
袁天仲跟在他的身後,怒聲說道:“殺掉李天華,易如反掌,東哥,我現在就去做了他!”
謝文東很想點頭應許,可最終還是理智佔了上風,沒錯,殺掉李天華確實很容易,只需天仲的寶劍一揮即可,可殺掉他,自己也脫不開干係,公安部若盯上自己,政治部也沒轍,到最後,還是自己倒黴。
他抬起的手臂又緩緩放了下來,先是輕輕而嘆,隨後撲哧一聲,又笑了。
他這一笑,把袁天仲曉得莫名其妙,疑問道:“東哥,你笑什麼?”
“在笑我自己。”謝文東搖頭說道:“我們大風大浪都過來了,什麼樣的任務沒見過,對方只不過是個硬骨頭的局長而已,何必跟他執氣。天仲,你要記住,我們是瓷器,對方只是瓦罐,瓷器怎麼能傻到去和瓦罐碰撞呢?換個角度想想,在瓦罐背後偷偷踢他一腳,讓他自己去碎好了!”
聞言,袁天仲也笑了,感覺東哥這個比喻很有意思,也很貼切。
謝文東經常對身邊的兄弟灌輸這樣的思想,將己方形容為新貴族,無形中,讓每一個人都感覺到自己的身價很高,也很重要。
袁天仲問道:“東哥有什麼對策除掉這個李天華?”
謝文東眼珠轉了轉,沒有多說什麼,只簡單說道:“李天華的兒子應該可以利用。”
這一次謝文東和李天華的私下裡接觸,由二人的不歡而散告終,謝文東也徹底不再對李天華抱有任何的希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