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啊?!”
張婧正要解釋,忽然,門外傳來咚、咚、咚急促又沉重的敲門聲。說是敲門,但聽起來更象是砸門。張婧身子一哆嗦,臉色也隨之變得蒼白,顫聲說道:“肯定是那……那幫壞蛋又回來了……”
“小婧,不用怕,我去和他們講理!”那青年騰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向房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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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張婧剛想伸手叫住他,但卻被謝文東制止住了。後者笑眯眯地搖搖頭,說道:“讓他去吧,不吃一塹,又怎能長一智呢!”這青年顯然是剛走出學校大門不久的愣頭青,一腔的熱血,一肚子的憤世嫉俗,他以為自己能改變整個世界,可在社會上漫談幾年之後便會發現,原來自己已被這個世界所改變。
青年去開門其實也就是裝裝樣子,想在女生面前表現一下自己並不畏懼對方,他知道,自己去開門,張婧一定會阻攔,結果謝文東把本想去阻攔他的張婧攔下了,這回倒好,青年站在房門前,手握著把手,騎虎難下,開門也不是,不開門也不是。
“你在想什麼?開門啊!”謝文東淡笑說道》
青年緊張地咽口吐沫,環視房內眾人,有些結巴地說道:“那……那我可真開門了。”
謝文東感覺到身旁張婧的緊張,抓住她的手碗的手輕輕敲了敲她的手臂,暗示她安心,無須顧慮。張婧轉頭看向謝文東,見他笑呵呵地樣子,暗暗噓了口氣,緊張的情緒一下子輕緩下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這或許就是謝文東的魔力。
見房內沒有一人勸阻自己,青年無奈,只好慢慢將門鎖開啟。
他只是剛剛開啟門鎖,還未來得及把房門拉開,只聽門外咚的一聲悶響,有人在外面直接把房門喘開,受到房門上傳來的衝擊力,青年踉踉蹌蹌倒退數步,險些跌坐在地。他面露駭然之色,向門外望去。
只見門外站有數人,有穿襯衫的,有穿t恤的,一個個打扮得流裡流氣,看錶情,皆是一副七個不平、八個不憤的模樣,吹鬍子瞪眼,就差在臉上直接寫上:我是流氓。
象他們這樣的小混混,若在平時,謝文東根本不會多瞅一眼。他沒把對方放在心上,但那青年卻滿面的慌張,不過硬裝出鎮靜的樣子,沉聲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到現在才開門,我他媽還以為屋裡都是死人呢!”沒有人回答青年的問題,幾名小混混罵罵咧咧走進來,環視一週,最後,目光落在謝文東和五行身上。其中一位年歲較大,身材也相對魁梧的小混混嗤笑一聲,說道:“呦,你們還找來幫手了,什麼意思,想和我們動手嗎?”
說道話,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把蝴蝶刀,在手上甩來甩去,看到刀,張婧和那對青年男女皆嚇了一跳。
“你……你們這是私闖民宅!”青年憤怒地叫道。
“私闖民宅?那你他媽的去報jg啊!”小混混頭目冷笑一聲,突然將手臂一伸,刀尖直指青年的鼻子,冷聲說道:“小子,你說話時最好給我注意點分寸。”
青年臉色頓變,不由自主地倒退兩步,冷汗隨之流了出來,再不敢多言半句。
這時候,謝文東一笑,擺擺手,說道:“朋友,有話好商量,坐下來說話。”
見謝文東四平八穩的坐在沙發上,年歲不大,派頭倒是不小,小混混頭目撇了撇嘴,探著腦袋,湊到謝文東近前,冷笑問道:“你t是誰啊?”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解決問題的。”謝文東笑吟吟地說道:“曝光你們夜總會的記者,是我的朋友,我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有必要非得搞到誰死誰活的程度嘛!”
“我x,你說的可真輕巧。”小混混頭目看看謝文東,再瞧瞧他身後面無表情的五行兄弟,他點點頭,說道:“你是來做和事老的,也行,我可以給你這個面子。你的朋友把我們夜總會曝光了,生意不能做了,是不是應該陪我們一些損失。”
“恩!”謝文東點點頭,問道:“確實應該。你們想要多少錢?”
“不多,兩千萬!”小混混頭目伸出兩個手指,在謝文東面前搖了搖。
謝文東笑了,對方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一張嘴就是兩千萬!
“你這簡直是訛詐!”張婧氣的直哆嗦,怒聲吼道。
謝文東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多言,他問道:“你是夜總會的老闆嗎?”
“不是!”
“叫你們老闆來,我想直接和他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