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心中,謝文東和袁天仲二人就夠嚇人的,可眼前這些人比他倆更嚇人,她一輩子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倒退兩步,連連搖頭,結結巴巴得說道:“沒……沒看見……”
“沒看見你緊張什麼?”周挺隨口嘟囔了一句話,轉身剛要走,腳步已經邁了出去可又收了回來,他靜站了三秒鐘,倒退兩步,來到女服務員身側,目光如刀,冷冷得盯著她片刻,隨後轉過身行,直向試衣間走去。
到了近前,他一手扣住別在後腰的手qiang,一手輕輕的將房門退開,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不過地上扔這一堆沾滿血汙和灰塵的衣物。
有兩名南洪門人員眼尖,飛快的跑上來,將衣服撿起,展開一看,齊聲驚道:“周哥。沒錯,這就是謝文東的衣服!”
周挺點點頭,再次來到女服務員近前,沒等說話,猛地一伸手,將女服務員的脖子抓住,俊美的五官不滿猙獰之色,厲聲喝道:“操你d,騙我!說,謝文東在那?”
女服務員已經嚇得縮成一團,如果不是脖子被周挺抓住,她這時候恐怕在已經攤在地上。感覺自己快要窒息,女服務員劇烈地掙扎著,可她的力氣與周挺的力氣比起來簡直是微不足道。周挺沒時間和她乾耗,怒聲道:“再不說,我就捏碎你的脖子!”
女服務員也已說不出話來,憋得滿面通紅,伸出手指,顫巍巍地指指倉庫的小門。
周挺見狀,一把將女郎推開,隨後向周圍的手下一甩頭,大步流星直奔倉庫,到了近前,他先將手qiang抽出來,又向手下人比畫幾個手勢,隨後,猛然一腳,踢在倉庫的小門上。
倉庫的小門是由薄紙板製造的,哪經得他的重踢,只天咚的一聲,小門應聲而開,周挺以及數名南洪門幫眾拎著手qiang一起衝了進去。
“謝文東,我看你還往哪裡‘‘‘‘”周挺話到一半,頓住了,原來倉庫裡面空蕩蕩的,除了紙箱和散落的衣物,一個人都沒有。
小倉庫就這麼大,想躲人是不可能的,而那名女服務員也嚇傻了,不可能說謊,但事實上,謝文東又確確實實不在裡面
這是怎麼回事?周挺正琢磨著,無意間向上一看,只見倉庫上方的天花板有一塊被人移開,露出黑洞洞的大窟窿。
“哎呀!”周挺驚叫一聲,一切都明白了,謝文東和袁天仲肯定是由天花板上方逃走了。
想到這裡,他氣得一蹦多高,狠狠踢了一腳身旁的紙箱,回頭叫罵道:“他媽的,謝文東跑了,你們都站在這裡幹什麼?快給我出去找啊!”
南洪門幫眾見周挺氣急敗壞的樣子,嚇得大氣沒敢喘,紛紛調頭跑出小倉庫,有幾人拿出手機,給商場外面的兄弟打去電話,讓他們加足小心,嚴守商場的各處出口。
從小倉庫裡出來,周挺一眼便看到滿臉驚慌失措的女服務員,不看到她還好點,看到她,周挺越發窩火,他兩眼射出兇光,緩緩將手qiang收了起來,來到女服務員近前,冷冰冰地說道:“如果你一開始就告訴我謝文東在倉庫裡,他根本跑不了!”
女郎結結巴巴地顫聲道:“我‘‘‘‘我‘‘‘”
“所以,你該死!”說話間,周挺回手抽出鋼刀,毫無預兆,對著女服務員的肚子就狠刺了一刀,致命的一刀。
撲!
女服務員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周挺,人也已緩緩倒了下去,可是雙手仍死死抓著周挺的袖子。
周挺一腳將女服務員踢開,走出服裝店,去搜尋謝文東,在若大的商場裡想出一兩個人來,那實在太難了,何況要找的人還是向來以精明狡猾見常的謝文東,周挺帶著南洪門幫眾從商場一樓搜到商場的最高層三尺,可是結果依然毫無所獲,最後,還是聽說警方趕來,周挺等人這才無奈而去,搜查也算隨之告一段落,但是南洪門的人並沒有就此離開,大批的幫眾都守在商場的周圍,一個個兩眼瞪著錚亮,緊緊盯著商場裡進出的人群。
且說周挺帶人離開小倉庫之後的好一會,倉庫裡端的衣物突然動了動,接著,只聽呼的一聲,在衣物下方猛然站起兩個人,這兩位,不是旁人,正是謝文東和袁天仲。
原來,他兩人並未從倉庫的天花板上脫逃,之所以挪開一塊,那只是掩人耳目的假象罷了,謝文東的隨機應變能力要遠強於常人,當週挺質問女服務生的時候,他雖然看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已預感到事情麻煩了,他本來是想從天花板上方脫逃的,但關鍵的問題是,商場的天花板並不結實,萬一在上面向外爬時突然掉下來,那可就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