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項更多的收入,那就是賣藥所賺取的提成。老頭子心情不錯,出了藥房之後,先到市場買了些肉菜,隨後步伐輕快地回到家中。
剛進家門,周福來就來看三名陌生的漢子坐在自己家客廳的沙發上,房中飄蕩著一股淡淡的菸草味。周福來一愣,在他印象中,他從來沒見過這幾個人,他們是怎麼跑到自己家裡來的?他脫掉鞋子,帶著滿腹的疑問,道:“你們是……”
“老先生就是周大夫吧?!”坐在沙發上的三名漢子紛紛站起身形,正中間的那名漢子身材不高,但卻十分壯實,衝著周福來含笑問道。
“我是。”周福來莫名其妙地點點頭,隨後問道:“我們認識嗎?”
那名敦實漢子搖了搖頭,說道:“以前或許不認識,但現在我們就認識了。”說著話,他向前近身,伸出手來,說道:“我叫姜森。”
周福來茫然地與他握了握手,在於其握手的同時,他能清楚地感覺對方掌心和手指不由一層厚厚的老繭,那是長幹體力活的手,
不過看對方的穿著,皆是西裝革履,衣料考究,怎麼看也不相識民工或者工人。周福來正覺得奇怪時,腦中靈光一閃,馬上知道對方不簡單,很有可能是黑道上混的。他行醫多年,接觸的人又多又雜,各行各業都有所涉及,所以之和姜森握了一下手,就將其身份才出了大概。
他面容一正,不動聲色的問道:“姜先生找我有事嗎?”
姜森笑了笑,說道:“聽說周大夫正在接待一位病人。”
周福來皺起眉頭,他每天接待的病人很到,不知道對方指的是哪一位。沒等他文化,姜森繼續說道:“那人姓陸,名叫陸寇。”
啊!聽完這話,老頭子心中一驚,呀不隱瞞,點頭說道:“沒錯!我是為陸先生做過護理。”
“護理?”姜森笑呵呵地說道,“周大夫能詳細講一講嗎?”
“哦……”周福來猶豫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說道:“我們行醫也有行規和職業道德,關於病人的病情以及個人資訊,是不能外傳的,希望姜先生能夠理解。”
姜森搖了搖頭,說道:“完事總有個例外嘛!周大夫這回就應該例外一次。”說著話,他慢慢解開衣襟,露出別再腰間的手槍。不需要多說話,他的動作已把他的意思表現的很明白了。
看到槍械,老頭子面露驚色,這時候他一是到對方來者不善。他向四周觀望,想找到他的老伴兒,可是看了一圈,也沒找到老太太的身影。
姜森看出他的意圖,笑道:“走大夫不用擔心,周夫人仙子啊正子啊禮物,有我的兄弟照顧她,肯定沒事的,不過,如果周大夫不打算和我合作的話,那周夫人會不會不小心從出阿泰跌吸取,可就不一定了。”
“你‘‘‘周福來大怒,可是看著對方眼中的冷光,以及腰間黑漆漆的手槍,他把怒罵的話又咽了回去。頓了半響,他疑問道:“你們究竟是誰?到底要幹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只需回答我的話就好,陸寇的病情怎麼樣,你為他做什麼樣的護理?”姜森不緊不慢地坐到沙發上,敲起二郎腿,柔聲問道。
老頭子咽口吐沫,兩眼直勾勾地看著他,過了好一會,他暗歎口氣,說道:“陸先生的傷本沒什麼,只是以前的傷勢太重,元氣還沒有恢復過來罷了,但他長途跋涉,到了雲南,水土不服,引發了久傷,加上他遇到不少難事,急火攻心,使傷勢變得嚴重了。我為他做針灸護理,過一兩個月也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