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所料,五行兄弟的身後還真的跟有南洪門的探子。汽車只在公園繞了半圈,金眼便發現了跟在自己後面的‘尾巴’,他暗暗咬了咬牙,示意木子將車避開主道,挑偏僻的小路走。木子照辦,行到翠湖北路時,一打方向盤,順著路邊的小道拐了夏下去。後面的南洪門眼線倒也執著,看樣子是打定主意緊跟五行兄弟了,緊隨其後,也拐了進來。
且說謝文東,開車去往體育場,現在五行兄弟沒有在後面跟隨,他徹底變成了孤家寡人一個,如果真遇到南洪門人員襲擊,他也只能獨自去應付了。
時間不長,轎車抵達體育場的正門。這回沒等謝文東給周挺打電話,後者的電話倒是先打進來了。
“謝文東,你這回到是很老實!很好,現在你往南走,到了東郊路後,再一直向東南行。”
“你究竟讓我去哪?”謝文東的耐性也被周挺磨得所剩無幾。
周挺笑呵呵的說道:“謝文東,你不要問那麼多,現在可不是由你來做主!你只需要按照我的意思照做就好,到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的!就這樣吧!”說完,他又把電話結束通話。
此時,謝文東算是切身體會到‘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滋味。他臉色陰沉,兩眼冒著寒光,再次啟動汽車,又向東郊路開。由於周挺沒有給他明確的目的地,謝文東只能漫無目的的走著,好在東郊路是主道,沒有分岔口,只需一直前行即可。
謝文東邊開車變觀瞧倒車鏡。在他看來,周挺對自己的形跡那麼瞭解,肯定有人跟蹤。果然,很快謝文東的注意力就被一輛黑色的轎車吸引,那輛轎車不遠不盡的行在他的後面,之間始終保持了十多米左右的距離,他快,對方就快,他慢,對方的速度也會慢下來。
謝文東眯了眯眼睛,此時他真想停下車來,將對方攔住,把周挺和秋凝水的下落逼問出來,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這麼做太冒險了,等於是逼著周挺對秋凝水下毒手。
唉!他在心裡暗歎口氣,強忍了下來。
又行了二十多分鐘,謝文東的電話響起,周挺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又行了二十多分鐘,謝文東的電話響起,周挺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謝文東,在你面前的右邊有條小岔路,拐進去。然後你會看到一輛車,跟著那兩輛車走即可。”
“沒問題!”謝文東回答得乾脆。
“呵呵……”周挺怪笑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謝文東向前走出不遠,果然在路邊有條小岔路,一輛褐色的轎車停在路邊,見謝文東的車拐了進來,那輛轎車開始啟動,向岔路里面行去,謝文東邊跟上邊環視左右,進了分岔路之後,兩邊沒了成排的樹木,放眼望去,兩側皆是荒地,人際罕見。
這時,跟在他後面的那輛黑色轎車也行進分岔路,兩輛轎車一前一後,將謝文東夾在當中。
知道就要見到周挺了,謝文東緊張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他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在越緊張、越危機的時候,頭腦反而越清明,這也是他屢屢虎口脫險的法寶。
謝文東開著車,將事情從頭到尾順了遍,忍不住也在暗暗點頭,周挺這人看似粗魯莽撞,實際上心思還是非常周密的,這次搬家秋凝水的活動,銜接得可謂滴水不漏,至少連自己都找不到其中的破綻。
看來,周挺要至自己於死地也是煞費了苦心!謝文東嘴角一挑,輕笑出聲。
在兩輛麵包車的包夾下,謝文東開著車在土路上東繞西轉,最終,在一處荒廢的工地前停下。
咔嚓!隨著兩聲脆響,前後兩輛黑色轎車的車門一起開啟,從裡面分別走出兩名彪形大漢,兩人都是面無表情,手中拎有明晃晃的手槍。
他二人慢慢來到謝文東所坐的交車前,站定,同時將手中的槍抬了起來,槍口對準車內的謝文東。
謝文東坐在車裡沒有動,但把著方向盤的手已經放了下來,悄悄摸向衣下的手槍。
正在這時,忽聽未完工的那棟小樓裡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接著,從裡面走出三人,為首的以為,身材勻稱高挑,面板白淨,相貌俊美異常,不是旁人,正是周挺。
周挺滿面帶笑,幾乎是一步三搖得走到轎車近前,伸手拍了拍車棚,揚頭說道:“出來吧!謝先生!為了請你單獨過來,可真是讓我頗費了一番手腳啊!哈哈——”
看得出來,周挺現在得意的快忘了形。他當然有得意的理由,現在謝文東獨身一人落在他的手裡,只要他一句話,謝文東就會血濺當場,不僅為陸寇報了仇,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