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英俊帥氣的男人,可也絕不討人厭,清清秀秀的五官,有些消瘦的身材,臉上似有似無的微笑,給人一種平凡又親切仿如鄰家大男孩的感覺。女郎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平易近人笑容可掬的青年會是昨天晚上自己遇到的那個充滿血腥的口部男人。
見她看著自己久久無語,謝文東忍不住清了清喉嚨。女郎聞聲猛然回過神來,急忙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尷尬,過了片刻,她心情恢復平靜,隨即抬頭等著謝文東,問道:“你真是昨天晚上那個人?”
謝文東含笑點點頭,說道:“錯不了,有假包換!”
確認了謝文東的身份,女郎對他的印象又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冷哼一聲,不滿地說道:“你笑什麼?以為打傷幾名學生是件很光榮的事?”
謝文東臉上的微笑立刻變成了苦笑,看著眼前如同小刺蝟的女郎,他輕輕點下頭,正色說道:“昨天晚上確實是我的錯,所以我今天才趕過來,向你賠禮道歉。”
“你不用向我道歉,我的學生現在正躺在醫院的病房裡!”說著話,女郎氣呼呼地白了謝文東一眼,隨後又探著腦袋向車內看了看,疑問道:“車裡的人是昨天晚上和你一起的嗎?”
“不是!”謝文東說道:“他有傷在身,所以不能來。”
“哼!”女郎不在多言,大步向醫院內走去。
受傷的學生是被金眼重踢的那個,雖然是踢在肚子上,但金眼當時出手的力氣太大,平常人根本受不了,那名學生的肚皮到現在還有一塊拳頭大的淤青,此時正躺在醫院裡打點滴。謝文東並
沒有進入病房,只是在外面隔著窗戶看了半響,然後問道:“他沒事吧?”
女郎沒好氣的說道:“醫生說要留院觀察三天,你說有沒有事?”
被踢了一腳,對謝文東這些在刀刃上摸爬滾打的黑道中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對年j尚輕又沒有經過專門訓練過的普通學生來說確實算是一件大事。他理解的點點頭,轉過身,衝著身邊的伍曉波使個眼色。
後者會意,立刻將剛湊集的那五千多y現金拿了出來,遞到女郎近前,盛氣凌人的說道:“哎?給你錢,這些錢算是我們包賠給你學生的損失,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以後也別再找麻煩,不然的話……”
沒等他把話說完,謝文東已皺起眉來,重重的咳了一聲。伍曉波這麼說哪像是賠禮道歉的,更象是來叫囂的。謝文東的觀念和一般黑道任務不同,他主張對黑道之外的人低調,對黑道之內的人高調,也就是說不要依zhang己方的黑道身份去欺負普通人,而對黑道內的敵對勢力則要下死手,絕不姑息,以樹立己方的威信和威懾力,也只有這樣,社團才能長久地生存和運作下去,不然的話,社團只會成為黑道中的暴發戶,長久不了。
伍曉波看出謝文東的不滿,馬上閉上嘴巴,將裝在紙兜裡的錢向女郎手中一塞,然後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說,縮著頭退回到謝文東的身後。
女郎看著手重沉甸甸的紙袋,冷著臉問謝文東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謝文東說道:“我打傷了人,陪些醫療費是理所應當的嘛!”
話是這麼說,可是伍曉波剛才的話卻令女郎難以接受,她本想把錢推回去,可是又覺得太便宜了他們,正在她琢磨著該如何給謝文東等人難看的時候,走廊前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伍曉波下意識地扭頭一瞧,只見三名身穿制服的j察走了過來。
只略微愣了一下,隨後伍曉波馬上反映過來,衝著女郎怒聲喝罵道:“媽的,你td找j察?”
女郎並不否認,毫不客氣地說道:“難道打了人不應該受到相應的懲罰嗎?”
伍曉波被女郎一句話頂得語塞,他臉色漲紅,惱羞成怒,幾個大步串到女郎近前,揚起巴掌就要打。這時,那三名j察齊喝道:“住手,你要幹什麼?”說著話,三人快步跑上前來,一把將伍曉波的手臂抓住。
別說謝文東在場,就算是平時,伍曉波也不把這些普通的小j察放在眼裡,見他們抓這自己不放,怒火立刻轉移到j察身上,他猛的一甩胳膊,將j察的手震開,接著下面掄腳就是一腳,同時喝罵道:“滾nd!”
j察想不到伍曉波還敢動手打自己,準備不足,被伍曉波踢了個正著,那j察怪叫一聲,噔噔噔連退數步,在兩名同伴的攙扶下才算將身型穩住,他臉色異常難看,憋了半晌,猛的怒吼一聲,回手就去拔q。
伍曉波還想再衝上前去,謝文東先一步將他拉住,暗暗搖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