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著他一會,然後慢慢將手收回,淡然說道:“我要了解猛虎幫在大東地區的詳細情況,包括具體的人數以及分佈的情況,最快什麼時候給我確切的訊息?”
沈春沒有馬上答話,而是先狀,似隨意地拿起面前的支票,低頭一看,頓時愣住了。謝文東給他好處讓他做事這並不奇怪,冷沈春河又驚又喜的是謝文東竟然一下子就給了他五十萬,這出手也太大方了!他難掩心中的喜悅,臉上的笑容堆得更多,五官都快就到一起。他拿著支票,手都直哆嗦,衝著謝文東笑道:“謝先生,這……這你也太客氣了……”
謝文東可沒時間和他廢話,淡然說道:“回答我的問題!”
謝文東不是伍曉波,沈春河敢對後者不敬,但在謝文東面前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他手腳麻利地將支票揣進口袋中,然後收斂笑容,認真地思索起來,琢磨了好一會,他正色說道:“謝先生提出的要求,沒問題,我肯定能辦到,不過,我需要一些時間!”
謝文東問道:“要多久?”
沈春河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說道:“最快也得兩、三天的時間。”
謝文東點下頭,說道:“好,我就給你兩天的時間。兩天之後,我要得到滿意的結果,如果你給不出來,後果將不會是你能承受得起的,明白我的意思嗎?”
沈春河身子一顫,連連點頭,說道:“謝先生請放心,我一定會給出令你滿意的答覆!”
“很好!”謝文東微微一笑,隨後從口袋裡掏出錢夾,抽出一張鈔票,放在桌上,接著站起身形,笑呵呵地說道:“兩天之後,我給你打電話,到時,千萬別讓我失望!”
“一定、一定!”沈春河連連點頭。
謝文東深深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還有事,先告辭了!”說完,他邁步向外走去。幾乎在同一時間,咖啡廳的四周站起一群人,紛紛隨著謝文東走了出去。看著文東會人全部離開之後,沈春河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謝文東的模樣並不兇惡,身材也不魁梧,但是,他卻能給人帶來一股無形又沉重的壓力。沈春河不願捲入的文東會和猛虎幫的紛爭中,但謝文東找到他的頭上,他又不能不應允,他摸摸口袋中的五十萬支票,心情一下子又愉悅起來,打探大東區的猛虎幫情報,對於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只要自己做的乾淨,肯定不會被猛虎幫的人發現,輕輕鬆鬆賺得五十萬,何樂而不為呢?想著,他嘴角挑起,又忍不住笑了。
文東會在積極籌備,準備要向猛虎幫在大東地區的勢力動手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給謝文東打了電話,李雪若。
由於她要求自己幫忙的事情已經搞定,謝文東以為她打電話是感謝自己的,哪裡想到,電話剛接通,李雪若就劈頭蓋臉地怒聲問道:“謝文東,你究竟在搞什麼鬼?你把我學校的學生害慘了你知道不知道?”
謝文東聽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疑問道:;李小姐,你這話什麼意思?”
有幾名學生被一群流氓打成了重傷,現在都在醫院裡急救,如果他們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
謝文東差點氣笑了,反問道:小姐,你的學生被打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和你沒關係?,你推的倒是乾淨,難道那不是你乾的嗎?的學生就是那幾個賣毒品的學生,我只要你想辦法讓他們不要再賣毒品,可是沒讓你下這麼重的毒手,你別忘了,他們還僅僅是學生!”
謝文東皺起眉頭,頗感茫然,頓了片刻,說道:“這樣吧,我將此事問清楚,然後再給你答覆!”說完話,不等電話那邊的李雪若做出反映,他已經將電話結束通話,隨後,謝文東立刻令人去找伍曉波,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時間不長,伍曉波趕到謝文東的辦公室,滿面的疑惑,問道:“東哥,你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嗎?”
“東北大學那邊的事你是怎麼處理的?”
伍曉波楞了楞神,急聲說道:“我讓幾名小兄弟過去,教訓了那幾個販賣毒品的學生一頓,然後逼他們保證以後不再向學生賣毒品了!”
下手很重嗎?
沒有,其實都沒怎麼動手,只是嚇唬嚇唬他們罷了,那就是群不懂事的毛頭學生。也不至於我們下重手!
這就奇怪了!謝文東邊聽邊琢磨,重傷學生的那些流氓不是己方這邊的兄弟?等吳曉波說完,他又問道:“去東北大學的那幾個兄弟報出社團的名號了嗎?”
伍曉波搖搖頭,說道:“沒有,我句的沒有那個必要吧?何況,教訓幾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