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目前的情況,對付青幫,你有什麼打算?”
“哈哈!”謝文東一笑,搖頭說道:“我的打算,在會議上他們都已經提過了。”
對付目前半殘的青幫,他暫時也沒有想出最佳的解決方案,不過,即使有策略,謝文東也不會傻到對向問天講,在他眼中,南洪門和青幫並無本質區別,都是他的敵人,只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另外一個必須地及早消滅罷了。
聽完他的話,向問天多少有些失望,清嘆口氣,幽幽說道:“我覺得蕭方和貴幫的張一兄弟所提的策略是比較實際了,值得一試。”
“恩!”謝文東應了一聲,點頭說道:“是啊!至少到目前為止,確實還沒有比這更實用更妥善的策略。”
“謝兄弟也同意這麼做?”向問天含笑問道。
謝文東聳聳肩,笑道:“基本贊同。”
向問天正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這麼定了!明天,我們開始著手準備進攻青幫據點的計劃!”
“好!”謝文東應允得痛快。
與向問天別過之後,謝文東眉頭擰成個疙瘩,其實他並不希望南洪門過多參與到對付青幫的進攻中,因為如此一來,等青幫戰敗之後,南洪門很可能會從中撈取到大量的實際利益以及地盤,使南洪門的實力得到增長,等日後自己對他們動手時將變得更加困難,但是,己方現在又正處於戰後重建當中,確實抽不出更多的人手出來與青幫作zhan,還不得不去利用南洪門的力量,這本身就是個矛盾的問題。
見他臉色略帶陰沉,張一好奇的問道:“東哥有事煩心?”
謝文東看了他一眼,淡然笑了笑,幽幽說道:“不說也罷!”
張一不解,轉頭看向任長風和靈敏等後,眾人紛紛聳肩,也表示不明白東哥在為何事憂心。
第二天,謝文東本來是要與向天問一同商議進攻青幫據點的詳細計劃,但是,卻因為另外一件突發的事件而耽誤了。
早上,他剛剛起床不久,還沒有吃早飯,手機急促的響起。謝文東接起電話,一聽,原來是阿迪力打來的。
阿迪力的語氣很急迫,緊張的說道:“謝先生,突然打擾你實在不好意思!”
謝文東皺皺眉頭,阿迪力行事向來低調,如果沒有十分緊急的事,他是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十之,可能又出事了!下午的暗歎口氣,拿著電話坐在椅子上,邊攪和杯子裡的牛奶,邊直接說道:“有話就直說把,別弄那些虛的了。”
他和阿迪力雖然算不上熟,但也絕不陌生,畢竟是阿迪力牽橋搭線,他才和基地組織坐上軍火生意。
“那好,謝先生,我就直說了。”阿迪力頓了好一會,然後低聲說道:“今天早上我們從貴幫手中接收到的一批軍火過境時被邊防軍扣下了,另外,運送均獲得兄弟們也被逮捕!”
“哦?”謝文東一怔,放下攪拌棒,疑聲問道:“是哪國的邊境軍扣下了?”
“當然是中國的了,不然我也不用給謝先生你打這個電話了。”阿迪力急聲說道。
中國的邊防軍?這應該不肯能啊!自己明明已經和政治部那邊打過招呼了,而且政治部也已經默許過了,怎麼邊防哨卡會突然扣下軍火呢?謝文東敲敲額頭,沉思片刻,問道:“可是你們在過境的時候,與軍方發生了衝突?”
“沒有!絕對沒有!”阿迪力十分肯定的說道:“我們的人,即便是平時過境的時候都對軍方客氣有加,運送軍火的時候,更是小心翼翼,哪裡敢招惹他們?!”
“這就奇怪了!”謝文東喃喃說了一句,平白無故,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他語氣輕鬆的說道:“你先不用著急,我會查清楚此事的,然後給你答覆!”
“呵呵,謝先生,我哪能不急啊!”阿迪力乾笑著說道:“此事一旦鬧大,我那些兄弟的性命保不住是小,若是牽連到謝先生身上可就不好了,畢竟,這些軍火都是從謝先生那裡購買的!”他這麼說,已擺明在威脅謝文東,讓他立刻處理好此事,不然東tu的人死了,謝文東自己也脫不開干係。
新疆人的性子很直,雖然阿迪力做的是外聯類的工作,和謝文東打過多次交道,但是他仍沒有搞清楚謝文東的個性。
謝文東最討厭的就是受人威脅。上次,阿迪力只是略帶些威脅的口氣讓他去幫自己解救幾名被困的同伴,結果,那幾個人無一倖免,被殺的乾乾淨淨,可惜吃過一次虧,他仍不長記性,又用這種方式來逼謝文東幫他做事。
其實,即使他不說,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