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著一條條綠紋,混在草叢中,即使走到近前都不容易發現。兩名士兵端qiang觀察了一會,沒看出個所以然了,其中一人說了一句什麼,另外那位士兵大笑,隨即將手中qiang又放了下去。
正在這時,草叢中又傳出一陣嘩啦啦的聲響,這回,兩名士兵都緊張起來,不再駐足觀望,而是雙雙向發出聲響的草叢那邊走去。
該死的笨蛋!該死的黑鬼!遠處的田啟透過望遠鏡看得清楚,心中咒罵連連,早知道黑人如此不中用,當初就不應該帶他們過來。不過現在後悔也晚了。田啟乾著急,幫不上忙,只能端著望遠鏡看著場上形勢的變化。
時間不長,兩名邊防士兵走到草叢近前,翹起腳來,向裡面張望,兩人正四處巡視的時候,突然之間,草叢向兩旁一分,從裡面竄出兩條黑影;這兩道黑影的速度太快了;簡直如同獵豹撲食一般;兩名士兵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便被黑影撲倒在地。
他倆剛要張嘴大叫;只見壓在他們身上的黑影齊齊伸出大手;將他二人的嘴巴捂住;同時另隻手飛快地在二人的脖子上劃過;隨著兩道寒光;那兩名士兵的喉嚨齊被挑開;血管和氣管一同被鋒利的軍刺割斷。
說是遲;按是快;整個過程只是一兩秒鐘的事;再看那兩名士兵眼睛瞪的又大又圓;滿面的茫然和恐懼;嘴巴大大張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帶著氣泡的血水順著二人的嘴角和喉嚨;汩汩流淌而出。
從草叢裡竄出來的兩天黑影不是旁人;正是那兩名潛伏過來的黑人漢子;這二位不僅出手快;下手狠;配合也默契;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殺掉二另士兵之後;他倆不約而同地抓住士兵的屍體;然後拖進草叢之內;當他們再走出來的時;紛紛轉回頭;向田啟所在方向做出個成功的手勢。
呼!田啟長長出了口氣;原本提到嗓眼的心一下落回了一半;他點頭連連讚歎道:;厲害;厲害!太厲害了!;說著;他看向馬戈伊;挑去大拇指;說道:;這些黑人兄弟的身手;技術;經驗都沒得說;你們是從哪找來的?;
見田啟滿面的佩服之相;馬戈伊得意而笑;說道:;是我們自己培訓出來的。;說完之後;他急又補充一句;道:;傑克是他們的老師!;
;哦!;田啟直到這時才弄明白;為什麼馬戈伊說要等事成之後除掉這些黑人時;傑克當時的表情那麼難看;原來這些人都是他培訓出來的;不簡單啊!田啟心中感嘆一聲。
本來他對黑人沒什麼好感;覺得一各個都傻乎乎的;現在見識了他們出類拔萃的身手;田其對其印象大為改觀;同時也覺得真把這些人統統除掉;那實在太可惜了。
且說邊防站那邊,兩名黑人漢子將守衛計程車兵除掉,這時候,早已潛伏到邊防站周圍的黑人大漢們紛紛從暗處出現身形,之間的距離相隔在五,六米左右,呈環形一點點響邊防站的小屋靠攏。
時間不長,眾人便已悄然無聲的接近到邊防站的近前,二十名黑人漢子站在小屋的四周,沒有一人開口說話,場面寂靜的可怕。不知過了多久,一名黑人猛然發出一種類似鳥類的叫聲,聲音很動聽,不過卻拉開了交火的序幕。
隨著他的叫聲發出,二十名黑人漢子齊齊出動,有的破窗,有的撞門,緊接著,槍聲連成一片,其中還夾雜著人們驚慌失措的尖叫聲以及臨死前的哀號。
事情發生的太快太突然,屋內的安哥拉士兵毫無防範,不少人還躺在床上糊里糊塗的便被傾射進來的子彈打成篩子。
槍戰發生的快,結束的更快,幾乎沒用上半分鐘,屋內已聽不到任何的動靜。
黑人漢子們熟練的換下彈夾,然後小心翼翼的走進屋內進行檢查,似乎要巡視有沒有留下活口。
此時屋內倒出都是屍體,鮮血染紅地面,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硝煙味。
正巡視著,一名黑人漢子發現牆角處有一名受傷計程車兵裝死,他是腿部中彈,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過受傷的退卻不受他控制,微微顫抖著,那黑人漢子眼中兇光閃動,作勢就要抬搶射擊,這時,他的一名同伴走了過來,一句話也未說,只是像他輕輕搖了搖頭。
見狀,那黑人漢子立刻反應過來,端起的槍又緩緩放了下去。
環視一遍;眾人沒有發現活口;然後將桌子上的一些檔案拿起;接著;魚貫而出。
到了外面;一名黑人招呼一聲;眾人紛紛向邊防站對面的草叢衝去;到了近前;一起鑽了進去;時間不長;便沒有蹤跡。
在遠處觀望的田啟原來放下的心又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