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
傑克邊慢慢劃開中年人黑人胸腹處的皮肉,邊面無表情的漠然說道:“你一定見過人體解剖,可是你沒有親身嘗試過吧,尤其是在你還清醒的時候!”
聽聞這話,中年人的臉色頓時變白了,他想尖叫,可是被堵的死死的嘴巴什麼都喊不出來。
傑克繼續說道:“我的職業是殺手,為了職業上的需要,我專修過人體解剖學,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痛快,我會讓你看清楚,你的腎臟、肝臟甚至是心臟都是什麼樣子的,哦,如果我的刀夠快的話,你一定能看見你心臟的樣子!”
別說中年黑人嚇得臉色煞白,就連一旁的謝文東都感覺到陣陣的寒意,不過,他想要的也正是這種效果。
傑克只是割開中年黑人胸腹的皮肉,還沒有進下一步割下來,不過他的話卻比任何酷刑都有效。中年黑人連聲嗚嗚著,腦袋不停的搖晃著,兩隻眼睛瞪得像小燈泡似的,豆大的汗珠子順著他的額頭、面頰直淌。
輕描淡寫地瞥了他一眼,傑克幽幽說道:“看起來你還是冥頑不化,那好吧,我先從你的腎臟下手!”說這話,他手上加力,犀利的刀尖瞬間刺破了中年黑人腹部的肌肉,傑克身子前傾,作勢要將刀一直劃下去。
這一下,中年黑人徹底受不了了,心裡防線也隨之崩潰,他眼角都要瞪裂,看著傑克,劇烈地搖晃著腦袋。傑克輕咦了一聲,疑問道:“你有話要說罵?”
中年黑人連連點頭。
傑克眨眨眼睛,隨即將匕首抬了起來,在中年黑人的肚皮上蹭了蹭刀面的血跡,然後一把將堵在對方嘴巴的手巾拔掉,冷冰冰地說道:“你要說什麼,就趕快說,我的耐性很有限!”說著話,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又瞄向了中年人的肚皮。
中年黑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著傑克,久久無語。
見狀,傑克無奈地聳聳肩,將手巾又拿了起來,繼續向中年黑人的嘴巴塞去。手巾剛湊到中年黑人的嘴前,後者像是被蛇咬了一口氣似的,顫聲說道:“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叫瑞達。賽爾瓦,是安哥拉情報局的特工,你們如果敢殺我,你們就再也別想走出安格拉!”
一旁的謝文東對他的威脅嗤之以鼻,聳聳肩,說道:“我問你,是誰指示你們來殺我的?”
“我不知道是誰!”中年黑人搖頭說道:“我只是接到上級的指令行事的……”
傑克聞言,將手中的刀又提了起來,向中年黑人的肚皮移去。後者臉色頓變,急聲說道:“我確實不知道是誰,不過,據我聽到的風聲,命令應該是出自總理府,我只知道這些,你們再逼我也沒有用!”
聽到這些已經足夠了。謝文東點點頭,雖然他明知道發出命令的人是費爾南多,可是聽中年黑人親口承認,他的心情還是忍不住一陣波動。他倒退兩步,冷聲說道:“幹掉他!”
傑克皺了皺眉,凝聲問道:“東哥,不需要留下他做證據嗎?這樣我們又辦法指控費爾南多。”
謝文東說道:“沒有用,也沒有那個必要。”
這時,田啟快步上前,到了窗沿邊緣,冷冷看了中年黑人一眼。後者也預感到要發生什麼,臉上露出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他顫聲說道:“你……你們要幹什麼?你們不能殺我,我是為政府工作的,我是zf的官員……”
田啟聽不懂英語,更不會管他在解釋什麼,他一把將中年黑人頭上的枕頭抽了出來,接著雙手抓住枕頭的兩邊,慢慢向中年黑人的面門壓了下去。
“你們不能……”話到一半,中年黑人的聲音消失了,田啟用力的將枕頭壓在中年黑人的臉上,不給他一絲呼吸的縫隙。
中年黑人身子手腳不能動,身子因缺氧而劇烈的震動著,田啟前身傾斜,幾乎把自身重量的壓力都用上了。時間不長,中年黑人顫動的身軀慢慢平靜了下來,又過了一會,已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直到這時,田啟才將枕頭拿開,再看中年黑人,兩眼圓睜,嘴巴大漲,但卻是滿臉的死灰,看不到一點生氣。田啟探了探他的鼻息,隨後衝著謝文東點點頭。
謝文東哼了一聲,什麼話都沒說,舉步向外走去。
田啟快速將枕頭從新放於中年黑人的頭下。順手將他圓睜的雙眼合攏,拿起被子向屍體上一蓋,隨後跟著謝文東走出房間。
到了走廊裡,田啟問道:“東哥,現在我們怎麼做”
謝文東沉吟了片刻,說道:“先回別墅再說!”
謝文東一行人出了別墅,坐上汽車,飛快的趕回別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