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也是失去了求生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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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洪門的幹部拖著孟旬向後跑,那裡比得上追兵的速度,時間不長,十數名柴學寧的手下追上前來,見孟旬還沒有斷氣,十數人齊齊吶喊,掄刀上前。
一名大漢見跑不了了,他對左右眾人急說道:“你們帶著孟哥快走,我上去頂一頂!”說這話,他急步上前,伸開雙臂,將那數十名人攔阻,大聲叫道:“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趕盡殺絕,我們到底那裡得罪你們?”
“孟旬是叛徒,你們也是!”
“叛徒?我可以指天發誓,孟哥和我們都終於社團,絕對沒有背叛社團!”
“哼!聽你狡辯!”
一名青年舉刀上前,猛然就是一刀。
卡擦!這一刀砍得結實,正中大漢的手臂,整隻胳膊應聲而斷。大漢疼得怪叫一聲,手唔傷口,彎下腰去,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向下躺。即便是這樣,他仍顫聲說道:“誤會!一定有誤會!我們真的沒有背叛……”
沒人聽他的嘟囔,十幾名南洪門人員相互看看,有人大叫一聲,衝上前去,將大漢打翻在地,接著,舉刀便砍,其餘十幾人不落其後,齊跑上前,亂刀齊揮,直把大漢砍得血肉模糊,鮮血四射。
只眨眼功夫,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大漢已變得不成|人形,像是一灘肉呢躺在地上,十幾人紛紛摸了把臉上的血跡,抬起頭,看著走出不遠的孟旬等人,發出像野獸般的怪叫聲,提著血淋淋的片刀,又衝了上去。
已經有一位兄弟慘死於對方刀下,剩下的南洪門幹部再不敢上前去辯解,看著渾身是血、好像惡魔一般、視自己為仇敵的自家兄弟們,有兩名南洪門幹部再也忍受不住,絕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那十幾名青年不管這些,上前之後,又是一陣亂刀,解決掉兩個南洪門幹部之後,齊刷刷看向重傷的孟旬,嘴角挑起,露出嗜血的陰笑。
“孟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啊?”剩下的兩名南洪門幹部絕望地搖晃著孟旬,大聲叫喊到。
孟旬此時已經呆了,眼神渙散,毫無光澤,小腹上的傷口雖疼,可是心卻更疼。看著周圍那些曾經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們一個個的倒在自己人的刀口下,他萬念俱灰,欲哭無淚,他喃喃說道:“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什麼……”
就在那十幾名南洪門人員走到孟旬近前,舉刀要取他性命的時候,忽然聽到孟旬身後有人大喝一聲:“住手!”
這聲吶喊,如同炸雷一般,直把南洪門人員以及孟旬幾人嚇得一哆嗦。
眾人一起抬頭,只見孟旬後方湧出數百號身穿黑衣的北洪門幫眾,為首的一位,身材高大、魁梧,手提一把大砍刀,一馬當先,衝了上來。
“是北洪門的兔崽子上來了!”
南洪門幫眾驚叫一聲,舉刀對著衝來的壯漢狠狠劈去。
孟旬這邊的人不敢和他們動手,但北洪門的人可不管這些,那壯漢將手中砍刀掄圓了,猛的向外一揮,噹啷啷,數把砍來的片刀被他一齊彈後,隨後片刻也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