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演戲半是出於真心的說道:“謝謝!”
“謝先生客氣!”鬍子峰面無表情地說道。由於有西協和美在場,鬍子峰對謝文東的稱呼又變成冷冰冰的‘謝先生’。
很快,西協和美幫謝文東包紮完手臂的傷口,笑呵呵地說道:“上次,我遭到入江禎的追殺,謝先生救了我,這回,我們總算是扯平了。”
謝文東無聲而笑,搖頭說道:“那次事,我就早忘了。”
“可是我沒忘,我們山口組也向來是恩怨分明的。謝先生幫過我們,當你需要幫助的時候,不用你開口,我們自然會反過來幫你!以後,對付南洪門,我們山口組定會傾盡全力,與謝先生聯手打敗他們。”西協和美笑吟吟地柔聲說道。
她說得客氣,話也漂亮,不過謝文東心裡卻不是滋味。他幽幽說道:“我視高山先生為朋友,你們當初與入江禎作戰,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插手嗎?”
西協和美一愣,疑問道:“為什麼?”
“因為那是你們山口組內部的事,我作為外人,不好插手過問。對付南洪門,也是這個道理,這是我洪門內部的事,所以,西協小姐好意,我心領了。”有山口組幫忙,固然是好,可以緩解己方的壓力,減小損失,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山口組不是省油的燈,也不會平白無故的花費大力氣幫你,一旦讓他們的人力大規模進入大陸,打敗南洪門之後賴下不走怎麼辦?這些都是謝文東不得不考慮的。
西協和美愕然,轉念一想,馬上便明白了謝文東的顧慮,她呵呵一笑,說道:“謝先生已經和高山結拜為兄弟,現在應該算自家人才對,何必分得那麼清楚。”
謝文東搖頭笑道:“我們中國有句俗話,親兄弟,算明帳!當然,如果窩確實奈何不了南洪門的話,我一定會找高山先生幫我的,但是現在,問題還沒有嚴重到那樣的程度!”
西協和美輕嘆口氣,說道:“你,差點死在南洪門的手裡,這還不嚴重?”
謝文東含笑說道:“這次僅僅是個以外,而意外不會經常發生的。”
見他態度堅決,西協和美也不好再強求下去,否則恐怕要影響雙方的關係。她聳聳肩,笑道:“隨便你吧!”說著話,她站起身形,向屋裡走去,路過鬍子風身邊時,低聲說道:“子峰,你跟窩進來!”
不知道他有什麼事,鬍子風看眼謝文東,默默跟隨西協和美到了裡屋。等他進來之後,西協將房門關好,隨後關切地打量他,問道:“你哪裡受傷了?”
鬍子風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說道:“小意思,不礙事。”
“讓我看看!”說著話,西協和美上前來拽鬍子峰的衣服。
鬍子風暗皺眉頭,急忙倒退一步,正色道:“西協小姐,我真的沒事!”
西協和美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柔聲道:“那窩幫你把臉上的血擦一擦!”說著,抬起手來,要幫鬍子風擦臉。西協和美表現得如此親密,她的心意,鬍子風哪能不瞭解,不過鬍子峰很聰明,也很冷靜,知道什麼樣的女人可以碰,什麼樣的女人不能碰,西協和美就是那種絕對碰不得的女人。她是高山情司的人,自己和她若是搞出其他的關係,一旦讓高山情司知道,自己的姓名保不住是小,恐怕還會影響東哥的大計。
鬍子峰再次倒退一大步,將西協和美湊過來的手帕接過來,說道:“窩自己來吧!”
見鬍子峰對自己態度冰冷,西脅和美目光幽怨得看著他。
假裝沒看見她的目光,鬍子峰轉過身去,面向窗外,默默得擦拭臉上的血汙。
毫無疑問,鬍子峰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年輕,英俊,能力過人,充滿了陽剛、豪爽之氣,而且無論頭腦和身手都是出類拔萃,他和以前的高山清司很像,每次看到他,西脅總是能在他身上找到高山清司曾經的影子。
現在,高山清司成為山口組的組長,對西脅和美也越來越依賴,但是這種依賴僅僅是在工作上,而在感情方面反而越來越淡了。西脅和美再強,畢竟只是個女人,和其他的女人一樣,也想找到依屬柑,但是高山清司已不能給她這種感覺。謝文東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此人年紀輕輕,卻異常老成,城府太深,每次見到謝文東,西脅和美都會由內心深處感到絲絲得寒意,雖然,謝文東笑得即真誠又燦爛。後來鬍子峰出現,馬上吸引了她的目光,由剛開始的感興趣逐漸變成關注,有好感,直到現在的被其吸引。
此時看著鬍子峰的背影,西脅和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冷然間,她從後面緊緊將鬍子峰樓抱住。
鬍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