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巨頭,這不是自找苦吃嘛?!
等到了市局,謝文東向窗外一瞧,好嘛,這裡更熱鬧。只見市局的大門外密密麻麻都是車輛,鋪天蓋地的,在車輛的周圍,都是身穿白衣的南洪門幫眾,草草打量,估計也有數百號之眾。
怎麼有這麼多南洪門的人在市局?謝文東暗暗皺眉,轉頭向身邊的東心雷道:“老雷,這是怎麼回事?”
東心雷也是滿面驚奇,他莫名其妙的搖搖頭,低聲說道:“東哥,我也不清楚,我讓下面的兄弟查一查!”說著話,他拿出手機,要給下面兄弟打電話。
謝文東擺下手,說道:“不用了!南洪門既然來了這麼多人,估計也是有大人物被市局長請到了市局。”
“東哥認為是……”
“除了向問天,誰還能擺出這麼大的場面!”說著話,謝文東微微一笑,推開車門,走下汽車。
南洪門幫眾早已注意到他們的到來,一個個都在暗自嘀咕,紛紛猜測誰到了,等謝文東下了汽車,南洪門陣營裡傳出一片驚呼聲,許多人都在低聲驚叫:;是謝文東!謝文東來了!;;啊?謝文東什麼時候到上海了?;;。。。。。。;
南洪門陣營裡亂哄哄的,說什麼的都有。文東會和北洪門的人員搶先跑到謝文東的前面,站成兩大排,一是幫他開路,二也是進行保護,畢竟周圍南洪門的人太多,這時候萬一有人蹦出來謀害謝文東,後果不堪設想。
在下面眾多兄弟的團團保護下,謝文東滿面從容,帶上任長風,五行,袁天仲幾人,邁著四方步,笑眯眯的走進市局的大院內。文東會,北洪門和南洪門的幫眾齊齊聚在大門外,倒也相安無事,如果換成別的地方,場面上恐怕就不會如此太平了。
正如謝文東所料,向問天已經到了好一會,當謝文東近來時,他正在和一名坐在辦公桌後的中年人交談。另外,辦公室還有數名向問天的保鏢以及警察,凌晨時,突襲南洪門地下賭場的警察隊長以及青年女郎也在其中。
;哈哈;進入辦公室,謝文東環視一週,看罷之後,還沒說話,先是一陣大笑,隨後走到向問天近前,說道:;向兄,想不到我們竟然在這裡遇到了,好巧啊!;
以李典為首的幾名保鏢看到謝文東,一個個把眼睛瞪的溜圓,雙木,怒目而視,恨的牙根都直癢癢。謝文東挾持向問天的女朋友,逼他回廣州,然後趁機策反孟旬,這招實在太陰險了,深知內情的南洪門保鏢哪能不恨謝文東。
向問天要比身邊的保鏢們沉穩的多,雖然他也怨恨謝文東,不過並未表露出來,他站起身形,與謝文東親熱的握了握手,笑道:;是啊!確實太巧了!;
兩人相互寒暄一番,謝文東這才看向辦公桌後的中年人,含笑問道:“想必閣下就是局長先生吧!”
“我叫李天華,剛剛調任到上海,以後還望謝先生多多照顧!
”中年人相貌堂堂,白面無鬚,天庭飽滿,地閣放圓,濃眉虎目,滿面的容光,眼角眉梢,自然而燃流露出一股嚴正之氣,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呵呵!”謝文東悠然而笑,說道:“李局長實在太客氣了,以後要局長多多照顧我才是真的!”說著話,他提下褲腿,從容而坐。
看看向問天,在瞧瞧謝文東,李天華撫掌而笑,說道:“兩位可以說是在傷害舉足輕重的人物,這次能把兩位同時邀請來,實在榮幸得很。”
謝文東翹著二郎腿,腦袋向下一低,笑呵呵地沒有多說什麼。
向問天則寒暄道:“李局長客氣!”
李天華看著他,突然話鋒一轉,另有所指地說道:“今日凌晨,我們警方突襲查核了本市虹口區的一家名叫龍都的夜總會,從中查獲一座頗具規模的地下賭場,聽說,這家地下賭場由來已久,而且與向先生有很大的淵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向問天楞了楞,隨即哈哈而笑,搖頭說道:“我想李局長的訊息可能有誤,我並不知道龍都夜總會的事,更不知道所謂的地下賭場!”
李天華也笑了,說道:“向先生不要介意,我只是順便問問而已。”說著,他轉頭又看向謝文東,笑問道:“謝先生,聽說警隊在查核地下賭場的時候你也在場,不知道謝先生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此言一出,不僅向問天等人直勾勾地看向謝文東,就連警察隊長和青年女郎也都直視著他,等他的解釋。
謝文東微微一笑,慢悠悠的掏出香菸,點燃,吸了一口,吐出一縷青煙。
眾人耐著性子等著,可等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