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保啊!”
這倒是個問題!謝文東眼珠亂轉,過了好一會,問道:“如果我親自去呢?”
“啊?”張一大吃一驚,愣了片刻,連連搖頭,急道:“不行!東哥,那實在太危險了……”
謝文東擺擺手,苦笑道:“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現在,我們在湖口的地盤都已被南洪門搶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堂口一地,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與其全面潰敗,不如冒險一搏。我去南洪門的據點,與兄弟們並肩作戰,兄弟們自然士氣高漲,只要能頂住南洪門的攻擊,時間一長,南洪門上下定亂,孟旬也不得不把安插在我們堂口周圍的南洪門人員回撤,傾盡全力進攻,這時候,你帶兄弟們反攻出來,不僅能搶回我們的失地,或許還可能一鼓作氣將南洪門打出湖口。”
“東哥的主意是好,可是,你……你怎麼能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守住堂口?”張一急問道。
謝文東笑道:“連我這個親自涉險的人都有信心,你還有什麼顧慮?”其實,他心中也沒底,可是目前形勢危急,如果不去冒險,已不能扭轉己方的劣勢。
張一默然,沉默半晌,說道:“東哥,不如讓我去……”
不等他說完,謝文東擺擺手,說道:“你的分量,沒有我重,這段時間,你還是在堂口裡好好養傷吧!”
謝文東執意前往南洪門的據點,協助袁天仲和霍文強等人死守,張一攔不住他,其他幹部更攔不住。
晚間一戰,北洪門雖然把南洪門的堂口占領,可是他們的大部分據點也已成為南洪門的地盤,各有所得,也各有所失,不過總體上來說,南洪門還是佔些便宜。不過,堂口是標誌,也是社團在湖口的象徵,落入對方之手,南洪門上下多少顯得有些慌亂,好在孟旬當初說的好,北洪門人員會在今晚天黑之前把堂口讓出來,眾人耐心等候,只盼著天色能早黑下來,自己好能返回堂口。
奪下北洪門的多出據點,孟旬忙著安排人力防守,同時,他也不是的追問負責情報的幹部,北洪門的人員有沒有撤離己方的堂口。孟旬表面上輕鬆,實際上心裡也很緊張,他當然明白堂口的重要性,長時間被北洪門佔領,己方的軍心必定動盪不安。
他每次問完,得到的結果都是一個,北洪門毫無動靜,看不出任何要撤退的意思。
孟旬暗暗吸氣,感覺又吃驚又好笑,對方只有五百人,卻遲遲不肯撤離,難道謝文東認為這點人能擋住己方在入夜時的反擊嗎?實在可笑至極。他只是淡淡地點點頭,也沒往心裡去。
時間如流水,飛馳而過,轉眼間,錶針已指到晚間八點,天色業已大黑,可佔據在南洪門堂口裡的北洪門人員仍是暗兵不動,這時候,南洪門眾幹部都在私底下議論紛紛,這位孟大天王算計的也不是那麼準嘛!,他說北洪門會在天黑之前被撤離,結果到現在也沒有看出人家要撤走的意思,看起來,孟大天王也有失誤的時候。
晚間十點,孟旬組織南洪門幹部開了一次碰頭會,會上,他環視眾人,含笑說道:;各位不用擔心,北洪門霸佔我們的堂口不走,是他們自不量力,自找苦吃,今晚,我們就給他們一點教訓,返功回去,奪回堂口,誰願意打這個頭陣?;
他話音剛落,呼啦一聲,下面站出數名壯汗,紛紛請令道:;孟哥,我去!;;孟哥,讓我去吧!;
見兄弟們鬥志高漲,孟旬心中很高興,笑道:;對放頭目是袁天仲,此人出身於望月閣,身手十分厲害,我擔心各位請令積極,去了卻白費力氣!;
此言一粗,南洪門幹部們的臉面都有些掛不住了。,眾人心中憤憤不平,一個個沉聲說道:;孟哥儘管放心,此戰若不成功,奪不回堂摳,我們提頭回來見你!;
孟旬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只要把大家的心氣激發起來,不怕袁天仲身手高強,他就是渾身是鐵,有能幛碎幾根丁?他點點頭,正色說道:;我先於祝各位馬到成功,若能順利得回堂口,我會給各位記大功一件。若是能取下袁天仲的腦袋,我會想掌門大哥申請,讓各位提升一級!;
譁……聽了這話,南洪門幹部們計程車氣更被激發到了頂點,槎拳磨掌,恨不得馬上就去與袁天仲拼命。
孟旬看看手錶,說道:;現在是十點,大家先去好好休息,養精儲銳,明日凌晨三點。準時集合!;
;是!;眾人齊聲領令而去。
南洪門堂口內。
袁天仲和霍文強都未想到謝文東能秘密前來,看到他之後,兩人皆大吃一驚。異口同聲問道:;東哥,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