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樊珉打去電話。
此時,樊珉剛剛找到一家酒店,正準備先洗個熱水澡再睡覺,手機響起,接起一聽,又是告急電話,他氣得腦袋嗡嗡直響,覺得自己簡直要被北洪門逼瘋了,他不明白北洪門究竟是幹什麼,不停的進攻己方的場子,而自己一去,立刻便逃,根本不和自己正面接觸。”我知道了!“樊珉怒吼一聲,結束通話電話,將剛剛脫下的衣服穿好,快速出了房間,然後把自己手下的兄弟統統叫出來,準備向出事的場子趕。
見他兩眼都是血絲,樊珉的一名心腹兄弟說道:”珉哥,你不要去了,先休息一下吧,我帶些兄弟過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估計又是北洪門在騷擾我們。“
樊珉想了想,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北洪門已經騷擾己方整整一晚上了,都是小股人員,自己到不到場也無關緊要,想罷,他點點頭,叮囑道:”好!吳勝,你代我去吧!不過務必要小心,今天的北洪門有點邪門!”
“珉哥儘管放心!”那名叫吳勝的頭目呵呵一笑,轉身向樓下走去。
南洪門由一名小頭目帶著百十號人趕來,謝文東很快就得到了訊息,本來他是想把樊珉以及他手下的幫眾全部引來,讓他們疲於奔命,現在對方沒上當,只派來一名小頭目,令他有些失望,可轉念一想,既然對方來的人少,自己就好好招待他們一番。
眼珠轉了轉,謝文東嘴角挑起,將手上的血跡擦了擦,拿出手機,給任長風和金巖等人打去電話,讓他們把全部的兄弟都帶到此處來,己方在這裡設下埋伏,將南洪門派來的這一百來號人幹掉。
正所謂兵不厭詐,虛虛實實,你看是實的,很可能是虛的,而你看是虛的,那又可能是實的,這套早已被謝文東應用得如火純青。
接到謝文東的命令,任長風和金巖等人馬上行動,紛紛向謝文東這邊趕。
樊珉的心腹手下吳勝帶領一干南洪門幫眾來到出事地點,先觀望了一番,一個人都沒發現,只是看到地面上有片片血跡。
他暗暗點頭,果然,北洪門又是來騷擾的,打完就跑了!心裡琢磨著,他帶人走進酒吧裡,裡面光線昏暗,空氣中隱隱約約能聞到血腥味,不過奇怪的是,裡面一名工作人員也沒有,就連己方的兄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皺皺眉頭,滿面狐疑,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都到哪去了?”
他話音剛落,忽聽酒吧裡端傳來笑聲,“哈哈,我不是人嗎?”
吳勝被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吵,手隨之下意識地摸到腰間,同時攏目觀瞧,只見酒吧裡的角落裡坐有一人,由於光線太暗,他進來時沒有注意到他,現在定睛細看,也只是隱約看到個人影,至於對方長什麼樣子,他看不真切。
只是一個人,那十之應該是已方的兄弟,他噓了口氣,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疑問道:“這裡只有你嗎?其他的兄弟呢?”
“都在後面,正等你呢!”對方含笑說道。
“哦!”吳勝精神一振,看了那人一眼,剛要向酒吧的後面走去,疑聲說道:“我以前好像沒聽過你的聲音,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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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的問話那人慢慢從椅子上站起,然後緩緩走出角落,直到這時候,吳勝才看清楚對方的樣子。他看起來二十出頭的模樣,劉海略長,快要遮住眼目,相貌平凡,只是一雙細長的眼睛亮得驚人,尤其是在黑暗中,簡直像是兩盞小燈泡。
吳勝打量了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