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高山清司緊緊盯著他,他足足沉默了兩分鐘,高山清司也足足盯著他兩分鐘。
他倆無言,房間裡更無人敢說話。
靜!站滿人的房間裡靜得可怕,人們甚至能聽到彼此之間的喘息聲,就連空氣也彷彿凝固,壓得人心頭沉甸甸的。
兩分鐘過後,謝文然撲哧一聲,笑了,被對方給氣笑了。
見他突然笑了,高山清司提楞,隨後又是一喜,問道:“謝先生是接受我的請求了?”
“高山先生能如此看重我,是我的榮幸,我怎麼可能會回絕高山先生的好意呢?只是事出突然,我一時間沒有反映過來罷了!”謝文東滿面笑容地說道。
呼!高山清司暗吐了口氣,壓抑不住激動的心情,興奮之色流出言表,他騰的站起身形,拉住謝文東的手,笑道:“走!我們去結拜!”
在香案前,謝文東與高山清司並肩而跪,聽著後者最裡念念有次,嘟嘟囔囔地說起沒完,謝文東感覺自己的頭大了好幾圈。
等高山清司說完,西肋和美將他的話翻譯給謝文東,不外乎結義時的那些場面話,什麼同甘苦,共患難,什麼永結兄弟之情,一但背叛,天打雷霹之類等等的話。
接下來,輪到謝文東了,他深吸一口氣,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豎起雙指,指天盟誓,振聲道:“蒼天在上,黃土在下,我謝文東今天願與高山清司結為異性兄弟,日後有服同享,有難同當。。。(省略若干句)。。。只要有高山清司做主山口組,我永不侵犯,如有違背,天誅地滅!”
西肋和美伏在高山青司的耳朵旁,謝問東說一句,他翻譯一句,後者邊聽邊點頭,等謝文東說完,他哈哈大笑,向手下人招了招手。
馬上走過來一名黑衣大漢,手裡段著拖盤,上面放著兩碗酒,和兩把匕首,走到近前,他首先在高山清司的面前恭敬的跪下,然後將托盤向前一遞。,高山清司將袖口釦子解開,挽了幾下,接著拿起匕首,在手腕上劃過,匕首鋒利,過膚即破,頓時間,高山清司的手腕血流入柱,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將手腕伸到兩碗酒的上方,分別將血液滴入其中,隨後放下匕首,從托盤中拿起手巾,將手腕上的傷口簡單纏了纏。
等他做完事之後,那黑衣大漢站起身形,又走到謝文東近前,依然是恭敬的跪倒在地,將所端托盤緩緩遞到謝文東面前。
已經發過誓言,謝文東這時候也不再猶豫,效仿高山清司,也將手腕割破,滴入酒碗之內。
最後,高山清司端起盛有兩人鮮血的酒碗,正色說道:“兄弟,喝了這碗酒之後,你我便是兄弟了!”
謝文東也拿起酒碗,向高山清司面前一遞,說道:“願我們的兄弟之情,天長地久!”
“好一個天長地久!幹!”
“幹!”
兩人撞杯,雙雙仰頭,將碗中的酒血一飲而盡。喝完之後,高山清司看著自己的碗,再瞧瞧謝文東的碗,仰面哈哈大笑。
就這樣,謝文東與高山清司結拜成了兄弟,後者年長為兄,前者年幼為弟,謝文東與山口組的關係隨之進入了並未長久的‘蜜月期’,兩大社團關係的友好程度也在這段時期內達到了頂點。
結拜之後,高山清司對謝文東的態度已不僅是客氣,簡直是親密,真如同兄弟一般。
他含笑說道:“兄弟,無論你想怎麼對付那些洪門分會,我都支援,只要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交代,我一定傾盡全力幫你!
“實在感謝高山大哥!”謝文東笑吟吟地說道。不管怎麼樣,利用山口組為自己做事的目的總算達到了。
說話見,兩人重回剛才的房間,盤膝而坐,談笑風聲。
“子峰原是兄弟你的人,如果你心裡繫有疙瘩,我將他還給你如何?”高山清司笑問道。
謝文東先是怔,隨即大笑,搖手說道:“以脫離洪門的人,我是不會再收下的,多謝高山大哥的好意了。”
“哦!”高山清司無奈地點點頭,心裡卻暗鬆口氣,他這麼說,也僅僅是客氣而已,他還真怕謝文東來著不懼,借竿往上爬,將鬍子峰要走呢!打心眼裡講,他是十分看重鬍子峰的,真要讓他把鬍子峰交出去,他是捨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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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組的這次慶賀宴會,作為主角的高山清司只是在開場的時露了一面,其餘的時間便不見人影,他一直都在內宅陪伴謝文東,在他看來,外面那些人加在一起,也沒有一個謝文東對自己來得重要。
他這次幫謝文東對付亞洲各地的洪門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