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後,皆是面露喜色,己方自到九江以來,就一直監守不出,眾人都快憋壞,可是每次向柴學寧請求出戰,都被他乾脆駁回,現在好了,掌門大哥親自下令,己方這回肯定要出戰了。見手下眾人一個個喜笑顏開,柴學寧雙眉擰成了疙瘩,訓斥道:“你們高興什麼?以為這是好事嗎?我告訴你們,如果謝文東真在九江,誰去試探,誰就是去送死!”
“老大,你不用擔心,讓我去吧!”
隨著話音,一名大漢走了出來,這人一米八零開外,大鼻子大嘴大耳朵。偏偏長了一對綠豆大的小眼睛,他名叫陸壽,跟隨柴學寧多年,屬柴學寧的鐵桿心腹。陸壽知道自己這個老大,沒有別的毛病,就是生性多疑、謹慎,典型一個悶葫蘆,一刀子紮下去見不到出xue,兩巴掌拍下去打不出個屁來,缺少xue性,估計也正是因為這樣,掌門大哥才把他派來對付謝文東。
柴學寧看著陸壽,腦袋搖得跟像撥浪鼓似的,連聲說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自他加入南洪門那天起,陸壽就跟隨他,多年來,不管他是起是落,陸壽始終對他不離不棄,之間感情深厚,情如手足,讓陸壽去冒險,他打心眼裡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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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了一會,他輕嘆口氣,說道:“既然是向大哥的命令,我們肯定要執行。”說著話,他看向一名二十多的青年,說道:“王平,你準備一下,帶五百兄弟前去九江市裡,試探性的打一打,看北洪門什麼反應!”
陸壽不怕謝文東,可不代表旁人都不怕。這位名叫王平的青年聽完,心中一翻個,倒吸口涼氣,暗罵柴學寧不是東西,任人唯親,他的心腹主動請令,他不派,而自己沒說話,反而派到自己的頭上,這不是欺負人嗎?
心中這麼想,可嘴上不敢這麼說,他躬身施禮,畢恭畢敬地說道:“是!柴哥!”
柴學寧不放心的叮囑道:“進入九江之後,務必小心,一旦發現情況不對,馬上退回,不要戀戰,我和兄弟在後給你壓陣!”
“多謝柴哥!”王平連連點頭,心不甘,情不願的領令而去。
聽眼線回報,南洪門有異動,一撥人進入市區,郭棟嚇得直打冷戰,看起來南洪門還是坐不住了,前來進攻九江,自己手下就這麼一千來人,能打的過人家嗎?他急得直搓手,在房間裡連連轉圈。
一焦急,手下人也跟著緊張起來,紛紛小聲問道:“郭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郭棟心煩意亂的揮揮手,喝道:“我怎麼知道?”
一句話,把手下人都說得沒詞了,相互看了看,紛紛低下頭,不再言語。
郭棟又在房內轉了好一會,終於停下身形,急聲說道:“快、快、快!趕快傳令,把所有兄弟都抽調回堂口,集中所有能集中的兄弟,死守堂口,無論如何,也……也不能讓南洪門的人把堂口搶了去!”
“啊……是!郭哥!”手下人立刻照辦,按照郭棟的意思,把北洪門分散在各個場子的人員全部調回堂口,拉開架勢,準備要與南洪門死拼到底。
如此一來,北洪門這邊堂口的人力是增多了,防禦也加強了,可同時也就等於把九江的所有場子都讓了南洪門,若這時候南洪門大舉來攻,郭棟這些人就得被活活困死在堂口裡。可是顧慮重重的南洪門並沒有那麼做。
王平帶領手下人員進入市區,他們走得真可謂是小心翼翼,步步為贏,每走一段距離,都會令車隊停下,派出小股人員到前方去試探。
一路上,風平浪靜,別說沒有遭受北洪門的攻擊,就連北洪門幫眾的人影子都未看到。在南洪門眾人感覺,九江市內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坐在車內,王平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畢竟他所面對的對手不是旁人,而是謝文東,別說是他,就連八大天王的蕭方當年都在謝文東手裡連連潰敗,最後急吐了xue……越想,他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腦袋,胡思亂想。
又向前慢行了許久,派出去的兄弟把路過的場子都探察遍了,也沒發現有北洪門的人,好像北洪門一下子在九江蒸發掉了。
“平哥,再往前走,就要到北洪門的堂口了,我們還走不走?”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副手回頭問道。
王平伸手剛要說話,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暗道這該不會是謝文東的誘敵之計吧?故意引之計深入九江,然後再把自己的退路封死,將己方困在九江之內……想到這裡,他激靈靈打個冷戰,急聲喝道:“撤!馬上撤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