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及時出現,奮不顧身的拖住對方,才使那人的一qiang打偏,子彈僅僅是劃傷謝文東的鼻尖,而沒有打中他的腦袋。
五行兄弟也看明白了一切,木子顧不上那麼多,也管不了什麼駭世驚俗,立刻抽出手qiang,對準那名被暗組兄弟死死纏住的白人漢子,連開兩qiang。
這兩qiang,全部擊中對方的腦袋,幾乎將其頭顱打碎,鮮血和腦漿濺了那名暗組人員的一臉。
那人顧不得擦拭,推開屍體,然後轉過頭看,對著謝文東大喊道:“東哥快走!街口有我們的車!”謝文東這時候在想走,哪裡還走得出去,隨著槍聲,街道上已經亂成了一團,驚慌失措的行人四散奔逃,尖叫聲此起彼伏,一時間,小吃街人仰馬翻,人們相互踐踏,慘叫連天。
這時,數不清的西方人混在人群中,拼命的向謝文東所在的地方擠,在其手中,皆提有明晃晃的qiang些。五行見眼前場面混亂,生怕亂中出錯,被對方傷到謝文東,金眼當機立斷,招呼另外四人一聲,然後護著謝文東一點點向後倒退,直退到路邊的一家店鋪裡。
剛進來,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滿面驚恐的叢裡面跑了出來,顫聲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五行兄弟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裝著打扮象是飯店的老闆,隨口說了一句:“發生qiang戰了!”
“啊?”中年人嚇的一哆嗦,低頭再瞧,正好看到五行手中的手qiang,他臉色頓變,倒退兩步,接著尖叫出聲,直向廚房跑去。他去得快,回來得更快,中年人挑起門簾,剛跑進後廚房,緊接著又摔了出來。
再看中年人,胸口出現三團猩紅,在潔白的襯衫上顯得格外刺眼。
糟糕!金眼看得真切,暗叫一聲不好,急忙拉著謝文東撲到在地,同時叫道:“後門近來敵人了!”
隨著他的話音,五行兄弟對著後廚房齊齊扣動扳機,子彈擊穿門簾,將其打得千瘡百孔,隨之裡面傳出‘撲通’,‘撲通’重物倒地的聲音。過了片刻,五行兄弟紛紛停止射擊,邊更換彈夾,金眼邊說道:“我進去看看!”
木子攔住他,說道:“你保護東哥,我去吧!”
可他話音未落,冷眼間,後廚房裡傳出撲,撲,撲的悶響聲,密集的子彈將本就佈滿子彈的門簾徹底打爛,掉落在地,只見裡面站有數名穿著休閒裝的漢子,端qiang向飯館內連續掃射,在地上,還躺有兩位,渾身上下都是血。
對方的火力極猛,五行兄弟根本不敢抵其鋒芒,拉著謝文東連連後退。對方的掃射好像永無止境,只把飯館內的餐桌,椅子,碟碗打得支離破碎,謝文東和五行被壓制得抬不起頭,只好邊零星還擊邊匍匐著向大門外爬去。
此時飯館的門外更加熱鬧,暗組也已與對方交上火,對方展開激烈的槍戰,可是對方人員太多,俺在拖不住全部,仍有大批的殺手向謝文東和五行躲藏的小飯館方向衝來,同時連連射擊。
謝文東等人本想出去,結果被對方瘋狂打來的搶林dan雨又壓了回去。
“該死!”
前方後方都有敵人,已方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謝文東低聲咒罵一句,隨之也將槍拔了出來。
在槍戰中,謝文東是不輕易拔槍的,並非他的槍法太高,要大將壓後陣,而是槍法太差,與五行比起來,他的射擊更像是在浪費子彈。可此時情況太危急,有槍在手,謝文東的心情多少能平穩一些。
面對如狼似虎的敵人,五行兄弟被迫分成兩波,金眼和水鏡頂在前門,攔阻外面衝殺過來的敵人,另外三位則頂住後面,攔擊廚房裡的敵人衝鋒。五行槍法固然精準,可是無論在人數上還是在武器上,都與對方相差懸殊,場面顯得十分被動。
可是對方想突破五行的阻擊直接衝殺近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雙方你來我往,展開了相持戰,激烈對射了足足持續了兩分鐘,正當謝文東苦想脫身之計時,對方的火力突然漸漸弱了下去,時間不長,已感覺不到對方的射擊。
謝文東暗吃一驚,先是向正門外望望,街道上已看不到殺手的影子,再回頭瞧瞧廚房,裡面亦是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看不見。謝文東深吸口氣,試探性地慢慢從地上站起,然後向廚房方向走去。五行急忙竄上前去,拉住謝文東,低聲說道:“東哥,危險!”
謝文東擺擺手,示意他們先不要說話,他側耳傾聽了一會,一點聲響也沒聽到,隨即緩緩向廚房裡走去。
廚房裡的硝煙味更濃,其中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