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森和劉波答應一聲,將血殺和血殺的兄弟拍到醫院外戒備。
見謝文東手中還拿著醫生開得藥單,袁天仲上前接過,說道:“東哥,我幫你去領藥。”
“恩!”謝文東點點頭,隨即看向劉波,問道:“查清楚對方的身份了嗎?”
劉波搖搖頭,說道:“對方很有經驗,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即便是試用qiangxie,也都是我們的國產的,除了知道來者都是外國人,其他的一無所知,不過在國外,我們只得罪過cia而且殺掉他們那麼多人,加上美國再安哥拉有許多地方要看東哥臉色行事,所以cia有理由也有動機來暗算東哥”
謝文東覺得劉波分析的有道理,他心中也是這樣猜測的,不過僅僅是猜測沒有用,他說道:“必須的查清楚,找到確實的證據,只有這樣,我才好象而米國發難。”謝文東是個記仇的人,美國zf想至他於死地,他若毫不表示,那就不是謝文東了。
他雖然不能跑到美國本土去搞破壞,但卻有能力讓美國再安哥拉貓都撈不到一根,當然,那樣做也就代表他於美國之間的關係徹底決裂,所以他現在必須要查到殺手是cia的準確證據。
“我明白了,東哥,我會抓緊去調查的。”劉波沉聲應是。
“要兄弟多加小心,這次的對手非比尋常……”說著話,謝文東臉色黯然下來,幽幽說道:“我不想再看到兄弟們出現傷亡。”
看出謝文東在為今晚發生的事而自責,劉波正色說道:“東哥,殺手既然找上門來了,早晚都會下手的,即便沒有這次,還有下一次、大下一次,也許那時我們死傷的兄弟更多,這回雖然有兩名兄弟一死一傷,但我們總算知道危急的存在,以後可以做好提防了。”
“唉!”謝文東長嘆一聲,搖頭苦笑。
他抽出香菸,叼在嘴裡,剛想點燃,又拿了下來,對劉波叮囑道:“做好安排,把死傷的兄弟送回家,傷者好好休養,死者,也要落葉歸根!”
一聽這話,劉波眼圈一紅,差點落淚。暗組的兄弟有傷亡,謝文東傷心,劉波更傷心,他手下的兄弟,都是由他手把手辛苦培養出來的,相處數年,親如手足,無論誰死誰傷,他都感心痛。
這時,眾人的臉上也都露出悲色。
時間不長,袁天仲提著幾盒消炎和止痛藥回來,謝文東等人這才向醫院外走去。
走到一樓大堂的時候,眾人還沒有出去,突然聽到有人驚呼道:“原來你們也在這裡,好巧啊!”說話間,一位女人向謝文東走了過去。
姜森和劉波不知道怎麼回事,雙雙上前,將那女人攔住,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她一番。
他倆不認識來人,謝文東和五行可認識,她就是在小吃街提包被搶,向金眼藉手機的那個少婦。
沒等謝文東開口,五行皆笑了,暗道一聲是很巧!他們攏目觀瞧,只見少婦還是剛才那身打扮,只是胳膊上打著石膏,半隻手臂都裹進石膏裡,看起來似乎受了傷。
姜森和劉波看向謝文東,疑問道:“東哥,你認識她?”
謝文東淡然一笑,說道:“談不上認識。”說著,他雙手背於身後,走上前來,看了看少婦的胳膊,疑問道:“你的手臂受傷了?”
“是啊!剛才街上發生槍戰啦,場面太混亂了,我被擠到,胳膊也摔傷了……”看到謝文東等人,少婦顯得很喜悅,源源不斷地講述起來,說話時,她身形微側,將石膏的正面對準謝文東,好像是特意讓他看看似的。
謝文東眨眨眼睛,向少婦周圍瞧瞧,疑問道:“就你自己嗎?你家人沒來?
“是啊!”少婦無奈道:“我電話丟了嘛,還沒有來得及給家裡打電話呢!”
“哦!”謝文東點點頭,背於身後的手連連勾動手指。
這是個暗示,準備動手的暗示。
五行兄弟大驚,不明白東哥為什麼要向一個少婦動手?!他們覺得奇怪,可任長風、袁天仲、格桑沒管那麼多,呼啦一聲,疾步上前,瞬間便將少婦圍在當中。尤其是格桑,兩米開外的他站在少婦身旁,如同半截鐵塔,他不用說什麼,也不用做什麼,只是站在那裡便足可以給人一股強大的威懾力。
少婦臉色一變,原本對準謝文東的石膏馬上偏離,故作驚訝地打量周圍的眾人,問道:“他們都是你的朋友啊?”
謝文東含笑說道:“是我的兄弟!過命的兄弟!”
“哦!”少婦應了一聲,強笑道:“你的兄弟好有意思啊!太晚了,家人還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