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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刀也到了,這名南洪門大漢一招橫掃千軍,猛劈任長風的脖子。他快,可任長風更快,他出手在先,而任長風的刀卻先一步刺進他的喉嚨。又快又毒的一刀。隨著撲哧一聲悶響,唐刀將大漢的喉嚨刺穿,鋒利的刀尖直接從大漢的後脖根探出,鮮血順著刀身的血槽撲撲的向外噴射。
沙————任長風收刀,屍體在他面前軟綿綿倒地,他看都未看一眼,面帶輕蔑的冷笑,直視萬昌平。
“殺————”眼睜睜看著同伴慘死,另外幾名南洪門大漢臉色漲紅,雙目,,一齊掄刀向任長風殺去。
怕任長風獨自一人吃虧,後面的北洪門人員作勢要上前,任長風側頭喝道:“誰都不要上,我自己來!”說話之間,他上前兩步,迎上南洪門的眾人,身子向旁一滑,閃過對方的片刀,接著唐刀由下而上的一挑,只聽撲的一聲,一名大漢的小腹被唐刀劃了個正著,肚皮撕裂,紅白相間的腸子立刻流了出來,還沒等那人感覺到疼痛,任長風側身一腳,將其踢了出去,隨後唐刀向上一橫,擋住兩側砍來的片刀,手臂伸展,順勢向外橫切,撲!又一聲悶響,一名大漢的胸口中刀,踉蹌而退,不給對方站穩的機會,任長風疾步上前,藉著衝力,手中刀向前猛刺,正中那大漢的心口······
任長風出招極快,或砍或刺,只頃刻之間,衝上來的幾名南洪門大漢全部倒在他的唐刀之下。
等最後一人倒地,他仰起頭來,深吸口氣,伸展幾下筋骨,又隨手甩了甩唐刀上的血跡,然後陰冷又邪氣地目光緩緩落下在萬昌平的臉上,似笑非笑地說道:“只剩下你一個了,還等什麼?快上啊!?”
此時,萬昌平有些發傻。他見過很多用刀的高手,可是還從來未見過象任長風這麼厲害的,出刀這麼快的,下手又這麼狠的。不知過了多久,他回過神來,目光下移,掃過親信們的屍體,他雙眉慢慢豎立起來,喘息也越來越沉重,毫無預兆,他冷然間咆哮一聲,五官扭曲,瘋了似的向任長風撲去。
他確實是撲,距離任長風還有三米遠的時候,他高高躍起,腦袋直向任長風的胸口撞去。
任長風看得清楚,臉上的陰笑變得更深,對付這種失去理智的對手,實在是件輕而易舉的事。只見他身子向下一低,避過對方的鋒芒,等萬昌平要從他頭頂飛過的時,他突然向上一腳,腳尖正點中萬昌平的肚子。
嘭!只見萬昌平前撲的身子突然向上一竄,隨後重重摔落在地,沒等他起身,任長風已到了他近前,提起腿來,運足力氣,對著他的側肋又是一記重踢。嘭!萬昌平的身子貼著地皮,橫著滑出一米多遠,整個身子躬成一團,看起來象只煮熟的大蝦,臉色煞白,汗如雨下,可即便是身子疼的直哆嗦,他硬是一聲沒吭,兩眼冒著惡毒的兇光,死死盯著任長風,掙扎著還想站起來繼續拼命。
在任長風看來,對方已不構成任何威脅,也不需要自己再動手,他身子微微後仰,向身後的北洪門眾人隨意地揮下手,語氣淡然、漫不經心地說道:“給我打!打到他求饒為止!”
北洪門眾人先是一愣,接著紛紛答應一聲,一下子湧上來十多名大漢,將倒地的萬昌平圍在當中,隨後手腳並用,拳頭、皮鞋一齊往萬昌平身上招呼。
作為死敵,北洪門眾人當然不會因為萬昌平已身受重創而下手留情,一各個都下了死手,雖然沒動刀子,但也是拳拳見肉,腳腳掛風。
這一頓暴打,直將萬昌平打的皮開肉綻,臉上、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
任長風雙手持刀,向地上一支,蹲下身來,在旁笑呵呵地觀望。
時間不長,萬昌平已奄奄一息,只看他的腦袋,象血葫蘆似的,到處都是被皮鞋踢開的血口子,皮肉外翻,慘不忍睹。
這時,任長風擺擺手,示意手下人不要再打了,等眾人散開之後,他看著場內血肉模糊的萬昌平,點點頭,暗道一聲不錯,這名南洪門的幹部也算是條漢子,被打成這樣,硬是一聲求饒都未叫。他撓撓頭髮,挑起眉毛,問道:“怎麼樣?朋友,你降是不降?”
“嘿嘿······”
神志模糊的萬昌平突然咧嘴笑了,他躺在地上,扭頭看著任長風,咧開的嘴巴里已沒剩下幾顆牙齒,都是血水,他囫圇不清地說道:“你們·····只有這點本事嗎····要殺便殺···老子寧死不降····”
“媽的!”任長風笑罵一聲,站起身形,說道:“想死,我成全你!”說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