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醫生,將諸博的身子重重頂在牆壁上。
強烈的撞擊,使諸博覺的渾身上下的骨骼都要碎可,顏俊偉的長像是鐵鉗要把自己的腦袋活生生的掐下來,這一刻諸博幾乎認為自己快要死了。
槍聲將那些四處搜尋的望月閣門徒隱了過來,進顏俊偉的肚子上滿是血,手裡還掐在原地著諸博的脖子,眾人不明白怎麼怎麼情況,皆楞原地。
不等他們回神,躲藏在桌底下的謝文東和金眼雙雙竄出,後者舉槍,對
著眾門徒一頓狂射,而謝文東甩出金刀,直取顏俊偉的後腦。
顏俊偉雖然揹著對謝文東,身上又有多處槍傷,可反應依然快得驚人,腦袋一偏,石火電閃的將金刀避開。噹啷!
金刀釘在牆壁上,出一聲脆響,不過,本應該反彈落地的金刀卻沒有下墜,而突然轉變方向,又向顏俊偉的面門飛來。
顏俊偉嚇了一跳,想時間細想,身子微微後仰,腦袋向旁一側,嘴巴張開,一口將反射而來的金刀用牙叼住。
謝文東兩眼眯了米,在心裡忍不住暗道一聲好厲害!
褚博被顏俊偉掐著脖子,臉已經憋成醬紫色,缺氧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他使出最後的力氣,手指幾乎是機械性的扣動扳機,一槍、兩搶、三槍……一梭子的子彈,全都打在顏俊偉的肚子上,直到子彈打光,褚博還在口折板機,手槍出啪啪啪頂針空撞的輕響。
這許多的子彈,快把顏俊偉的肚子打爛,後者怪叫一聲,狠狠的將褚博甩了出去,隨後轉回身,向後一靠,依住槍斃,看到身後不遠處的謝文東,他眼睛不自然的亮起來,射出惡毒的光芒,身子向前挺了幾下,可最後,還是無力的倚回牆上。
他雙手捂住肚子,鮮血如同水流一般,順著他的手指縫中汩汩流出,顏俊偉死死咬著金刀,咧開嘴,衝著謝文東露出駭人的森笑。
肚子中了這麼多槍,腸子都不知道被打斷成多少節,竟然還不死,還能站力不倒,此人的生命力夠頑強的。
謝文東毫無畏懼的對上了顏俊偉的目光,嘴角一挑,淡淡而笑,悠然說道:“顏長老,久違了!”
“謝……文……東!”嚴峻為腰身慢慢彎下去,不過仍高高的抬著腦袋,眼睛咋也不咋的看著謝文東,腦袋一甩,將金刀吐掉,一字一頓的咬牙說道。
這時,褚博從地上坐起,喉嚨像是拉開的風箱,呼哧呼哧貪婪的吸著空氣。緩了好一會,他才返過這口氣,雙手顫抖著換上一隻新彈夾,然後抬起手槍,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向顏俊偉走去。
“嘭、嘭、嘭……”
每走一步,褚博便開一槍,子彈打在顏俊偉的周身,不時的濺起片片血花。
顏俊偉再也挺不到,靠著牆壁,慢慢滑到,坐在地上,眼睛還是死死盯著謝文東,但人已經斷了氣。
看到顏俊偉的慘死,數名門徒再也忍不住,紛紛從掩體後竄出,不過迎接他們的是金眼打出的精準無比的子彈。
隨著數名門徒的倒地,北洪門和血殺人員也衝進飯店之內,如同狂風掃落葉一般,將剩下的幾名望月閣門徒全部清理乾淨。
直到這時,謝文東才慢慢收回金刀,長舒了一口氣。
他走到顏俊偉的屍體前,低頭看了半響,方幽幽嘆了口氣,暗道一聲可惜!
他轉回頭,又看向褚博,見他臉色白的嚇人,關切的問道:“小褚,你怎麼樣?”
“東哥,我沒事!”嘴上說沒事,說話時卻顯得有氣無力,褚博喘著粗氣,抹了抹臉上的冷汗,心中也是一陣後怕。
望月閣的長老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身手一個比一個厲害,就拿眼前這位顏俊偉來說,在望月閣裡並不算是厲害的長老,可如果不是自己事先偷襲,將其打傷,恐怕即便是兩三個自己困在一起也未必能殺得了他。
又緩了好一會,褚博掏出手機,看了看上面的資訊,然後將手槍戀戀不捨的交還給禁言,可憐巴巴的看向謝文東,低聲說道:“東哥,我……我的走了,曲青庭讓哦我們這些門徒全部回去!”
這次偷襲謝文東,曲青庭和沈紅松也都派出不少門徒,只是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在爭鬥中虛晃幾槍便偷偷溜走了,雖然也有死傷,但與候光儉,顏俊偉損失的門徒比起來,他們的傷亡根本就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