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可戰鬥人員是很少,不過,你們的眼線卻很多哦!”
“哈哈!”金光鐵夫笑了,問道:“謝先生不會是讓我把情報部門的兄弟頂到前線去戰鬥吧?”
當然不是。“謝文東說道:”我們是合作伙伴,我當然不會為難你們。現在我需要你們在南京的情報網,幫我收集青幫的情報,僅此而已。如果貴族連這點都做不到,那不僅讓人無法相信,也讓人失望,更會讓人懷疑你們的誠意,金光先生,你說呢?”
金光鐵夫臉上的笑容消失,低下頭來沉思好一會,正想說話,謝文東打斷他,繼續說道:“當初我和入江先生已經做好了約定,我的承諾已經實現了,如果他不講信譽,出爾反爾,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不僅會將他暗中謀害箋田建市的訊息公佈出來,我還會讓日本洪門聯合高山清司的勢力共同對付他,到那時,恐怕他山口組組長的美夢燈火書城獨家手打發也未必能做的太久!”
聽完這話,金光鐵夫的冷汗流了出來,連連搖手,說道:“謝先生不要生氣,關係情報方面的事,我沒有說不幫忙麻!”
金光鐵夫是不願意幫助謝文東,但是謝文東若真按照他剛才所說的去做,對入江湞的影響就太大了。
謀害大哥篡位,這在黑道中是大忌,一旦公佈出去,只怕整個日本黑道都會站出來生伐入江湞,高山清司勢力也立刻會由山口組的叛徒而變成討伐叛逆的正義之師,另外,日本洪門的勢力雖然與山口組相差很遠,但畢竟是華人社團的龍頭,它若是站在高山清司那一邊,也是十分麻煩,對於入江湞非常不利。
真要是因為自己而生這樣的事,他可負不起這個責。見謝文東的態度強硬,他的語氣馬上就軟了下來。
日本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在他們面前表現得越強硬,他們越會尊敬你,反過來說,你若是服軟退讓向其示好,非但得不到好處,反而使日本人從心眼裡瞧不起你。
金光鐵夫又考慮了半晌,說道:“謝先生,說句實話,我們在南京的情報網與其他地方比起來是相對較弱的,我們的情報人員在南京也很難找到身份上的掩護和傀儡黑幫的支援。”
南京可算是全國反日、抵日情緒最高的地區,在南京的日本企業很少,幾乎沒有生存的空間,如此一來,山口組的眼線在南京找到合適的身份作掩護就很難,而且南京的本地黑幫對日本人也不感冒,想在南京扶植傀儡黑幫也是非常困難的。
謝文東看著金光鐵夫,笑呵呵地說道:“這事你們的問題,而不是我的問題,至於怎麼解決,你們自己去想辦法,總之,我要你們提供青幫在南京的情報,這是我們第一次合作,也是你們表現誠意的機會。”
金光鐵夫臉上帶著笑,只是以變成了苦笑。
思前想後,他問道:“謝先生打算什麼時候要情報?”
“現在!”謝文東含笑說道。
唉!金光鐵夫暗歎口氣,沉吟片刻,說道:“好吧!那我現在就給南京方面的人員打電話。”
“等一下!”謝文東擺手攔住他,說道:“情報固然重要,但情報的準確更重要,希望你們不要拿假訊息來糊弄我,另外,我的兄弟在南京,你通知貴組在南京的人員直接和他們聯絡,這樣溝通起來更方便,金光先生,你認為如何?”
金光鐵夫哪有意見,既然自己沒有辦法只能去幫謝文東,那就盡力去做吧,別弄到最後自己兩頭不討好。
他點點頭,道:“我會讓本組在南京的負責人聯絡謝先生的兄弟。”
“很好!”謝文東笑呵呵地說道:“希望,我們第一次合作能馬到成功!”
“希望如此!”金光鐵夫笑得比剛才還苦。
山口組在南京的負責人名叫宮本川,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矮小的個頭,禿頂的腦袋,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小眼睛總是滴溜溜的亂轉,只看外表,就給人一種很猥瑣的感覺。
按照金光鐵夫的意思,宮本川夫去了北洪門的南京堂口,與三眼等人會面。
見面之後,三眼打量對方,暗中覺得好笑,在東北自己一直與日本人作戰,先後重創過魂組和山口組,現在倒好,反與日本人成了合作伙伴,共同對付來自臺灣的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