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青年懶得搭理金眼,左面的那名青年突然大聲喝叫,快步衝到女生近前,一手高舉的磚頭,一手將女生的衣領子抓住,隨後嘿嘿冷笑兩聲,猛地向旁一拽,想把女生帶倒,可後者只是身形微微晃動了幾下而已,想不到她還挺有力氣的,青年還想繼續用力,可女生已不給他機會。她雙手交叉,按在青年抓著自己脖領子那隻手腕上,接著,猛的向下一壓,青年手腕的關節出咔嚓一聲輕微的脆響,後者吃痛,身體本能的向前傾斜,女生嘴角挑了挑,腦袋順勢向前一頂,只聽嘭的一聲,她的腦袋頂正撞在青年的鼻子上。
這一撞的力道太大了,在鼻骨的斷裂聲中,青年的鼻樑塌陷下去,整張臉都是血,他怪叫一聲,扔掉磚頭,雙手掩面,連連後退。
哦?謝文東和金眼等人都是一愣,想不到這女生的身手還挺厲害,只不過她的招法似擒拿非擒拿,似散打非散打,倒是十分特別。
木子呵呵一笑,對眾人低聲介紹道:“那是‘防狼術’裡的招式,雖簡單,但很實用。”
“啊!”眾人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然後,皆莫名其妙地看著木子,道:“你怎麼知道?”
木子不好意思地乾笑兩聲,撓了撓腦袋,說道:“以前看到過。”
連續打傷兩名青年,剩下的二人可受不了了,這兩人也真氣急了,不再管對方是不是女生,紅著雙眼,兩把匕齊向女生的獨子刺去。建青年下了殺手,金眼面色一冷,晃身就要上前,謝文東將他的胳膊抓住,笑眯眯地搖了搖頭,說道:“先不用著急出手。”他看的清楚,女生目光堅定,絲毫不見慌亂,肯定有所依仗,並沒有把面前這兩名凶神惡煞的青年放在眼裡。
謝文東猜測得沒錯。就在兩把匕距離女生的肚子不足半尺的時候,她腳步突然一滑。竟然神奇般的繞了出去,身形詭異地到了一名青年的身側,順勢提起膝蓋,狠狠地掂在那青年的肚子上。
“哦……”青年的身子猛然僵住,頓了片刻,直挺挺地向旁傾倒,一頭撞進女生的懷裡。
女生厭惡地嘟囔一聲,側身閃開,撲通,青年摔到在地。四肢抽搐,差點把昨天吃的東西都吐出來。
“女馬……女馬的……”最後那名青年眼睜睜地看著同伴被打倒,再瞧瞧另外兩名躺在地上的青年,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剛才的囂張勁消失得無影無蹤,目光驚恐慌張地看著女生,一步步的連連倒退。
那名胳膊被剪刀刺傷的青年,臉色蒼白地坐在地上,手裡握著電話,兩眼冒著惡毒的光芒看著女生,他剛剛打過電話呼叫援軍,他的哥哥馬上就能趕過來。
我看你還能厲害到什麼時候?!青年惡狠狠地咬了咬牙,然後扯著脖子對最後那位青年喊道:“二彪,操你女馬的,給我纏住她,讓她跑了,我把你的腿打折!”
那青年暗暗叫苦,面前這女生雖然厲害,但和身後的青年比起來,後者可比他恐怖得多。他握著匕,對迎著自己走來的女生連連比劃著,顫聲叫道:“別過來!再……再走我可不客氣了!”
女生根本不受他的影響,依然不緊不慢地走上前去。青年心中懼怕,兩腿不受控制的一退再退,很快,就退到胳膊被刺傷的青年哪裡,再無路可退,正在他進退不得,直流冷汗的時候,後面傳來一聲冷笑,有人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聽這話,幾名青年的精神同時一震,尤其是胳膊被扎坐在地上的青年,騰的站起,轉回頭看清楚來人,大叫一聲:“哥,我……”
在他們身後,走來七。八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些人顯然不是中專學校裡的學生,一個個打扮得流裡流氣,有些衣著糟蹋,有些光著膀子,露出脖子上又粗又長的假金項鍊。不過這些人手中皆拿有傢伙,又是鋼管又是鐵條,為的一位,二十出頭,面上有道橫疤,相貌和胳膊被刺傷的青年有幾分相似。
看到青年胳膊上插著的剪刀,為那疤面青年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聲問道:“是誰幹的。”
“哥,是她!”青年回手,憤憤地指向娃娃臉的女生。
“恩!”疤面青年打量女生幾眼,愣了神神,然後揮手在青年的腦袋上打了一巴掌,氣道:“沒用的東西!”說著話,回頭道:“老三,送我弟弟去醫院。”
“是,海哥!”
疤面青年走到女生近前,噗嗤一聲笑了,歪著腦袋,看著她說道:“去賣幾天就有錢了!”說著話,他伸手便去抓女生的頭。
女生玉面一紅,揮臂將它的手開啟。
周圍的青年咦了一生,紛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