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容一個比一個濃烈,場中也熱鬧非凡。正在眾人歡聲笑語的時候,宴會的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與謝文東同桌的東心雷、任長風等人皆皺起眉頭,不等他們起身出去檢視,只聽得咚的一聲,會場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撞開,數名北洪門的幫眾踉踉蹌蹌退進會場內,一各個面露怒火和驚駭地看著門外。
“媽的,有人來找茬!”任長風火暴脾氣,絲毫不受脖子上箭傷的影響,騰的站起身,想要出去看個究竟。
謝文東伸手按住他的胳膊,小聲說道:“長風,稍安勿躁!”
任長風深深吸了口氣,站起的身子又慢慢坐回到椅子上,兩眼閃著寒光,一眨不眨的瞪向門外。
“哈哈!”
這時,酒全的大門外傳來尖銳的笑聲,接著,從外面走進來十數名大漢。
這些人衣裝普通、各異,有穿牛仔裝的,有穿黑色布衣的,還有穿皮夾克的,雖然衣服雜七雜八,但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冰冷嚴峻,身上散著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殺氣。
為的一位,三十開外,身材幹瘦、矮小,面板焦黃,但一雙圓圓的眼睛卻又黑又亮,不時崩射出精光。
這中年人走進宴會大廳,環視左右,又嘎嘎地大聲怪笑起來,說道:“好熱鬧啊!”停頓一下,掃來掃去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的謝文東身上,他臉上的笑容加深,說道:“謝先生,我們久違了!”
“東哥,他們……”
跌近廳內的幾名北洪門幫眾明顯是吃了對方的虧,滿面通紅,一各個又羞又氣。
謝文東擺下手,打斷眾人的話,然後將手向外揮了揮,說道:“這裡沒你們的事,先出去吧!”
“哦……是!”北洪門的幫眾狠狠瞪了這些不之客一眼,方一各個憤憤不平地走出大廳。
那乾瘦漢子嘿嘿笑道:“不錯!老大就是老大,比下面那些不長眼的東西強多了。”
謝文東含笑看著對方,頓了三秒鐘,他呵呵笑出聲來,問道:“朋友,既然找上門來了,報上你的大名吧!”
“啊!我差點忘了,我認識謝先生,可是謝先生還不認識我。”乾瘦漢子邊走上前邊說道:“我叫阮志程,相信,謝先生對我的名字不陌生吧?!”
阮志程?好大的膽子啊,竟然主動找上門來了!謝文東心中雖然驚訝,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變化,他故意仰起頭,裝做凝思的模樣,想了好一會,他笑道:“哦!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天狼幫的兄弟!”
“謝先生叫我兄弟,我可不敢當啊!”說話間,乾瘦漢子走到謝文東所在的酒桌旁,先逐一打量一遍,最後伸出手來,往任長風的肩上一按,歪著腦袋笑道:“朋友,勞駕,讓個地方吧!”
與謝文東能坐在同一桌的基本沒有好惹的角色,這一點阮志程也明白,在坐的眾人只有任長風身上有傷。脖子上纏著紗布,以為他好欺負,阮志程先選上了他,想給謝文東一個下馬威。
他話音未落,按住任長風肩膀的手突然加力,猛的向後一扯,想把任長風拽出去。
可是,他選錯了物件,在座的這些人裡,可以說最難招惹的就是任長風。
他們突然闖進來,任長風本就一肚子的怒火,又聽說他是天狼幫的老大,怒火更旺,現在竟然主動找上自已,他再忍不住,猛的一震肩膀,將阮志程的手彈開,隨後嗷的一聲,拍案而起,隨手抓起桌面上的銀製筷子,惡狠狠向阮志程的左眼刺去。
阮志程嚇了一跳,想不到這個帶傷的青年這般霸道,非但震開自已的手掌,出手的動作還如此之快,如此之狠毒。
身為天狼幫的老大,阮志程的身手也不簡單,反應極快,腦袋用力向旁一偏,閃開任長風的攻擊。緊接著,用腳一鉤任長風身旁的椅子,倒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