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說道:“東哥,天狼幫折騰了大半夜,大部分人員都已經睡覺了,現在正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仔細看,不難現劉波的袖口和臉上還粘有血珠子,顯然是剛解決天狼幫哨卡時留下來的。
謝文東點下頭,隨後向黑糊糊的前方望了望,問道:“前面是什麼地方?”
“再向前五百米左右就是天狼幫的落腳點了。”劉波介紹到:“那裡只有一條街,住著十多戶人家,似村非村的,這地方連地圖上
都沒有顯示。天狼幫的人都聚在第三戶人家裡。”
“好!”謝文東嘴角一挑,冷笑一聲,說道:“我們過去!”
“等一下!”劉波阻攔到:“在街口還有兩名天狼幫的眼線我沒有來得及解決。”
一旁的袁天仲有意在眾人面前表現,搶先說道:“東哥,讓我去吧!”
謝文東看了他一眼,想了片刻,說道:“好!不過天仲,務必要小心,下手快一點,千萬不要出響聲!”
“放心吧,東哥,交給我了!”說著話,袁天仲貓腰向前跑去。
他身法以敏捷見長,全力奔跑起來的度奇快,轉瞬之間,他的身影便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
正如劉波所說,當他快要接近街口的時候,果然看到街道左側的房簷下站有兩名身穿休閒裝,雙手插兜的青年人,這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低頭閒聊著,由於距離較遠,袁天仲聽不真切他們在說什麼。
天仲蹲在土路的陰暗角落裡,默默觀察了一會,心思飛轉,隨即晃身鑽進路邊的樹林中。
雖然他對自己的身法很有信心,但此時也不敢託大,對方都是天狼幫的人,身上肯定帶有槍械,萬一直衝過去被對方現,自己受不受傷是小事,若傳出槍聲,引起天狼幫的警覺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在樹林和荒草中他繞了很大一個彎子,悄悄潛伏到了二人身後的房頂上,身形巧的如同狸貓,在房簷上小心翼翼地向那二人接近,踩過瓦片十,竟未出半點聲響。
當他到了那兩人的頭頂正上方時,兩名天狼幫的眼線還在用越語嘰裡咕嚕的聊著天,時不時的出陣陣輕笑。
袁天仲暗中冷笑,在房簷上站直身軀,隨後,直挺挺地向下倒去。
他的身子倒下去了,但雙腳卻沒有離開房簷,當他與房簷垂直時,雙腳如同鉤子一般,死死鉤住房簷,這時看過去,袁天仲就如同一隻巨大的蝙蝠,倒掛著房簷上,而他面前,背對著他的兩名天狼幫眼線還毫無察覺。
我送你倆上路!袁天仲在心裡嘲諷一句,接著,從腰間抽出軟劍,對準一人的脖子,狠狠劈了下去。
撲哧!那名眼線連怎麼回事都沒弄明白,突然覺得眼前天旋地轉,原來他的腦袋已被袁天仲這一劍硬生生削了下來。
他身旁的那名同伴聞身不對,急忙轉回頭,這一看,只見同伴還站在自己身邊,但項上的人頭卻不知了去向,這般景象,把他嚇得臉色蒼白,嘴巴不自覺地開成了“o”型。
他想尖叫,可是喉嚨裡好象塞了一團鵝毛,喊聲只能憋在肚子裡,嘴巴不出任何聲音。
不是他不想喊,也不是他被嚇傻了,而是在他張開嘴巴的同時,袁天仲那把還掛著血珠的軟劍已由他的嘴巴刺入,劍尖在他後根探出好大一塊。
袁天仲手腕一抖,將軟劍抽出,隨後雙腳一登房簷,人隨之飄落在地。在他落地的同時,身後傳出撲通、撲通兩聲重物倒地的聲音。
由出手到殺人,再到落地,一連串的動作可謂一氣呵成,輕鬆,遊刃有餘。
這時,謝文東、姜森、劉波等人紛紛從不遠處的樹林裡走出來,臉上帶有敬佩的笑容,向他挑起大拇指。
剛才笑紋動等人就隱藏在二十多米開外的小樹林裡,由頭到尾看的清清楚楚。
袁天仲畢竟只是身手好,偷襲可以,可一定暴露目標,後果不堪設想,謝文東一是不放心他的安全,再者也擔心驚動天狼幫的人,所以和姜森等人在暗中觀望,如果袁天仲有失,姜森和劉波都能及時補槍,讓對方瞬間斃命。
“東哥……”
不等袁天仲說話,謝文東向他笑了笑,然後手指街道里端,眼睛眯縫著,射出森森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