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東哥!對了,格桑的情況怎麼樣?”“現在還不清楚,正在急救。”“希望他這次能度過難關,平安無事!”
任長風和格桑的關係還是非常不錯的,他生性高傲,無論是敵人還是自己人,一般都不放在眼裡,所以他的朋友始終都不多,格桑憨直的個性他十分喜歡,也願意和他交往,現在格桑被手雷炸傷,如果不是忙於抓捕阮志程,他早就到醫院來探望了。
任長風正想結束通話電話,謝文東突然想起什
麼,說道:“等一下!”
“東哥還有什麼事?”
“不是還有一個天狼幫的殺手隱藏在總部嗎?你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利用這個人把那個殺手引出來。”謝文東眯著眼睛說道。
“哦……”任長風撓撓頭,沉吟片刻,點頭說道:“好的!東哥”
和長風透過電話又足足過了兩個鐘頭,急救室的燈才熄滅。房門一開,先出來的是醫生。
經過兩個小時的手術,醫生也是累的筋疲力盡了。後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溼透了。
見醫生出來。眾人的精神皆是一震,紛紛圍上前去,緊張的問:“大夫,我朋友怎麼樣?”
“傷勢很嚴重”。醫生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說道:“要不是他體格很好,如果換成別人,送到醫院時可能就已經死了……”
不想聽那些沒有用的廢話,謝文東直接了當地問道:“我只想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生命危險?”
醫生看著謝文東片刻,搖頭說道:“手術很成功,你的朋友沒有生命危險。”
這句話是謝文東現在最想聽到的,等醫生說完,他長長噓了一口氣,露出欣慰的笑容,拍拍醫生的肩膀,笑道:“大夫,多謝了!”
隨後他對金眼說道:“這裡交給你了,我現回總部!如果可能的話,最好把格桑送到洪武醫院去。”
“東哥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辛苦了!”
謝文東交代一番,隨後,只帶著袁天仲,坐車回到洪武大樓。
那名被他們抓到的假阮志程被關在一間密封的小房間裡,這是北洪門專門用來動私刑的地方,房間全密封,隔音效果極佳,即使裡面有顆炸彈爆炸,外面也指揮感覺到震動,而聽不到聲響。
此時,任長風正帶著幾名魁梧彪悍的被洪門大漢對那人進行審問。
那人的雙腕受了槍傷,此時已做過簡單的包紮,身上的衣服早摂被扒掉,胸口處佈滿了傷口和瘀青,鮮血淋漓,模樣悽慘。
可是那幾名大漢仍在對他拳打腳踢,時不時的將冷水潑在他身上。
謝文東近來時,看到的就是這般場景。
“東哥!”見到他近來,眾人齊刷刷點頭施禮。
房間裡充滿血腥和汗臭味,謝文東皺著眉頭,大量那人幾眼,問道:“他還沒有招供?”
任長風苦笑,說道:“這傢伙骨頭真硬,已經連續打了他一個多鐘頭,愣是沒吭聲。”
謝文東眨眨眼睛,走到那人近前。
他蹲下身來,拉了拉那人的頭,使他能看到自己。他問道:“你會說中國話嗎?”
那人的神志已有些模糊,目光呆滯,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謝文東好一會,腦袋向旁一偏,不再看他。
謝文東點點頭,道:“你不說話,沒有關係,我會讓你開口的。”他明白,人的身體都有承受極限,到達極限時,就算是個鐵人也能把他所知道的一些都招認出來。不過,他現在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新去等。
他轉會頭,對一名大漢說道:“兄弟,去幫我找張漁網。”
大漢愣了一下,不明白謝文東要魚網幹什麼,不過他還是答應一聲,飛快地跑出房間。
大概過了十過分鐘,大漢捧著一團魚網回到房間,恭恭敬敬地遞交到謝文東的手上。
謝文東接過,低頭看了看,感覺還算滿意,拿著魚網在那人面前抖了抖,說道:“中國有種刑罰,是用魚網緊緊裹住人的身體,使其皮肉一塊塊的凸出來,然後再一塊塊的割掉,這樣,可以連續做三天,在人的身體上割下千餘塊肉而不死,它的名字叫凌遲。你很幸運,可以品嚐到這種刑罰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