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地向前一頂,咚!ak的槍筒重重撞在那大漢的腦袋上,由於力道太大,大漢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身子向旁一栽歪,險些摔倒在地,不等他站直身軀,謝文東一個箭步跟上,臂膀運足力氣,將槍當棍子來用,手起槍落,根根砸在大漢的腦袋上。
咔嚓!步槍在強大的撞擊下支離破碎,頓時間,大漢的腦袋血流如柱,他也隨之跪倒下去。
謝文東站到他背後,一手抓住他的頭,使起頭顱高高仰起,另隻手雙指加緊金刀,低聲說道:“對不起,朋友!”話音未落,雙指在大漢的勃頸上直劃而過。
嘶——一道血泉在大漢的脖子處噴射而出,灑出好遠,其聲如微風吹過。
大漢雙手反抓住謝文東的衣服,抓的緊緊的,可是時間不長,大漢兩眼翻白,緊緊的手也慢慢鬆手,人亦無力地滑倒在地,身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著,喉嚨處被劃開的血脈還在汨汨地冒著鮮血。
謝文東低頭看著他,長噓口氣,蹲下身來,將金刀殘留在鮮血在大漢衣服上蹭了蹭,隨後,揀起大漢的槍,邁過他的屍體,走到烏爾德面前。
烏爾德此時還未斷氣,但離短斷氣也不遠,他的脖子被謝文東刺出個血窟窿,用手緊緊捂著,可鮮血依然從他的手指縫隙中向外流淌。烏爾德靠牆而坐,臉色白得嚇人,嘴唇泛青,一雙如同毒蛇般的眼睛已失去光澤,不過仍在死死盯著謝文東。
謝文東走到他近錢,烏爾德斷斷續續地虛弱道:“你……你為什麼……這麼做……”
“你應該明白,我是絕不可能讓你們落入政府的手裡。可是,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救你們出去,所以,你們只有死,才能讓我安心。我這麼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謝文東說話時,滿臉的無辜。
烏爾德被他的樣子氣笑了,如紙的臉抽蓄了幾下,腦袋低垂,說道:“謝文東果然……陰險、狠毒……”
謝文東悠然而笑,說道:“隨便你怎麼說,不過,你們必須得死!”說著話,他慢慢抬起槍,頂住烏爾德的腦袋,柔聲說道:“你現在可以開始祈禱了!”
“我死了,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謝文東,我的兄弟會為我報仇,你的下場,會比我慘十倍百倍……”
不等他說完,謝文東打斷他的話,搖頭說道:“死到臨頭,你還在詛咒我,說明你不是好的穆斯林教徒。不要再自己欺騙自己了,沒有人知道是我殺的你們,你的同伴只會把這筆帳記在軍方的身上!好了,我講的已夠多,該說再見了!”
說完話,謝文東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在ak的連射下,烏爾德的腦袋像是一隻被摔碎的西瓜,頭骨碎裂,腦漿賤起,噴在他身後的牆壁上。
在謝文東突然下殺手的同時,樓外。
聽到土樓內連續傳出槍聲,袁華意識到樓內可能生了變故,立刻下令,直接衝進去。
羅明義急忙阻攔,說道:“袁兄,樓內現在是什麼情況還不清楚,草率進去,一旦歹徒引爆核彈怎麼辦?”
袁華正色道:“我的人剛剛進入,裡面便有槍聲,肯定已跟恐怖分子叫上火了,現在可能即需要救援,我不會在這裡坐視不管的!”說著,他向那名特種部隊的軍官道:‘進攻!衝進去!“”等一下!“羅明義沉聲低喝,說道:”袁兄,現在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你冒然而進,會引什麼樣的後果你應該很清楚“
袁華鄒起眉頭,說道:”我只知道,我的人在裡面出生入死,而我們卻還站在這裡誇誇其談!“
羅明義說道:”不關怎麼說,我反對現在進攻!“
袁華點點頭,說道:”你怕死,我不怕,你怕擔責任,但我不在乎!”說著話,他拿起對講機,呼叫:“訊雷小組,訊雷小組!”
“收到!”
“我是袁華,現在我命令你立刻進攻,衝進樓內,對恐怖分子,可使用任何手段另外,保護謝上尉的安全!”
明白!部長!“
政治部有自己獨立的特攻小組,屬部隊一系,但直接受政政治部的調遣,謝文東上午去政治部總部時所看到的特種部隊正是訊雷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