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害。
這時樓道里端又走出來一位大漢,到了謝文東近前,上下打量
他一番,隨後,將臉上的黑巾拉下,露出一張粗野狂放的臉孔,他看著謝文東,嘴角一挑,幽幽而笑,說道:“謝先生,久仰你的大名了!我叫烏爾德。“
謝文東沒有見過此人,他淡然地應了一聲,證據中充滿不滿,質問道:“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暴露了行跡?“
“唉!”烏爾德嘆了口氣,說道:“我們低估
了中國特工的情報網!”東突份子雖然是新疆人,但卻認為新疆是獨立的維吾爾國家,不承認自己是中國人。
他伸出手來,說道:“謝先生裡面請!”
此時,謝文東和東突得關係確實起到了作用,烏爾德也並不把謝文東當成敵人來看待。
謝文東暗暗搖頭,隨著烏爾德等人上了二樓。由於窗戶都已被堵死,二樓得光線也十分昏暗,跟著烏爾德走近一個房間,裡面還有兩個人,其中一位四十多歲的年紀,穿著西裝,蹲跪在地,另外一名黑巾蒙面的大漢站在一旁,用槍逼著他。
目光打量房間的佈置,很快,謝文東便在房間的的角落裡現一隻木頭箱子,大概有一米多長,箱蓋半開,透過縫隙,能看到裡面微微閃爍的金屬光澤。謝文東猜測,這可能是安全域性所謂的什麼小型核彈。
他轉回身,直視烏爾德,問道:“你們真把核彈帶到北京了?我聽阿迪力說,核彈是子烏虛有的,實際上只是一顆普通的炸彈!”
“你?”聽完謝文東的話,那名蹲在地上的中年人兩眼瞪得滾圓,驚訝地看著謝文東,伸手指著他想要質問,結果話剛出口氣,謝文東掄起一腳,重重踢在他的腦袋上,後者吭哧一聲,橫著飛了出去,爬在地上,身子直抽搐。
烏爾德瞄了一眼那中年人,聳肩而笑,他點點頭,說道:“並不是沒有核彈,但核彈是假的。”說著,他指指牆角處的箱子,說道:“本來,我打算用這顆假核彈威脅北京政府對一些事情做出讓步,沒有想到,我們剛到北京,就被安全區的特工現了。”
媽的!謝文東在心裡暗罵一聲,阿迪力可不是這麼告訴自己。他苦笑道:“阿迪力告訴我,你們是為了一些個人的恩怨。”
“哦,也可以這麼講吧!”烏爾德的漢語和阿迪力一樣糟糕,語調非常生硬,謝文東要仔細分析他的話才能聽懂。
頓了一下,烏爾德又問道:“是阿迪力找謝先生來的吧!”
謝文東面無表情的恩了一聲。
烏爾德嘆息道:“其實我已經告訴阿迪力,這件事不必要麻煩謝先生的,大不了,我就和外面那些狗士兵同歸於盡!”
謝文東暗哼一聲,新疆人原來也懂得說些虛情假意的狗屁話!他直接了當地問道:“你想我怎麼救你?”
烏爾德嘿嘿一笑,說道:“外面都是士兵和阻擊手,衝出去的可能沒有,不過謝先生在中國政府是比較重要的人物,你假裝做我們的人質,掩護我們逃走。”
謝文東眯縫起眼睛,反問道:“你認為這樣做,成功的希望有幾成?”
烏爾德愣了愣,說道:“應該有五成左右吧!”
“五成左右!”謝文東仰起頭,柔聲說道:“如此來說,你們還是有被抓住的可能!”
以為謝文東在膽子自己的安全,烏爾德苦笑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出去是死,不出去也是死,還不如拼一下,或許能有一線生機!”
生機?謝文東聽完這話,心中殺機頓起。東突的亡命之徒能冒得起險,而自己卻不能,東突份子只是一群瓦罐,而自己卻是瓷器,瓦罐要撞牆,卻要拉上瓷器,簡直是笑話。
救走他們,基本沒有可能,那麼,讓你們閉嘴,還有另外一個辦法,死人總不會開口說話的嘛!想到這裡,他臉上慢慢露出笑容。
揹著手,謝文東在房間裡來緩緩徘徊,目光落到那名躺在地上的中年人身上時,他臉上精光閃爍,對烏爾德說道:“你的辦法,可以一試,不過,他用手指了指中年人,說道:“先把他幹掉,他聽到的事情太多了。”
烏爾德一怔,隨口咧嘴而笑,點點頭,端槍走到中年人近前,槍口頂住其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