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善於謀略,心機又重,向來是他算計別人,哪有別人算計他的時候,不過金鵬也不列外。
人都是有私心的,金鵬也同樣如此,他把北洪門掌門的位置讓給謝文東,除了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年輕人之外,也希望他成為自己的孫女婿,而且一直以來,他都在積極促成謝文東與金蓉的婚事。
琢磨了好一會,說道:“這件事情我可以做主,蓉蓉會聽我的。
“可是……”謝文東正準備說話,房門一開,袁天仲從外面走了回來。謝文東將下面的話又咽了回去,
臉色一正,低聲問道:“老爺子,望月閣要對付我的事,天仲可知道?”
“未必!”金鵬淡然地輕聲說道:“不過,曲青庭應該肯定知道的。”
“恩!”謝文東點點頭,不再多言。
袁天仲走到謝文東近前,看眼金鵬,隨後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東哥,我在車裡沒有找到你帶的禮物,是不是····”
謝文東恍然大悟地拍拍腦袋,歉然一笑,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了,應該是忘記辦公室裡。”說著話,他向袁天仲眨眨眼睛,
然後轉頭對金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裝模做樣地說道:“老爺子,我來得匆忙,把禮物忘記了,等我下次來的時候一定把禮物帶到!”
謝文東對袁天仲的暗示,也是別有深意的。他來見金鵬,沒有帶禮物確實很不禮貌,讓袁天仲到車裡找禮物,只是裝裝樣子,好在
面子上說得過去。袁天仲多聰明,馬上明白了謝文東的意思,心中隨即釋然。不過,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只是謝文東支開他的藉口。
哈哈,好好好,人來了就好,不要帶什麼禮物了,我這裡什麼都不缺。金鵬隨意地打了個哈哈,將此事一言代過,但心中煞是佩服謝文東的應變能力。
吃過午飯之後,謝文東別過老爺子,坐在車上,他腦袋向後一仰,長長嘆了口氣。
訂婚?真是傷腦筋!謝文東輕輕敲打額頭,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本想給彭玲打去電話,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若是讓彭玲知道這個訊息,弄不好會立刻來t市,到時她和金蓉碰在一起,那可徹底熱鬧了。
看著謝文東左右為難,舉棋不定的樣子,開車的金眼搖著腦袋笑了,笑得開心又燦爛,這就是多情惹的禍啊!哪象自己……瞧瞧身邊的水鏡,他臉上的笑容更深,同時又多了幾分幸福,不過他很快就把笑容收了起來,因為透過倒車鏡,現謝文東正用歹毒的目光盯著他。
咽口吐沫,清了清喉嚨,金眼板著老臉,故作深沉地問道:東哥,我們去哪?
回總部!謝文東面無表情地說道。
是,東哥!金眼乾脆地答應一聲。
謝文東別過頭,看著窗外,老神在在地悠然說道:最近社團裡的新人比較多,老雷要處理種種的事務,長風也有傷在身,我看,訓練新人的事,就交給你去做吧,反正你也清閒得很嘛!
不是吧,東哥?訓練新人,一直這是最枯燥,最乏味,最沒人願意去接受的活,金眼張目結舌,想不到東哥會把這個差事交給自己,不會是公報私仇吧?
謝文東打著響指,拍了拍金眼的肩膀,笑眯眯道:“就這麼定了。”
回到總部,謝文東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剛剛做到椅子上,姜森敲門而入。見他滿臉的乾笑,謝文東奇怪地看著他,問道:“老薑,有什麼事嗎?”
“恩……這個……”姜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坐在沙上,笑了又笑,不自然地抽出香菸,點燃,深深地吸了兩口。
見狀,謝文東氣笑了,仰頭道:“有什麼話,就快點說吧!”
“東哥,我是想和你商量意見事。”姜森在沙上挪了挪,湊道謝文東近前,探著腦袋,尋思片刻,說道:“陳百成已經死了,想在社團內部安逸、穩定,當初花費大量的力氣和時間訓練出來的龍虎隊現在也成了無所事事的閒人,東哥應該早做安排啊!”
“哦!”謝文東點點頭,自己還真把龍虎隊忘記了。姜森說得沒錯,龍虎隊現在的處境比較尷尬,不屬於任何堂口,又不是獨立的部門,在文東會里,他們到成了吃乾飯的閒散人員。
他問道:“老森,你有什麼意見嗎?”
姜森乾咳兩聲,又向前湊,做到沙的邊緣,一半都是懸空了。他連吸了幾口煙,說道:“東哥,現在血殺已經基本成型,各個成員無論是身手還是槍法冥鬥士出類拔萃的,但是想展壯大,總是要招收新人近來的,可是要想把新人訓練到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