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梁老又囉嗦了多久,突然,他話鋒一轉,語氣也變的陰冷下來說道:“當然,今年我們洪門生的不僅僅都是好事,還有令人痛心疾的事,還有不和諧的聲音存在。香港洪門的掌門大哥於贏老大以及日本洪門掌門大哥李威老大相繼身亡,想必ui此事最清楚不過的人就是謝老大你了吧?”
來了!聽到梁老說到自己,謝文東這才慢慢地睜開眼睛,淡然而笑,說道:“對於這個問題,剛才鄭兄已經問過我,我也做出瞭解釋,可你們若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謝文東,不要再狡辯了。”一名三十出頭的青年人冷哼道:“身為一方霸主,北洪門大哥,卻是個敢作不當當的卑鄙小人,真令人失望。”
說話這人模樣平常,打扮古怪,耳環,鼻孔,嘴唇上都打著銀環。
這人名叫周文才,是菲律賓的洪門大哥,在會場眾人中,他是洪門社團算是比較弱小的,輩分也靠後,如果不是事先於鄭龍等人聯合好了,他哪敢對謝文東這麼說話,現在望月閣已經正式出面,在他看來,謝文東不死也會被廢掉北洪門掌門大哥的身份,對他在也無慮
見謝文東沒有理會自己,周文才握了握拳頭,暗罵一聲你還能囂張多久?!
謝文東瞧了瞧左右,見眾人都在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他點點頭說到:“於前輩的死,是由於香港黑道之間的爭鬥引的,殺害他的兇手,我已經在香港洪門的總部裡將其殺掉了,說起來,於前輩的死非但和我沒有關係,而且我還幫他報了仇,對於這一點香港洪門的兄弟應該再清楚不過了,”說著話,他轉頭看向趙虎。
趙虎見他向自己望過來,知道又該到自己挺身而出的時候了。
他練練點著大腦袋,說道:“東……謝先生說得沒錯!殺害於叔的兇手確實是被謝先生殺死的,謝先生是我們香港洪門的恩人,正因為這樣,長老們經過商議才選謝先生為香港的洪門大哥,而謝先生在穩定香港洪門的局勢之後,病沒有貪圖掌門大哥的位置,讓給了本事掌門大哥的最大人選堂主楊少傑,只是不久前少傑被越南人刺傷,社團暫有我來管理,想必各位老大應該聽說過這件事吧?!你們無論指責謝先生什麼,我都無話可說,因為我不知道,但是在香港洪門這件事上,謝先生是絕對沒有錯的,誰要在這一點上為難謝先生,捏說我趙虎不答應,整個香港洪門的數千弟兄也是不會答應!”
“沒錯!我們不答應!”
他的話音剛落,那些站於他身後的香港洪門眾人齊聲吶喊。
香港洪門態度堅決,上下一心,口徑一致,這令在場的許多大哥頗感吃驚,如果說於贏真是謝文東害死的,那他收買人心的度也太快了。
梁老臉色微變,轉頭看向曲青庭和史文俊二人,他兩位張來還是老樣子,一個小,一個閉眼,似乎謝文東的解釋與他二人沒有任何關係。
他暗歎口氣,正要說話,謝文東又道:“日本洪門的事那就更簡單的,李威收到山口組的追殺,被迫逃亡,跑到大6時,他欲謀害南洪門大哥向問天向兄,剛好被我趕上,被逼無奈之下,只能將其斬殺,這即是為了保護向兄及其家人,也是為了自保,應該沒有錯吧!這一點,向兄應該可以為我證明。”
說著,他又將目光投向向問天。
他說的是事實,當時的情況也確實是這樣的,即使到現在,向問天想起此事都在對李威懷恨於心。
他要殺自己,這根本沒什麼,黑道就是你死我活的世界,但是他還要在自己面前侮辱自己的女人,這是最讓他無法忍受的。聽完謝文東的話,他重重地點了點頭,正色說道:“謝兄弟的話沒有錯,以當時的情況而言,李威即便死一百次一千次也不為過,這一點我可以為謝兄弟證明。”
南北洪門征戰已久,之間的仇恨用山高海深來形容也不為過,連仇敵向問天都可以為謝文東做證明,事情就變得顯而易見了,也直接堵住了其他人的嘴巴。
向問天說完話,會場內響起一篇交頭接耳的嘀咕聲,經過趙虎和向問天的一番說辭和證明,眾大哥對謝文東的印象改觀不少。
謝文東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梁老,說道:“該解釋的,我已經解釋了,梁老還有什麼異議嗎?”
“這個…”梁老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人家講得合情合理,他即使想給謝文東扣上一頂大帽子可也扣不住啊!
就在他暗中連連搓手,不知該如何嗜好的時候,史文俊睜開眼睛,犀利逼人的目光如同兩道利電,直向謝文東射去。
謝文東毫無畏懼,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