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o)段天揚臉色一沉,看著開車的司機,凝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青幫殺手說道:“我只是奉命行事,至於什麼意思,我也不清楚。”
“意思狠簡單!”這時,麵包車車門拉開,一名黑衣青年手扶車頂,彎下腰,直視車裡的段天揚,笑呵呵道:“韓大哥交代,送金小姐到x市,路途遙遠,危機四伏,不好麻煩段先生,就交由我們自己來做吧!”
段天揚聞言,恨得暗暗咬牙,好個韓非,竟然敢陰我!我在前面出力,費了就牛二虎之力才把金蓉劫持出來,他到坐享其成,實在可惡。想歸想,但他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周圍有十把衝鋒槍指著。他環視麵包車四周,目光掃過青幫的眾殺手,他突然笑了,點點頭,說道:“你們想要金蓉,好啊,我可以給你們,可是有件事我沒有弄明白,你們這些殺手是什麼時候逃出來的?又是什麼時候坐進車裡的?”
黑衣人搖搖頭,說道:“受段先生指揮的那二十八名兄弟一個都沒有從醫院裡出來,我們是在段先生進入醫院劫持金小姐的時候上的車。”
“什麼?”段天揚皺勁眉頭,細細一琢磨,忍不住暗吸冷氣。原來,韓非另安排一批殺手在暗中潛伏,如此說來,在同山,韓非接受自己請求的時候就已經設計好了一切,顯示幫助自己劫出金蓉,然後再從自己手中將金蓉劫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己本打算利用青幫,誰知道自己反被青幫所利用了。好個奸詐陰險的韓非,自己實在太低估他了。很快,段天揚想明白了一切,他搖頭苦笑,疑問到:“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想,段先生應該去問韓大哥,而不應該來問我。”黑衣青年說著話,躬著身,探進車內,雙手伸到金蓉身下,作勢要抱她出去。
正在這時,段天揚手臂一晃,電光乍現,黑衣青年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只覺得脖頸一涼,一把鋒利的匕抵在他的脖子上。
最好把你那骯髒的手收回去,再敢碰她一下,我就殺了你。段天揚手持匕,面帶猙獰,冷聲說道。
黑衣青年身子只是微微僵了一下,隨後,對段天揚手中的匕視而不見,依然把金蓉抱起,在段天揚陰冷的目光下,慢慢的退回到車外,同時毫無畏懼地說道:段先生當然可以殺了我,不過,我的兄弟有九把衝鋒槍,只需三秒鐘的時間就能把這輛麵包車打成馬蜂窩,車裡的人,誰都別想活。
段天揚臉色難看,直勾勾盯著黑衣青年,在青年的臉上,他看不出任何的心虛。段天揚心中輕嘆口氣,這些青幫殺手皆是韓非花重金培養出的死士,剛才在醫院裡就見識到了,以生死來要挾他們用處不大。可是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其他的辦法。
眼睜睜看著對方把金蓉抱出汽車,段天揚又恨又氣,身子直哆嗦,拳頭握得嘎嘎直響。
等黑衣青年抱著金蓉上到麵包車裡之後,青幫的眾殺手才小心翼翼地退回去,時間不長,皆坐上汽車,然後飛快的駛走,揚長而去。
該死的!等青幫殺手離開之後,段天揚從車裡蹦出來,看著麵包車的背影,回手一拳,狠狠砸在車身上,咬牙切齒地狠聲道:韓。非!
向來都是段天揚算計旁人,可是這次反被人家算計,其心情可想而知,更重要的是,韓非搶走金蓉,將他以後的計劃完全打亂。
金蓉在醫院裡被人劫持,訊息很快傳到謝文東那裡,聽完水鏡的報急,他腦袋嗡了一聲,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急聲問道:是誰做的?”
水鏡沒有馬上答話,沉默不語。
謝文東眉頭緊鎖,水鏡的無言讓他預感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再次問道:“究竟是誰?快說!”
“是……是青幫的人……”水鏡低聲說道。
“哦!”謝文東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感覺水鏡的話似乎還沒有說完,果然,沉默了好一會,水鏡低聲又說道:“根據俘虜的青幫人員交代,他們是受段天揚的指使,金小姐可能……可能已經落在段天揚的手上。”
“啊?”聽了這話,謝文東臉色頓變。段天揚是什麼人,他再清楚不過了,金蓉若是落在他的手上,後果簡直不堪設想,謝文東拿著電話,手掌直哆嗦,在辦公室裡徘徊了三圈,突然間停住身形,猛的一抬腿,將沙前的茶几踢翻。
嘩啦—茶几翻個底朝天,上面的杯子,菸灰缸等物一起翻滾到地上。
他突然的舉動,把房間裡的其他眾人皆嚇了一跳,五行兄弟,張一以及江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在他們的印象中,謝文東很少有這麼大火的時候。金眼深吸口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