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們的家鄉離得不遠,我是h市的。”英俊青年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哦?玲姐,和你的老鄉啊!”文資先是對彭玲說了一句,隨後又好奇地問道:“不過,聽你的口音卻有點不太象。”
“呵呵,在外面呆的時間長久了,天南地北的,口音早就變得四不象了,拐到南天門去了。”英俊青年無奈地嘆口氣。
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裡能遇到老鄉,確實是件很令人高興的事,尤其對
彭玲和文資而言,她倆在t市本就沒有什麼朋友,加上謝文東不在,平時能說話的人很少,突然遇到一個老鄉,感覺十分的親近,而且這個老鄉還很英俊,很幽默。
彭玲此時也好奇起來,含笑問道:“你家在h市的那裡?”
“道外!”英俊青年倒是很自來熟,不用邀請,‘自覺’地挨著文資坐下,和二女暢談起來,交談中,當他的目光掃過坐在對面的彭玲時,眼中突然閃爍出異亮的精光,不過,精光卻被他的眼睛遮擋住。
青年對h市的環境很熟悉,侃侃而談,各處地名以及有升毫億2比較轟動的事件,隨口道出,看起來,確實象h市的人。
由於是老鄉,彭玲,文資的戒心降低許多。
她倆沒有起疑心,可唐寅眼中不揉沙子,當青年走過來的時候,他就透過對方走路的姿態判斷出來者學過武,而且比普通的習武之人要高深許多,現在他又主動向彭玲和文資搭訕,堂而皇之坐下來誇誇其談,更是令唐寅起疑。
正當他們三人相談甚歡的時候,唐寅端起茶水,走了過來,沒有說話,直接用身子頂了頂彭玲,示意她向裡面點坐一坐。
彭玲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將身子挪了挪,空出一塊地方,唐寅挨著她一坐下,隨後笑呵呵地看著面前的青年,說道:“真是巧,我也是h市的。”
唐寅突然過來,引得青年一愣,但他很快就恢復常態,淡然笑道:“哦?是嗎?你家在什麼地方?”
“忘記了。”唐寅笑呵呵地喝口茶。
撲!文資差點把剛吃的飯吐出來,哪有人會不記得自己家在什麼地方?這個唐寅擠過來幹什麼?還和玲姐坐得那麼近?她嘴角一撇,說道:“扯淡?我怎麼不知道你家是h市的?”
“你和我很熟嗎?”
“不……不熟啊!”
“既然不熟,你又怎麼知道我是哪的人呢?”唐寅笑問道。
文姿話塞,被唐寅頂得說不出來話。
英俊青年看看文姿,再瞧瞧唐寅,眨眨眼睛,問道:“你們認識?”
唐寅隨口說道:“算是吧!”
“哦!既然認識,為什麼要分開坐吃飯呢?”英俊青年不解地問道。
“是啊!為什麼要分開坐呢?”唐寅把問題又推了回去。
“我怎麼會知道?”英俊青年淡淡笑道。
“你想知道?”
“想。”
“因為你。”
“我?”
“對!”
“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在等你。”
“你認識我?”
“算是吧!”
“可我卻從來沒有見過你。”
“現在見到了。”
唐寅和英俊青年對話極快,你一言,我一語,聽得彭玲和文姿都暈忽忽的,不明白二人到底要說什麼。
文姿最先忍不住了,向英俊青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對唐寅低聲喝道:“喂,你又什麼神經啊?”
“人,是最可怕最虛偽的,輕信於人,到最後連自己的腦袋是怎麼丟的恐怕都不知道。”唐寅雙手把玩著茶杯,話是對文姿說的,眼睛卻盯著對面青年。
“哈哈!”英俊青年仰面而笑,搖頭道:“聽著位朋友的話,好象我是會吃人的老虎似的。”
“我一直都認識,人比老虎可怕得多。老虎吃人,還會剩下骨頭,而人吃人,連骨頭都剩不下。
文姿按耐不住,臉上露出怒氣,剛要說話,英俊青年卻大點其頭,笑道:“朋友的話,有道理。”頓了一下,他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知道。”
“你知道我的身份。”
“知道。”
“恩!”英俊青年不再說話,抬起手來,慢慢將眼睛摘下放於桌子上,隨後,手慢慢沉了下去。
青年身上瞬間散出的殺氣直逼人的心魄。
唐寅臉上的笑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