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頭,道:“我們走!”
他兩人帶著二百名的北洪門人員悄悄摸進工地裡,裡面面積巨大,完工的、未完工的樓房一座挨著一座,想憑空猜出洪門分會的頭目藏咄在哪裡,即使是神仙也難辦。袁天仲看著四周密集的樓群,一籌莫展。
見他的度降下來,旁邊的東心雷急聲說道:“天仲,度快點,咱們可別讓長風和老劉先拔頭籌,搶了頭功去!”
袁天仲苦笑著把他拉住,搖搖頭,又向周圍弩弩嘴,低聲
問道:”這裡有這麼多棟樓,你知道對方藏身在哪棟裡嗎?“
東心雷先是一楞,隨後笑了,說道:”先進去再說!對方在工地裡肯定安插有眼線,咱們的眼睛放亮點,抓到對方的眼線一問便知!“
袁天仲嘟囔道:”這……這不是碰運氣嗎?“
東心雷拍下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打道:”兄弟,打仗本來就是碰運氣,富貴險中求嘛!“說著,又向前急行,又道:”別說了,快點走!“
小區剛剛建設,裡面還沒有規劃,崎嶇的小路東一條、西一條,錯綜複雜,除了樓房外,空地上大多堆積著磚土,看起來更加混亂,東心雷和袁天仲在裡面摸索前進,時間不長,兩人都有點轉向。
正向前走著,袁天仲猛的拉主東心雷的手腕,向路邊的土堆後藏去,同時低聲說道:”前面有人來!“
東心雷精神一振,對跟在後面的兄弟連連揮手,示意眾人趕快躲避。
時間不長,前方果然傳來腳步聲和低低的談話聲。東心雷暗暗點頭,向袁天仲挑了挑大拇指,讚歎他的耳力靈敏。
袁天仲淡然一笑,兩眼瞪得溜圓,在土堆後露出半個腦袋,眼睛一眨一眨地注視著前方。
很快,前方道路上走來兩人,藉著昏暗的燈光,只能看清楚二人的衣著,淺綠色的衣服,又髒又破,腳上穿著膠鞋,看起來象是工地裡的工人。
袁天仲眉頭大皺,轉頭看向東心雷,後者這時也看清楚了,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別被對方的假象騙了,抓過來問問再說!”說著話,他向後面的北洪門眾人連打手勢。
腳步聲越來越近,當那二人馬上要走過土堆的時候,道路兩旁猛的串出五條黑影,度之快,如同撲食的獵豹一般,那兩人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已經被人家撲倒在地,同時嘴巴也被堵住。
頓時,兩人的臉色全白了,嚇得六神無住,驚慌失措地連連晃著腦袋。
五條黑影一點也沒客氣,動作嫻熟利落地將兩人綁個結實,然後象拖死狗似的拽到土堆後,往東心雷面前一扔,低聲道:“雷哥,怎麼處置他倆?”說著話,特意將隨身攜帶的刀片抽了出來,在那兩人面前連連搖晃、比畫。
那兩人看著凶神惡煞般的眾人,還有那明晃晃的刀片,嚇的差點尿了褲子,鼻涕眼淚一起流出來,只可惜嘴巴被堵,連一句哀求的話也喊不出來。
東心雷走到二人近前,手臂左右一揮,各給二人一記耳光,低聲喝道:“別他媽哭了!我問你們,你們想死想活?”
那二人坐在地上,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東心雷亮出開山刀,頂在一人的肚子上,根聲說道:“你要是敢叫,老子活剝了你!”說著,他將那人嘴巴里的破布條抽出來。
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那人終於可以開口說話,腦袋一著昏暗的燈光,只能看清楚二人的衣著,淺綠色的衣服,又髒又破,腳上穿著膠鞋,看起來象是工地裡的工人。
袁天仲眉頭大皺,轉頭看向東心雷,後者這時也看清楚了,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別被對方的假象騙了,抓過來問問再說!”說著話,他向後面的北洪門眾人連打手勢。
腳步聲越來越近,當那二人馬上要走過土堆的時候,道路兩旁猛的串出五條黑影,度之快,如同撲食的獵豹一般,那兩人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已經被人家撲倒在地,同時嘴巴也被堵住。
頓時,兩人的臉色全白了,嚇得六神無住,驚慌失措地連連晃著腦袋。
五條黑影一點也沒客氣,動作嫻熟利落地將兩人綁個結實,然後象拖死狗似的拽到土堆後,往東心雷面前一扔,低聲道:“雷哥,怎麼處置他倆?”說著話,特意將隨身攜帶的刀片抽了出來,在那兩人面前連連搖晃、比畫。
那兩人看著凶神惡煞般的眾人,還有那明晃晃的刀片,嚇的差點尿了褲子,鼻涕眼淚一起流出來,只可惜嘴巴被堵,連一句哀求的話也喊不出來。
東心雷走到二人近前,手臂左右一揮,各給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