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七八名大漢當即轉過頭,一個個怒目瞪著方天化,其中有一人冷聲喝道:“小子,你在說誰?”
方天化不怕惹事,更不怕別人來找自己的麻煩,他呵呵一笑,悠然說道:“我說誰,誰心裡清楚,何必裝糊塗。”
“媽個逼,我看你是找到!”隨著說話那名漢子咬牙怒罵,周圍眾人齊齊站起身形,拉開架勢,看樣子有上前動手的意思。方天化挑起眉毛,剛要起身,他身邊的文東會急忙將他攔住,低聲說道:“方大哥,現在還是不要惹事的好。”
隨著眾人的話,他挺期待腰板又彎了下去,心裡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必經自己的目標是南洪門,沒必要和這些地痞流氓大動干戈,弄不好還會暴露自己,引來南洪門的大隊人馬。
這時,另一桌的漢字扭過頭來,看著站起身的眾人,問道:“怎麼回事?”這名孩子是三十出頭,白面無鬚,模樣白淨斯文,看起來有幾分儒雅之氣。
“明哥,這小子找麻煩,罵我們帶的金項鍊是假的。”
那漢字聽完忍不住笑了,坐在椅子上額沒有動,順勢看向方天化笑問道:“朋友,你怎麼知道我們帶的項鍊是假的?”
方天化老神在在的聳聳肩,說道:“我猜的,怎麼了?”
“哦!”那大漢也不動怒,只是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笑道:“聽口音,你們像是從東北過來的,離家在外不容易,說話也最好注意一點。”說完,他轉回頭,繼續吃喝。
“東北人都瞎了眼!”那些大漢顯然對那個明哥十分尊敬,他沒有示意動手,眾人沒有一個敢上前的,但嘴都沒閒著,罵罵咧咧地坐回到椅子上。
方天化本想就這麼算了,可對方叫罵個不停,而且帶著濃重的地方口音,聽得他似懂非懂,但也明白絕對不是什麼好話,他心中火氣,猛的將手中的酒瓶子向地上一摔,回頭喝道:“都他媽在的在我面前罵罵咧咧的,誰要是不服,那就站出來,咱們到外面去單練。”
“媽的,你以為老子們還真怕你不成!”
隨著話音,連另外一桌的混混們都氣不過站起身形,手也隨之提到腰間,摸向隨身攜帶的傢伙。那位叫‘明哥’的漢子顯然不想和方天化這幾人動手,他皺了皺眉頭,環視眾人,不滿地說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別惹麻煩!”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道:“這小子太囂張了,明哥,應該給他點教訓瞧瞧!”
‘明哥’看著憤怒不已的手下兄弟,微微一笑,慢慢起身,來到方天化近前,問道:“朋友是存心來找我們麻煩的嗎?”
“哈哈!”對方十分客氣,但方天化卻不領情,大笑一聲,說道:“找你們麻煩?你們恐怕還不配!”
這小子說話是夠難聽的!‘明哥’暗皺眉頭,不過他的休養可比手下人強得多,含笑問道:“那朋友認為誰陪?如果說連我們洪門都不配,那麼天下恐怕就沒人了吧!”
洪門?方天化大吃一驚,坐在他左右的文東會兄弟們身子也是一震,紛紛扭頭向‘明哥’看去。見對方目瞪口呆的樣子,以為是被自己的名頭嚇到了,明哥笑呵呵地拍拍方天化的肩膀,說道:“我說過了,出門在外不容易,說話最好要小心。”
方天化回過神來,對方自稱是洪門的,那麼不用問,肯定是南洪門的人了,這些混混們都叫他‘明哥’,想必是南洪門的頭目。想罷,他心中暗暗竊喜,事情還真夠湊巧的,自己吃飯的時候竟然還能碰到了南洪門的人。
他先是衝著身邊的幾名兄弟使個顏色,示意他們準備動手,然後隨手抓起一隻酒瓶,不過為了避免誤傷,他還是笑呵呵地試探性問道:“兄弟,據我所知洪門是有南北之分的,不知道你們是北面的,還是南面的?”聞言,‘明哥’大笑,說道:“看起來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實話告訴你,我們是南面的。”
“哦!這麼說來我是找對了。”方天化笑道。
‘明哥’沒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茫然道:“找對什麼了?”
;找對你們的麻煩了!;他話音未落,拎在手中的酒瓶子順勢砸了下去。
明哥萬萬沒想到對方會突然下重手突襲自己,準備不及,措不及防,被方天化這一酒瓶子正砸在腦袋上。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酒瓶應聲破碎,再看明哥的額頭,被砸開一條大口子,鮮血流了滿面。
;啊,明哥……;
周圍的大漢們看得清楚,紛紛驚叫出聲,可是這時候再想上前去搶救,已然來不及了。方天化一酒瓶將明哥砸得滿頭是血,暈頭轉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