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願意出去與辛丑一站?”
“我來!”
謝文東話音剛落,在他身後躥出一人,此人身材勻稱修長,相貌俊朗剛毅,不是旁人,正是袁天仲。他面帶冷笑,毫無懼色,大步流星直向辛丑走去,同時說道:“小子,想挑戰東哥,得先過了我這關!”
只看袁天仲走路時的輕盈,辛丑便將他的身手判斷出了大概,心頭暗暗一驚,討道:此人的身法極有根基,可見身手也差不了,看起來,他應該就是謝文東麾下的袁天仲了。想罷,他疑聲問道:“來者可是袁天仲?”
“少廢話,看招!”早就聽說辛丑厲害,連sha己方兩名高階幹部,傷亡在他手中的兄弟更是不計其數,袁天仲心中憋著一口惡氣,現在碰面,多餘的廢話沒用,上來就是兩拳,雙手齊出,合擊辛丑的雙耳。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見對方出招的力道和迅猛程度,辛丑明白今天自己算是遇到勁敵了,他不敢大意,憑藉靈巧的身法,在地上提溜一轉,瞬間閃到袁天仲的身後,剛要出招猛擊他的後腰,哪知袁天仲早有準備,一個蠍子擺尾側踢橫掃,惡狠狠踢向辛丑的太陽|穴。
大喝一聲‘來的好’,辛丑身子向下一低,避開鋒芒,接著雙手如電,一把將袁天仲的腳踝扣住,別看他身材又矮又瘦,但力氣大的出奇,猛然斷喝一聲,竟將袁天仲掄了起來,作勢要向地上猛摔。
想不到辛丑出招如此之快,又如此之怪,袁天仲也有些意外,不過他的根基太好了,雖然被辛丑所制,但卻毫不慌亂,另只腳繃直,狠狠點向辛丑的手腕。
在他的腳尖點中辛丑手腕的同時,後者已急忙將他仍了出去。
噔。噔。噔!
袁天仲在空中打個空翻,落地之後,受其慣性,忍不住向後退了三大步,這才勉強將身形穩住,感覺被辛丑剛剛抓住的腳踝骨一陣疼痛,顯然那是被對方捏的。
而辛丑也沒佔到什麼便宜,手腕被袁天仲狠狠踢了一下,腕骨疼痛欲裂,手腕子又紅又腫。
一個照面過後,兩人平分秋色,這回,雙方皆收起輕視之意,開始集中精力,全神貫注的小心對敵。
二人凝視對方片刻,還是袁天仲率先出手,這回他不再客氣,從腰間拔出軟劍,手腕一抖,挽出三多劍花,直向辛丑而去。
他快,辛丑的速度也不慢,亮出雙匕,見招拆招,見式解式,與袁天仲惡戰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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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都是以身法靈活見長,纏鬥在一起也煞是好看,只見場內二人轉個不停,你來我往的出招都是在一瞬間完成,不時有寒光在場內閃起,往往伴隨著鐵器的碰撞聲。
謝文東在場外默默觀望,暗暗點頭,辛丑的身手名不虛傳,確實厲害,不自覺的,他也為袁天仲捏了一把冷汗。
張一在一旁含笑說道:“東哥不用緊張,我看天仲現在已經佔了優勢!”
事實上,袁天仲一上場就拼命搶攻,把辛丑逼得上串下跳,甚是狼狽。但是打鬥這麼長時間,袁天仲有這麼大的優勢,卻偏偏拿辛丑無可奈何,別說沒有傷到他,就是連人家的衣服邊都沒沾到一下。
其實,袁天仲場面佔優勢並非是因為他的實力高出辛丑,而是辛丑在有意保留罷了,他放任袁天仲盡情的強攻,只是想先摸清他的招式套路之後再謀取勝之法,只是他越打越不是滋味,感覺袁天仲的功夫極雜,招式也多得數不清,連綿不斷,好像永遠也使不完似的。
要知道望月閣的功夫都是互通的,袁天仲是曲青庭的徒弟,可從其他長老那裡也學到不少的絕活,其中又劍法,也又刀法,棍法等。。只不過現在都被他融入到劍法裡,龐雜但卻不精。
總是被動挨打,畢竟不是辦法。又打了十多個回合,袁天仲非但沒有力氣不濟,反而越戰越勇,直打神采飛揚,辛丑大吼一聲,先是揮刀將他前刺過來的軟劍彈開,接著,另只匕首橫掃袁天仲的面門,直取他的雙耳。
袁天仲嚇得一激靈,急忙收劍,仰頭躲避對方匕首的鋒芒。
他進攻這一頓,讓辛丑順利拿到先機,隨之展開了急風暴雨般的搶攻。
雙匕在他掌中,真好像是化成了兩隻翩翩起舞的蝴蝶,上下翻飛,在夜色之中,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和妖媚。漂亮歸漂亮,但對於場上的袁天仲來說,辛丑的雙匕卻是要命的,每一招都是奔著自己的要害而來,一個不小心,若被其粘傷,不死也重傷。
袁天仲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應對。
辛丑雙手齊舞,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