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丑現在還留在堂口裡嗎?”
“應該是的!”張一正色說道:“如果辛丑不在,以南洪門目前的形式,人員早就散了,根本凝聚不起來。”
“恩!”謝文東點點頭,認為張一所言有理,他臉色隨之沉了下來,眯縫著眼睛,雙目中射出兩道冰冷的寒光,他幽幽冷笑一聲,說道:“今天我定要取此人的狗命,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聽聞這話,張一神色黯淡下來,眼中也流露出恨意。雖然他很欣賞辛丑的身手,不過他的心腹兄弟卻是死在他的手上,要說不恨,那是不可能的。
當謝文東趕到南洪門的堂口時,北洪門和文東會的人已經聚集得差不多了,只等進攻的命令傳下來,好一齊對堂口發動進攻。
謝文東所坐的汽車開進己方的車隊裡,沒等他從車內出來,任長風先跑了過來,彎著腰,問道:“東哥,可以開始了嗎?”
安坐在車內的謝文東微微點下頭,說道:“如果能生擒辛丑,那是最好,若是不能擒下他,那就務必致他於死地!”
“是!東哥!”任長風答應一聲,隨即便向前方走,便拿出手機,快速的撥打出電話,簡潔的說道:“動手!”
電話剛剛打出去,前方早已按耐不住的北洪門幫眾紛紛吶喊一聲,率先向堂口的正門衝殺過去。有數名北洪門漢子速度最快,衝在最前面,剛剛踏入堂口的院內,便和南洪門的幫眾碰撞在一處。雙方剛一接觸,這幾名北洪門的大漢就連續砍到數名南洪門人員,正在他們覺得對方不堪一擊的時候,南洪門人員一分,從後面竄出一條靈巧的黑影,瞬間到了幾名近前,只見寒光閃過,兩名北洪門大漢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胸口各了一刀,慘叫著摔倒在地。
這條突然竄出來的黑用不是旁人,正是辛丑。此時敵眾我寡,形勢危急,他使出了全力,上來就連下殺手,刺死刺傷北洪門幫眾十餘名。堂口的大門並不寬敞,加上有辛丑在這裡阻攔,使北洪門的進攻大大受阻,絕大多數的人員被擠在後面,根本靠不上前。
在前督戰的東心雷牙關緊咬,又等了片刻,見辛丑越戰越勇。己方前面的兄弟成片的受傷,紛紛敗退下來,他受不了了,大吼一聲,分開己方的兄弟,輪刀與辛丑戰在一處。
辛丑認識東心雷,見他上陣,氣勢更勝,殺招疊出,與東心雷硬拼之下,非但毫無掠勢。反而將東心雷逼得接連後退。交戰中,辛丑虛晃一招,縱回己方陣營,衝著東心雷冷笑一聲,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回去換謝文東上來與我一戰!”
東心雷怒級,咆哮一聲,揮舞著雙刀又衝上來。
論實力,他根本就不是辛丑的對手,現在心中火燒,方寸更是大亂,與辛丑打鬥時間不長,被後者一記飛腿,正踹在胯骨上,東心雷悶哼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連連後退,龐大的身軀將後面的兄弟撞到兩人才算堪堪穩住,只覺得胯骨好像要裂開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他暗暗咬了咬牙,硬是一生沒吭。
這一腳辛丑用上了全力,若是換成旁人,骨頭都能被踢碎,好在東心雷身體雄壯,比常人能抗得多,沒有受到多大傷害,既便如此,他仍驚出一身的冷汗,如果對方的腳再微偏一點,踢到自己的,那自己就廢了。
人人都說辛丑功夫了得,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看東心雷被北洪門的幫眾攙扶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辛丑仰面哈哈怪笑,故意放大聲音喝道:“謝文東,你不要讓你的手下人出現丟人現眼了,有本事,你出來與我一戰,怎麼,你連露面的膽量都沒有嗎?堂堂的北洪門、文東會的雙料老大也不過如此嘛!”說著話,他側頭看向身後的己方兄弟,問道:“兄弟們,你們說謝文東是不是縮頭烏龜?啊?”
“是!”南洪門眾人倒也配合,齊聲吶喊,說完話,一個個又哈哈大笑起來,伸脖子大喊道:“謝文東被辛哥嚇得不敢路面了!”“什麼狗屁老大,就是隻臭烏龜!”“……”
南洪門眾人罵開了,而且越罵越難聽,說什麼的都有。反觀北洪門這邊,上下人員無不義憤填膺,可是同時又在心裡暗暗奇怪,為什麼東哥這時候還不出現,只要東哥能站出來,不用上前,兄弟們自然會奮勇殺敵。
謝文東此時正坐在車內,在他感覺,己方的優勢實在太大了,攻佔南洪門的堂口只是手到擒來的事,根本不用自己出去督戰,可是等了片刻,發現爭鬥的焦點還在堂口的大門,己方人員仍沒有攻進去,正在他皺著眉頭沉思的時候,忽聽前方一陣大亂,叫罵聲連天,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放下車窗,問守在車外的五行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