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寇別有深意的眨眨眼睛,聳肩說道:“難道是我嗅錯了?”說著話,他拿起藥碗。
見狀,周福來的心也跟著藥碗提了起來,一直提到嗓子眼,好像一張嘴,就能從心裡跳出來似的。他兩眼瞪圓,直勾勾的看著陸寇,兩隻拳頭握得緊緊的,掌心裡都是汗。看他這副樣子,陸寇將遞到嘴邊的晚放了下來,柔聲問道:“周大夫,你哪裡不舒服嗎?”
“沒!沒有!我····我好得很!”周福來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
“呵呵!我還以為周大夫你不舒服呢!”陸寇笑了笑,再次將藥碗放下,湊到鼻下,提鼻仔細嗅了嗅,搖頭說道:“藥味確實不對,周大夫,要不你先來嚐嚐?”
一聽這話,周福來兩腿發軟,差點坐地上,他身子哆嗦著,顫聲說道:“陸先生,你……”
不等他把話說完,陸寇雙目突然射出精光,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的鼻子,向來靈敏,如果我沒嗅錯的話,這裡面應該有毒藥,而且是劇毒!”
這句話,就象一個悶雷劈在周福來的腦袋頂上,他再堅持不住,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坐在地,兩眼呆呆地看著陸寇,傻了!
此時,周圍的保鏢們都是一楞,周大夫在寇哥的藥裡下藥,這簡直是不敢想象的事,不過看周福來木然的表情,又不像是假的。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紛紛反應過來,呼啦一下,將周福來圍住。
陸寇向眾人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緊張。他看著周福來,說到:“周大夫,就你個人而言,你是不會害我的,肯定是有人逼你這麼做的吧?”
陸寇不是神仙,當然不會只憑味道就能嗅出藥裡有毒。前兩天,南洪門外出買東西的三名兄弟突然失蹤,其中還有一名接送周福來的司機,那時陸寇就生出了警覺,擔心文東會會找周福來下手。他讓手下的兄弟去查過,只是沒查出個所以然。今天,當週福來進入房間的時候,他就發覺對方的表情不自然。周福來雖然已一大把年紀,但他畢竟是名大夫,而不是城府深沉的老油條,他裝得再象,也瞞不過老奸巨滑陸寇的眼睛。這時候,陸寇還不敢確信他有問題,直到當週福來為他針灸時,他出言試探,明顯感覺到對方手指的震動,直到這時,他才肯定周福來帶來的藥確實有問題。結果他開口一詐,立刻就把周福來詐了個原形。周福來作在地上,老淚縱橫,結結巴巴得說道:“陸先生,我……我不是有心害你的,是……是他們逼我的……他們說要是我不做,他要殺我的家人,我……我實在沒辦法了!”
果然!陸寇皺著眉頭,打斷他的話,問道:“他們是誰?”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不過,他們身上帶著槍,對了,其中還有一個人自稱叫姜森!”
“姜森!”陸寇咬緊牙關,冷聲說道:“原來是他!”
周福來睜大眼睛,驚訝地問道:“陸先生認識他?”
“怎麼可能會不認識!”陸寇扭過身去,走到沙發前,慢慢坐下。這時,周圍的眾保鏢們一起看向他,等他如何發落周福來。周福來也知道事情敗露的嚴重性,顫聲說道:“陸先生,看在我為你治病這麼久的情分上,你……你就饒了我吧……”
“若是這麼放你走,我如何向下面的兄弟們解釋!”陸寇面無表情得垂下頭,抽出香菸,點燃,默默地抽起煙來。
他不說話,別人也都沒言語,房間裡只剩下周福來呼哧呼哧喘粗氣的聲音。煙過一半,陸寇將半截香菸按死,拿起外套,邊向外走邊說道:“喂他喝藥!”說完話,他人已經離開房間。
聽聞這話,周福來的臉上頓時加上一層死灰色,呆了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嚎叫著向外跑去,可是周圍眾多的南洪門保鏢哪裡能讓他跑得出去,其中快步上來兩人,一把將周福來按倒在地,有一人將藥碗拿了過來,翹開周福來的嘴巴,將碗裡的中藥一股腦地硬灌進他的肚子裡。
聽聞這話,周福來的臉上頓時蒙上一層死色,呆了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嚎叫著向外跑去,可是周圍眾多的南洪門保鏢哪裡能讓他跑得出去,其中快步上來兩人,一把將周福來按倒在地,有一人將藥碗拿了過來,撬開周福來的嘴巴,將碗裡的中藥一股腦地硬灌進他的肚子裡。
剛把藥灌完,周福來就開始劇烈的嘔吐起來,同時呼吸困難,瞳孔放大,時間不長,人就沒了呼吸,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幾名保鏢相互看看,其中一人蹲下身子,摸了摸周福來的勃頸,頓了片刻,衝著其他眾人搖了搖頭,說道:“死了!”
“啊?”眾人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