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而且樓上也對著樓上,如果棋牌室的二樓暗藏著殺手,那麼可以直接從棋牌室的視窗發射冷槍,打到飯店包房內的謝文東,為了安全起見,褚博還是想上去巡視一番,
進入之後,棋牌室的服務生立刻迎了上來,笑問道:“先生們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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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博邊環視左右邊說道:“四位!”
“一位十八,先生這邊交款!”服務生將褚博引到收銀臺,隨口問道:“先生想坐樓上還是樓下?”
在一樓,褚博沒有看到扎眼的人。他邊掏錢邊說道:“樓上”
“好的!”
交完錢後,服務生將褚博等人引到樓上,接著記下他們點的飲料,然後轉身離開了,
褚博帶著三名兄弟,在桌椅之間過道中慢行,看起來是在尋找空位。實際上是邊走邊觀察在座的每一個人,
棋牌室的生意很好,客人很多,尤其是二樓,比一樓要熱鬧的多,十八快錢一位,雖然棋牌室的價格不菲,但店家提供的免費的飲料,玩具以及場所,也算是物有所值了,穿過長長的過道,褚博來到靠視窗的位置,身形頓住,
靠著視窗的桌旁坐有四名年輕人,看樣子都未超過三十,私人皆是寸頭,衣著比較隨意零散,不過他們的表情可不像其他玩牌者那麼投入,一個個皆是冷著臉,面無表情,手裡拿著撲克牌,眼睛卻不時的瞄向窗外,
褚博抬頭,壠目向窗外瞧去,一街相隔的黃山飯店清晰的出現在眼前,透過巨大的落地窗,能清晰的看到二樓包房內的情況,此時,謝文東正在喝陸寇交談,只不過透過窗戶。看不到謝文東的身形,經驗豐富的五行兄弟齊齊的站在謝文東的左手邊,檔在窗戶的那一面,想謝文東護得死死的,
看罷,褚博暗暗點頭,讚歎五行兄弟不愧是殺手出身,明白哪些位置最危險,最容易受到攻擊,看似隨意的站位,卻完全隔斷了外界可能發生的襲擊,
見褚博等人站在自己桌前久久沒有離開,四名青年人中的一位放下手中的撲克,抬起頭來,疑聲問道:“你們有事嗎?”
褚博沒有答言,目光下落,看向私人腳底下長長的黑兜子,四人沒有忽視他的目光,靠邊的兩名青年不約而同的伸出腳。將兜子向裡推了推,褚博目光一凝,隨後咧嘴笑了,衝著那名問話的青年說道:“沒事!”
說著話,他轉身走到一旁相鄰的桌前,一屁股坐下。這桌正有兩對青年男女在嘻嘻哈哈的邊玩撲克邊聊天,見一名陌生的青年坐了過來,四人同是一怔,隨後一名男青年說道:“這裡已經有人了。”
諸博板著臉,兩眼冒著陰陰的寒光,直視哪青年,冷冰冰低道:“我就是要坐在這裡!”隨著他的話音,三名文東會的兄弟也圍上前來,冷冷注視著對方。
一看他的模樣,就走到不是好來頭,四名青年男女露出懼色,三名話都沒說,紛紛拿起自己的東西,讓到遠處的空桌。把他們嚇跑之後,諸博等人紛紛落座,時間不長,有服務員送上他們剛才點的飲料以及撲克。
諸博將撲克的包子皮撕掉,倒出來,對三名兄弟說道:“我們來試試手氣。老規矩,五塊錢底,上不封頂。”
三名文東會人員笑了,點頭說好。他們心裡都明白,玩撲克耍錢是假,盯緊鄰桌的那四名青年才是真。說話之間,他們紛紛將衣釦解開,將腰間的手槍挪到既隱蔽又能一下子掏出來的地方。
他們玩的是‘拖拉機’,五塊錢的底是不大,但上不封頂可就大了,一百二百、一千兩千的都可以向裡面砸。表面上看他們玩得盡興,而實際上,四人的目光一直沒離開旁邊的那幾名青年。
同一時間,另外一邊的姜森帶著血殺兄弟進入飯店,一波兄弟上到二樓,而他自己則帶另一波兄弟來到一樓。他們著許多人將一樓飯廳的位置基本佔了一半,而另一半則被陸寇安排的南洪門人員所佔,雙方雖然未直接說話,可是心裡也都明白對方的身份。
整個飯廳,座無虛席,但一邊黑、一邊白,場面異常壯觀。他們都不吃飯,只點茶水,但是卻把飯店的座位都給霸佔了,正常來吃飯的客人無法就坐,只能紛紛搖頭離開。
飯店的經理看到這番景象,一個勁的擦冷汗,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來和自己搗亂,交合自己不能正常做生意。不過看對方的架勢,哪逼人的肅殺之氣,又讓經理不敢上前詢問。
一樓飯廳的人雖然多,但卻安靜的出奇,沒有說話,也沒有人妄動,對方只是默默低相互注視著。
就算是素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