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與肖雅的關係究竟如何,謝文東並不瞭解,他這番話只是推測出的挑撥之言,不過歪打正著,正說在肖雅的痛楚上。
肖雅臉色為之一變,她的智囊杜輝已說過韓非不會長期容忍她在青幫內的存在,而現在她的敵人也說出同樣的話,這絕不是出於偶然了。她眼珠轉了轉,仰面輕笑,裝出自信十足的樣子,說道:“我想謝先生還不瞭解內情吧!當初,我和韓大哥有過約定,我助他振興青幫,等到青幫得勢之時,他會分給我一部分的利益,我將帶領原五湖幫的兄弟脫離青幫”
沒等他把話說完,謝文東搖頭而笑,打斷道:“肖小姐這麼說就太幼稚了,沒有人願意將自己口袋的錢白白分給別人,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人未必就能做到這一點,至少韓非絕不會這麼做的,而且,韓非向來看重的是利益,至於諾言,他並不完全遵守,何況,肖小姐在青幫時日已久,對青幫的情況太熟悉了,那是想脫離就能脫離的,以韓非的為人又怎能輕易放肖小姐你離開呢?”
謝文東這番話是肖雅從未想過的的,也是他的智囊門從未提過的,經謝文東這麼一說,肖雅激靈靈打個冷戰,細細琢磨謝文東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韓非是一個有雄才大略的人,他不會容忍身邊有危機的存在,尤其是這個危機還能直接威脅到整個青幫。
肖雅垂下頭,良久沒有說話。
謝文東也不再多言,象肖雅這樣聰明的人,你對他說的越多效果反而越差,適當的點到為止,讓她自己去琢磨,效果會更好,謝文東拿起桌子上擺放的紅酒,分別為肖雅和他自己各倒一杯。
半晌後,肖雅抬起頭,對上謝文東的目光,苦笑著說道:“在韓非麾下,我的處境可能是兔死狗烹,但若是在謝先生的麾下,我的下場可能是鳥驚弓藏。”
謝文東樂了,目光幽深看著杯中的紅酒,幽幽說道:“我和韓非志向不同,我要射的鳥,恐怕永遠都射不進,即使真有盡的那一天,你不藏,而是我藏。”
肖雅面露驚色,茫然看著謝文東,沒太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每個人的理想不一樣,我追求的是掠奪與征服,不計較結果如何,只在意享受期間的痛快與成就,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再享受這些,我寧願選擇退出,而不會去守著已經到手的成果平淡的生活下去!”
肖雅默然,在謝文東的眼神中,她能感覺得到他的那份執著於狂熱,謝文東和她以前所認識的人完全不同,雖然他真真實實坐在與你近在咫尺的地方,但卻又感覺他很遙遠,看不透,摸不清的那種遙遠,讓人不知不覺的想去親近他,看清楚這個迷一樣的男人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她注視著謝文東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感覺到自己的失態,肖雅有些倉促的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仰頭喝了一大口,用酒精壓下跳的厲害的心臟,她盡力平和了一會,方正色問道:“謝先生,你希望我怎麼做?”
謝文東笑了,笑意從眼睛開始,慢慢擴散到整張臉上,笑的即真摯又有感染力,有那麼一瞬間,肖雅感覺一陣目眩。
正在這時,一名黑色西裝的大漢從外面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直接跑到王龍堂近前,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王龍堂聽完之後,黑臉瞬間變成了白臉,打走那名大漢後,他急忙欠起身,貼到肖雅近前,低聲說道:“幫主,孫開河正向我們這邊來了!”
肖雅聞言,臉色也是為之一變,心頭暗驚,孫開河是從哪冒出來的,若是讓他看到自己與謝文東在會面,那還了得?不僅謝文東活不了,自己也有殺身之禍。
謝文東像是還不知道危機的臨近,他笑問道:“肖小姐,這個孫開河是”
肖雅沉聲說道:“他是韓非的親信,絕不能讓他看到你。”說著話,她對王龍堂說道:“老王,按計劃行事!”
“明白!”王龍堂答應一聲,然後對謝文東和馬力急聲說道:“謝先生,馬先生,請快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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