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問道:“你是故意放我們到這裡的吧?”雖然謝文東沒有說,但是向問天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謝文東眼睛一亮,對上向問天的目光,讚賞地點下頭,說道:“在哪裡跌倒,我就要在哪裡爬起來。上次,向兄和韓兄把我引到這裡,害我險些喪命,兄弟折損無數,今天我也想讓你們嘗試一下我當時的滋味。”
向問天撲哧一聲笑了,被謝文東這番類似孩子氣的話氣笑了,他幽幽說道:“謝兄弟還是那麼記仇,不過,這到也符合你的個性。”
謝文東咧了咧嘴,露出兩排小白牙,無聲而笑,只是笑的很得意。
他和向問天之間的關係很複雜,從社團上說,兩人是不共戴天的死敵,從私下的角度上說,兩人又是彼此瞭解我朋友,戰場上,兩人使出渾身的解數都要置對方於死地,而見面之後,種種的仇恨又彷彿一下子被沖淡了許多。
“上次謝兄弟被困,雖然傷勢慘重,但隨後還是跑掉了。”向問天另有所指的提醒道。
謝文東先是一愣,馬上明白了向問天話中的意思,他笑眯眯的說道:“可這點我可以保證,向兄和韓兄今天無論如何也是泡不到的。”
向問天笑問道:“謝兄弟就這麼有把握?”
謝文東表情未變,眼中卻閃過一絲茫然。他對向問天太瞭解了,後者是不是在虛張聲勢,他自信一眼便能看出來,只是現在的向問天信心十足,不像是故弄玄虛,難道他還留有後手不成?可是不應該啊,南洪門和青幫所剩不多的人力都聚集在這裡了,不可能還有援軍解救,那他憑什麼還能如此自信?謝文東倒是真有些迷茫不解了。
別說是他,就是與向問天同站在一條戰線上的韓非也沒弄明白向問天的信心是從哪冒出來的。
以為向問天只是在詐謝文東,韓非並未多想,他衝著謝文東大聲喝道:“謝文東,這次我承認敗了,是輸在頭腦不如你,不知道你有沒有膽子再和我比比身手,讓我敗得心服口服。”目前形勢,與謝文東單挑是制服謝文東的唯一機會,也是他們退困的唯一機會。
狗急跳牆之計!謝文東在心裡默默嘟囔一聲,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別說是和韓非或者向問天打,即使南洪門和青幫隨便挑出一個普通的幫眾都夠讓他頭疼的。
謝文東聳聳肩,說道:“想單挑,當然可以,我手下的兄弟有很多,他們願意奉陪韓兄。”
韓非恨得牙根癢癢,故意問道“怎麼?謝文東謝先生你不敢出來與我一戰嗎?
“哈哈!”謝文東傲然而笑,慢悠悠地挖苦道:“你有什麼資格向我單挑,手下敗將而已,讓我的兄弟奉陪已經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了”
韓非何時受過如此的羞辱,一聽完謝文東的話,老臉漲紅,暴跳如雷,後手從身邊兄弟那裡搶過一把片刀,作勢就要衝上去與謝文東拼命。
向問天眼疾手快,急忙將他拉住,低聲說道:“不要衝動,一會跟我跑”
跑?韓非所剩無幾的理智將心中的衝動壓了下去,疑問道:“往哪跑?”
向問天沒有答話,反而看向謝文東,笑呵呵說道:“謝兄弟和我賭一次?”
“賭什麼?”
“賭我能逃掉!”
謝文東挑起眉毛,直勾勾地看著向問天,笑道:“如果這次真能逃掉,我可以放棄追殺,並保證你平安離開中國,不過向兄若是逃不掉呢”
向問天想也沒想,直接到:“哪我的命就是你的,另外我會把洪天集團的股份全部過戶給謝兄弟的名下!”
洪天集團的股份?謝文東心中一動,洪天集團是成立已久的大集團,旗下產業龐雜,資產眾多,向問天所掌握的股份價值可是天文數字,想著,他悠悠笑道:“這個賭,倒是有點意思,好吧,我就和向兄賭一局,現在可以跑了!”
謝文東眼巴巴地看著向問天,他其實也很想知道,向問天究竟要怎麼跑,又為什麼如此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