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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頭目急忙解釋道:“向大哥,褚博原本是謝文東的心腹沒錯,但上次因為白眼的事他當眾殺了我們一名兄弟,雖然此時最後被謝文東壓了下來,不過,他還是受到了重懲,被驅逐出了社團,但是褚博也是立下過大的,就這麼被逐出去,於情於理都有些太說不過去了,這次他找謝文東理論,非但未得到同情,還遭到謝文東的責罵,心情可想而知,加上又喝了些酒,所以含憤做出射殺謝文東的事也就不足為奇了。跟君在場兄弟們的查探,褚博那一槍是打在謝文東的喉嚨上了,以受傷的位置來恐怕也沒救了。”,。
“哦,原來如此!”聽完情報頭目的介紹,眾人對事情的始末都算有了大致的瞭解。韓非嗤笑一聲,說道:“正所謂天作孽,尤可為,作孽,不可活。謝文東這是找的。”
蕭方要偷苦笑,幽幽嘆了口氣,說道:“事情真是難以預料,為了殺謝文東,我們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機,犧牲了多少出類拔萃的兄弟,可結果,一次都未成過,想不到這個被我們視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卻被謝文東一手栽培起來的褚博輕易做到了,哈哈……”說著話,他出一陣長笑,其中既有欣喜,又有苦澀的嘲。
“向兄,我們現在怎麼做?”韓非收斂笑容,看著向問天正色問道。
向問天沉吟片刻,反問道:“以韓兄的意思呢?”
韓非乾脆地說道:“現在謝文東被刺,北洪門總部亂成一團,正是我們出手的好時機!”
場眾人紛紛點頭,這時候動手,北洪門和文東會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向問天皺了皺眉頭,目光警惕的環視眾人,慢慢說道:“謝文東生性狡猾,詭計多端,這次,不會是他故意引我們出擊而演的一場苦肉計吧!”
“哎?”韓非擺擺手,搖頭說道:“向兄,我看你是太多心了。”
情報頭目也接道:“向大哥,這不象是苦肉計。三眼把謝文東抱上車時,我們許多兄弟都是親眼所見,對謝文東的傷勢也看得清清楚楚,還有,謝文東被送走之後,北洪門據點是真亂了,其上下人員臉上所表露出來的恐慌和茫然是騙不了人的,還有,褚博行刺完謝文東之後當場被打成了肉醬,如果真是演戲,北洪門和文東會的人怎麼可能下這樣的死手。”
聽著情報頭目的種種細節,就連生性那麼多疑的蕭方也已對此事深信不疑。只是情報頭目所講的這些,其中難免有誇大其詞,褚博是被打的很慘,當場成了血葫蘆,但人還活著,並沒有象他說的那樣被打成了肉醬。
向問天點點頭,在他心裡也信了十之,只是他現在出擊,他感覺時機不成熟。他,雙掌張開,向下壓了壓,示意眾人先不要衝動,隨後說道:“這確實是個好時機,只是我們再等等。要知道北洪門和文東會的人員平日裡都訓練有,應付突時間的能力極強,我們現在去攻,只怕也未必能輕鬆拿下,我們先靜觀其變,看看謝文東究竟是死是活,然後再做決定!”
韓非腦袋搖的像波浪似的,急聲說道:“向兄的顧慮太多餘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現在謝文東重傷,我們不去進攻,一旦被搶救過來,北洪門和文東會的軍心穩住,我們可就沒有動手的機會了!”
向問天垂下頭,說道:“我寧願錯過機會,也不想犯過錯。”
對於向問天的謹慎,韓非是持讚賞態度的,可有時候謹慎過了頭,就是膽小怕事,會耽誤戰機的。韓非咬咬嘴唇,沉默片刻,猛的站起身形,說道:“向兄沉穩,不願冒險,我可以理解,但是我絕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我看這樣,向兄留守總部,我帶我的兄弟出擊,就算是去個試探,如果有可能的話,就一口氣將北洪門的據點打下來,向兄以為如何?”
韓非和向問天的意見並非時常統一,一旦出現分歧,總要有個人先做出退讓,韓非已經把話說到這了,向問天即使不願意可也無在橫加阻攔,他思前想後好一會,方開口說道:“好吧,就按照韓兄的意思做,另外讓小方隨韓兄一起去吧,小方與謝文東交手過多次,對北洪門和文東會也都很熟悉,相信在關鍵時刻會給韓兄一些幫助。”
韓非仰面而笑,說道:“如此當然最好!我先走了。”說完話,韓非大步流星向會場外走去,隨著他的離開,青幫幹部們紛紛起身,魚貫而出,轉眼之間,會場內的人員離席了大半。
蕭方正準備跟隨韓非而去,向問天叫住他,低聲交待道:“小方,這次你隨韓兄出擊,一定要看清楚戰場的狀況,能戰則戰,不能戰就立刻撤退,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