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七點多,他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想出去走走!”
金眼和木子對視了一眼,然後齊齊走上前來,攙扶住謝文東,低聲說道:“東哥,你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出去了,在床上躺躺吧!”
謝文東搖下手,幽幽說道:“明天增援的兄弟就到了,南洪門和青幫也就再沒出手的機會了,我總覺得今天晚上要生什麼。“
聞言,金眼和木子不約而同的皺著眉頭,異口同聲的問道:”東哥認為今晚對方會來偷襲我們?”
謝文東長長吸口氣,搖頭笑道:“天知道!”今晚會不會有事生,謝文東又不是神仙,他怎麼可能知道,只是隱隱約約中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當然,他的這種預感也不是頻空而來的,而是多年來的經驗積累以及對敵人的熟悉中得到的。
他執意要出去,金眼和木子攔不住,只能一左一右隨著謝文東向外走,金眼細心,。臨出門前將謝文東的外套拿了出來,披在他肩上。
工地裡很平靜,士兵們生活有規律,早早的躺進臨時搭建的帳篷裡睡覺了,北洪門和文東會的人員疲憊不堪,即使有心玩樂也爬不起來,香港洪門的人對大6不熟悉,而且現在是非常時期,楊少傑生怕手下人生事,早已下了禁止外出的命令,其人員也都想在房間裡,要麼看雜誌,要麼矇頭大睡,偌大的工地,剛剛到了傍晚就已看不到人影,空蕩蕩靜悄悄的,只是時而能聽到沉重的鼾聲。
唉!謝文東舔舔乾的嘴唇,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手下兄弟這樣的狀態,一旦南洪門和青幫突然打來,己方恐怕連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見謝文東皺著眉頭,心事重重的樣子,金眼小聲說道:“東哥,我想你不用太擔心,兄弟們現在是又困又乏,難以作戰,但我們這有軍隊啊,南洪門和青幫就算吃了豹子膽,也不敢打來的!”說話之間,他有意無意地瞄向挺在空地裡的那幾輛龐然大物。坦克、裝甲車雖然都是死物,但每次看到它們,金眼都會倍感安心心裡有說不出來的安全感。
謝文東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南洪門和青幫真的對這區區百餘人的軍隊毫無辦法了嗎?謝文東不敢肯定。正在他們在工地裡慢慢閒逛的時候,突然從工地的大門外走進來一行人,這些人都是一身黑打扮,在夜色下,看不清楚模樣。
金眼和木子警惕性極高,幾乎是下意識地抬起手來,摸向腰間的手槍,同時低喝道:“誰?”
“是我!”隨著熟悉的話音,這行黑衣人快步走近,謝文東、金眼、木子三人定睛一看,原來來的不是旁人,正是劉波和他的暗組兄弟。
劉波走到謝文東近前,有些吃驚,關切地問道:“東哥,你不在屋裡休息,怎麼出來了?”
謝文東苦笑,搖了搖頭,反問道:“老劉,你來的正好,現在南洪門和青幫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沒有!”劉波肯定地說道:“今天我是親自出去查探的,南洪門和青幫的主力人員都憋在南洪門總部裡沒動,也沒有任何要對我們動手的意思,看起來,東哥找來的這批軍隊真的已讓向問天和韓非無計可施了!”
說著話,他咧嘴而笑,旁邊的金眼和木子也忍不住露出寬慰的笑容,心情更是鬆緩。
“哦!”謝文東長長應了一聲,也笑了,說道:“如此最好,不過老劉,我們不能大意,你那邊一定要盯緊對方,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我。”
劉波自信滿滿地說道:“東哥,你放心吧,現在南洪門總部的周圍已經被我佈下數十名兄弟,就算是隻蒼蠅飛出來也逃不過我的眼睛。”
謝文東被劉波說的仰面而笑,多年的公事,謝文東對劉波的能力早已再熟悉不過了,劉波能打保票的事,那絕對沒問題。
不過謝文東和劉波都沒有想到的是,南洪門和青幫裡還有一群不喜歡與人合居的殺手們,而這批人並未住在南洪門的總部裡,而是分散在廣州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