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謝文東這個人。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軍方這批人員並不是專程為解謝文東之危而來的,僅僅是路過此地。
百天的時候,謝文東突然失蹤了一段時間,他自稱是出去散心了,而實際上卻是悄悄潛回了廣州,只是他沒有進入市區,而是秘密去了軍區,憑藉他政治部的身份,直接找到了軍區的負責人。
謝文東多聰明,他雖然找來香港洪門幫忙,但心裡明鏡似的,知道那根本抵擋不住南洪門和青幫的聯手進攻,僅僅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罷了,想要自保,必須還得找其他幫手,可是在廣東這一帶他實在找不出還有什麼人能幫得上自己,想來想去,他的主意又打到軍方身上。
不過調集軍隊,特別是機械化軍隊,可不是簡單的事情,軍方不會也不可能用軍隊去協助他進行黑道的爭鬥,在這一點上,謝文東頗費了一番頭腦,最終,他想到了“威懾”這兩個字。
軍方是不可能參與黑道的爭鬥,但是卻可以調出來參加演習。只要把演習的地點定在s市這一帶,完全可以路過已方的據點,加上時間再算計準確,正好能趕上南洪門和青幫的進攻,到時,不明情況的南洪門和青幫人員到軍方到來,必會被嚇退,自己的被困之危也就迎刃而解了。
謝文東算計的十分周全,方方面面的問題都顧及到了。他去找軍區的負責人,說明來意之後,軍方的負責人還是很為難。即使是調集軍隊進行演習,對於軍方來說也不是小事,何況還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籌劃下來。
看著軍區負責人為難的摸樣,謝文東很明白什麼東西能打動對方。軍隊絕不是象電視裡演的那麼幹淨,軍方的水可比官場要深得多,也黑得多,官場是的貪汙風氣有很多就是從軍方傳過去的。
最終,謝文東拿出來意筆不小的的資金,而軍區那邊則臨時定下一次小規模的軍演,雙方可謂是各有所得,各取所需。
當謝文東得知南洪門和青幫的大隊人馬出動時,他在心裡默默算計了以下時間,然後悄悄給軍區的負責人打去電話,讓他那邊開始行動。
他之所以沒把此事說出來,怕的就是下面兄弟心裡有所依仗,打起仗來不盡力,要知道軍方是在趕過來,但半路會不會生意外,什麼時候會到達他並不確定,萬一軍方沒有及時趕到,自己先和南洪門、青幫交上手,只能依靠兄弟們背水一戰,破釜沉舟的決心來抗敵了。
不過軍隊有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守時,被調集出來的機械化部隊按照謝文東預算的時間準時達到,剛好趕在南洪門和青幫動進攻之前,將向問天和韓非雙雙嚇退,解了謝文東的燃眉之急。
別看謝文東一直都是笑呵呵的滿面輕鬆,其實他心裡也緊張到了極點,背後的衣服都快被汗水滲透,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在心裡長長鬆了口氣,緊崩的快要扭段的神經才慢慢的緩下來。
看這問話的軍官,謝文東笑了,這是由衷的笑,他問道:“中校,你叫什麼名字?”邊說著話,他邊向軍官走去。
青年軍官只是接到上級命令到s市這邊參加軍演,但並不知道會碰上謝文東,也不認識他,見謝文東大咧咧的走來,他眉頭皺的更深,在其左右計程車兵乾脆將手中槍端了起來,做出要開槍射擊的姿態。
謝文東明白士兵手中的槍不是開玩笑的,如果認為自己存在威脅,真的有可能會對自己開槍,他擺了擺手,含笑說道:“你們不用緊張,這是我的證件!”說話之間,他伸手入懷,將政治部的政見慢慢的掏了出來,遞到將軍的面前。
青年軍官狐疑地看了一眼,又打量一番謝文東,這才伸手將證件接了過來,開啟一看,他的眼睛猛的張圓,又對照謝文東看了一會,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原來是謝。。。中校,失敬失敬!”青年軍官的態度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雙手將證件遞給謝文東,同時向身後計程車兵揮揮手,喝道:“都把槍放下,這是政治部的謝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