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話音剛落身形一動,猶如鬼魅般滑到了神秘人的頭目面前,神秘人的頭目大驚出於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哈哈”一陣笑聲從神秘人的頭目身後傳來緊接著“張兄,我們好久沒見了”神秘人的頭目轉頭一看,驚叫道:“謝```謝``文東?”他身後的人的確是謝文東,身後還跟著五行與任長風。
“你怎麼會在這裡?”
“張廣,死到臨頭還用問那麼多嗎?”謝文東還未開口,他身後的任長風搶先說道。
這群神秘人的頭目正是青幫十把尖刀之一的張廣那些神秘人也就是韓非留在臺灣的青幫人員,此時的張廣又恢復到平常的樣子,剛才的恐懼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反笑道:“到底是誰死還不一定呢”說完隨意拍了兩下手,只見周圍的街角處出許多黑衣人與青幫人員剛好一樣,不用想也知道這些都是青幫的人。
“哈哈”謝文東先是輕笑一聲又沉下臉來,道:“如此精妙的安排,想必是魏兄與唐兄商量出來的吧”謝文東指的魏唐二人當然就是同樣身為青幫十把尖刀的魏東東和唐堂了。聞言張廣倒吸了口涼氣,暗道“難道謝文東早就看穿了嗎?”想罷,試探性的問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前來送死”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死,能殺死我的人還沒出世呢”謝文東說話時臉上的自信不是可以裝出來的,張廣看後更加心驚不以,莫不是謝文東還留了後手?越是這樣想,張廣就越害怕。謝文東看著張廣的表情便以猜出他現在心裡在想什麼了,謝文東悠悠笑道:“想活命的就趁現在投降吧,如若不然……”“放你媽的p”他話還沒說完張廣怒罵一聲便衝著他跑過來。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任長風小聲嘟囔一聲,手一抬唐刀的刀套飛了出去,張廣舉刀擋下飛來的刀套,任長風已經到了他身邊。張廣深知任長風刀法詭異多變,搶先出刀,而切一刀快過一刀“喲~身手進步了嘛”任長風仰頭一笑,唐刀由下至上挑了起來,張廣遇到那麼多難纏的對手就沒有像任長風這樣打的,心中暗加了個小心不敢大意抽身便退,可是他這一退反而給了任長風機會,任長風的刀法就像他的性格一樣,屬於得理不饒人的那種,只見任長風手中的唐刀上下翻飛,出刀的速度更是比張廣快很多,打的張廣只有招架之餘毫無還手之力。這時,香港洪門的人也趁機反殺出來與青幫人員戰在一處,唐寅看著張廣和任長風戰在一處頓感沒趣,轉身向青幫人員走去,哪知他所到之地三米之內絕無一人。唐寅無奈退回謝文東身邊與他聊起天來。
過了一會警笛聲又遠處傳來,青幫人員聞聲頓時散去,張廣也沒敢多做停留虛晃幾刀抽身便跑,任長風看著跑出很遠的張廣,得意的大喊道:“沒種的青幫雜碎,膽子咋這麼小呢”不過張廣雖然聽著心裡窩火但是也不理任長風的叫罵,香港洪門的人從據點裡走了出來隨著任長風一起叫罵,可是青幫的人早已經都跑沒影了。
等警察來到香港洪門的據點門口時,香港洪門的人早就把傷者送到醫院去了,正在清洗地面。帶頭的警察隊長不管這些,大聲道:“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話音剛落警察們衝上前去對著香港洪門的人又踢又打“請問你憑什麼抓這些人”這時一句話從據點裡傳了出來,隨後一名相貌清秀身穿中山裝的青年從據點裡走了出來身後還跟了一大群人。
“就憑有人舉保這裡有黑幫分子聚眾鬧事”警察隊長針鋒相對說。
“那你確定這些人就是黑幫分子嗎?”青年說話間眼睛裡山出一絲精光,把警察隊長嚇了一跳。
“當然確定,不然我怎麼敢抓人呢”警察隊長強裝鎮定道:“我看你像黑幫分子的頭目”說完指了指青年“把他也給我抓起來”
砰!幾名警察剛想上前,青年拿出一把銀槍朝天開了一槍,朗聲道:“我是政治部的謝文東謝中校,我看誰敢抓我”說完話眼睛掃過每個警察的臉。本來警察隊長還不算太緊張只是覺得這個人有些強硬應該有些來頭,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個面相清秀的青年就是大名鼎鼎的謝文東,警察隊長冷汗直流,暗道“自己惹上誰不好偏偏惹上了謝文東”警察隊長強顏歡笑著說:“我不認識謝先生真是該死啊,原來謝先生在這裡那我就不打擾了”說完轉身就想走,他想走可是謝文東可不想就這樣放他走,冷聲道:“你收了青幫的黑錢來這裡查香港洪門的事我們政治部已經知道了,你還不認罪?”
警察隊長剛要走聽聞這話雙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還好旁邊的警員手急眼快扶住了他,警察隊長轉過身來,擦了擦汗陪笑道:“謝先生這話說的,我一個小小的隊長怎麼會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