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謝文東和向問天都把各自的家底都掏了出來,本事區域性上的一場爭鬥,到現在已演變成雙方的全面交戰。且說賈洪剛,接完向問天的命令之後,他的心也隨之提到嗓子眼,看著孤零零站在前方的謝文東四人,再瞧瞧黑漆漆不知埋伏有多少敵人的街道兩旁,賈洪剛一會握拳,一會咧嘴,臉上的表情也變換不定,時陰時晴。
周圍的南洪門人員見狀皆感到哭笑不得,不知道這位賈天王在發什麼神經。
憋了好一會,賈洪剛將心一橫,牙關一咬,終於打定了主意,對周圍的心腹手廈門低聲說道:“都提起經省,做好準備,聽我的命令,隨時向謝文東下手!”說完話,不等手下人答言,他分開眾人,從人群中走出來,直視謝文東,他試探性地大聲喝道:“謝文東,你以為你能攔的住我們嗎?今天你是自尋死路,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話,他側頭吼道:“兄弟,抄傢伙!”
不用他發話,南洪門眾人早已把各自的武器拿在手裡。隨著他的話音,眾人齊齊上前,一步步地向前方的謝文東緩緩壓去。
他們走的小心翼翼,提心吊膽,而另一邊的謝文東也在暗暗叫苦。剛開始,他見賈洪剛面露的懼意,本以為自己計謀得逞,能把他嚇退,沒想到此人並不上當,真打算強衝過來與自己決一死戰。
這下事情可難辦了!謝文東雙目眯了眯,背於身後的連打手勢,示意褚博、袁天仲、格桑三人準備迎戰。
等對方與他只有五米遠的時候,突然之間,謝文東哈哈一陣大笑。
這一笑;直把南洪門眾人笑得心裡發毛;背後生風;剛剛前進了幾米;嘩啦一聲;又都退了回去;賈洪剛的腦門見了汗;他先是驚慌地左右望了望;隨後怒視謝文東;冷聲喝問道:“你笑什麼?”
謝文東聳聳肩,說道:“我本敬重你是條漢子,想放你一條生路,可是你卻偏偏自尋死路,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說話間,他抬起手臂,啪的一聲,打個響指,同時喝道:“兄弟們,都出來吧!”
他話音剛落,只聽街道兩側沙沙聲四起,緊接著,無數的青年從陰暗的角落中走了出來,手中皆拿有明晃晃的傢伙,一個個瞪圓雙目,傲氣凌人,殺氣沖天,兩邊的人員皆排出二十米之遠,由於光線太暗,只能看清楚第一排,不過人員排出那麼長,草草估計,也得有數百之眾。
我的天啊!賈洪剛看罷,整個心都是一翻個,對方有那麼多人,而向大哥卻讓自己去殺謝文東,怎麼殺啊?
他急喘了兩口氣,回頭瞧瞧己方的兄弟,南洪門的幫眾們這時候也都是六神無主,滿面驚惶和駭然,腦袋像撥浪鼓似的,一會看看左面,一會又瞧瞧右面。
現在只能拼了!無論如何,自己都得去執行向大哥的命令!賈洪剛握緊拳頭,回頭呵斥道:“你們怕什麼?北洪門的人和我們一樣都是爹孃生的,今天我們就和他們拼個魚死網破!”說著話,他又看向謝文東,強裝鎮定,冷笑道:“謝文東,你能嚇唬得了別人,可你別想嚇唬住我!今天我要定你的腦袋了!”說著,將手中刀向前一指,大吼道:“給我殺,幹掉謝文東!”
他說的聲嘶力竭,豪氣沖天,可底氣卻是不足,這時候,賈洪剛的心腹人員發揮作用,那就堅定不移的執行他的命令。
數名南洪門的頭目齊聲吶喊:;幹掉謝文東!殺啊——“
說話間,這些人率先向謝文東逼去。南洪門幫眾見狀,只好壓下心中的膽怯,壯著膽子跟了上去。
正如謝文東所料,白家的人,裝腔作勢可以,直到了緊急關頭,全部成了軟蛋。
此時見南洪門毫不畏懼謝文東,並且一步步逼了過來,白家人員都變了色,一個個在心裡暗暗打鼓,己方只一百號人,而南洪門卻又數百之眾,就算己方的數量是南洪門的幾倍,這仗還有的打嗎?
如果不是有謝文東在,震懾這他們,這時候,恐怕早有人落荒而逃了。
見對方已逼到自己近前,不能再幹唱空城計了,謝文東,目光一凝,磚頭對桑格使個顏色,輕生說道:上!”
“是!”
格桑大喝一聲,他不管那些,也不在乎眼前的敵人有多少,大步流星,迎著南洪門的幫眾就衝了過去。
嗡!剛到南洪門幫眾近前,幾乎同事有五把鋼刀向他身上猛砍過來。別看格桑身材粗壯魁梧,但卻異常靈敏,他斜跨一步,身子順勢一偏,輕鬆避開鋒芒,接著揮手就是一記重拳,那碗口大的拳頭快如閃電,正中一名大漢的胸口。
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