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茫然看著劉波。
劉波解釋道:“我們兄弟和紅葉的殺手碰上了,被對方識破身份,動上了手,好在是白天,對方沒敢用槍,不然的話,這幾個兄弟恐怕都回不來!”
謝文東疑到:“紅葉的殺手?怎麼那麼巧,偏偏碰上紅葉的人?”
劉波搖頭說道:“不是巧合,而是紅葉的殺手已分部在南洪門在廣州的各處要點,防止我們打探訊息,”
謝文東挑起眉毛,驚訝道:“南洪門用紅葉的人作暗哨?”
劉波點頭說道:“不只是紅葉,白燕手下的那批殺手也被派下來了,加上南洪門的人,可以說現在廣州遍地都是南洪門的眼線,想打探出有價值的訊息,太難了”
謝文東又是吃驚有感覺好笑,連紅葉和白燕麾下的殺手都拍下來做暗哨,防止己方打探訊息,南洪門對情報的保護程度簡直到了瘋狂的地步,不過話說回來,他們究竟想掩飾什麼?難道是故弄玄虛?謝文東瞧著額頭,沉思了許久,問道:“老劉,你怎麼看?”
劉波正色的說道:“南洪門將情報看得這麼緊,肯定是在暗中圖謀著什麼,而且絕不能被我們現的秘密,當然,也許還有另外一個可能,南洪門已是強弩之末,故意不讓我們打探到訊息,好讓我們存心顧慮不敢輕易動進攻,拖延時間進行修養。”
是啊,這兩點都有可能,但情況確實天差地別,若是後者,己方當然可以一戰成功,可若是後者,己方貿然出擊,恐怕會著對方的道啊!謝文東揹著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走個不停,腦筋也在飛的運轉著。
這一戰,對南洪門來說是生死之戰,可對謝文東而言也是至關重要,可以說謝文東把全部的家底都用上了,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現在他要做個選擇,攻,還是不攻,謝文東一生做出過許多艱難的抉擇,但從來沒有像這次這麼為難過,這是一場任何一方都輸不起的爭鬥。
在房間裡不知走動了多久,謝文東收住腳步,長嘆一聲,來到窗臺前,掏出香菸,點燃,默默的吸起來。
看著謝文東消瘦的背影,劉波頗感擔憂,與南洪門這最後一戰實在是令人頭疼,就連自己都好幾個晚上沒睡安穩,身為老大的謝文東,其壓力更是可想而知。
他上前兩步,輕聲說道:“東哥還是休息一下吧!對南洪門一戰的事不用著急,當初那麼強盛的南洪門現在被我們打的只剩下guangzhou這一地,我們還用急於這一時嗎?”
他話音剛落,外面傳來敲門聲。
謝文東微側身形,說道:“進來!”
房門開啟,東心雷,任長風,三眼,李爽四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沒等旁人開口,李爽先扯著嗓門子高聲問道:“東哥,我們現在還在等什麼?到底要什麼時候動手啊?計劃都制定好了,兄弟們也都做好了準備,再不動手,兄弟們的心氣都可要洩了!”
“是啊!東哥!我們應該及早下手為好!”任長風在旁隨聲附和,東心雷和三眼雖然沒有說話,可兩人皆在大點其頭,表示贊同。
見狀,劉波一個頭兩大,雙眉緊鎖,心中暗道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沒有說話,不過兩隻眼睛卻直勾勾的瞪著李爽,劉波能理解謝文東的處境,覺得東哥的壓力已經夠大了,作為最早跟隨東哥的一般老兄弟,李爽不應該在給東哥製造壓力,反過來應該為東哥分憂解愁才對。
顯然李爽對劉波的心思毫無體會,見他盯著自己,李爽滿臉的疑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摸了摸自己的大圓臉,沒感覺哪有異常,他沒好氣的問道:“老劉,你總看我幹什麼?”
劉波臉色陰沉地說道:“我想看看你的腦袋什麼時候才能開竅!”
一聽這話,李爽更迷糊了,問道:“什麼意思?開竅?開什麼竅?”
沒等劉波再說話,謝文東掐滅手中的香菸,轉會身形,擺擺手,打斷他二人的對話,然後含笑說道:“怎麼?各位兄弟都得的不耐煩了?”
東心雷、任長風、三眼、李爽四人相互看看。一頭。
謝文東深吸口氣,目光在四人臉上一一掃光,原本精良的目光突然變得幽深,雙拳握得緊緊的,停頓了有三秒的時間,似乎終於下了決心,沉聲說道:“明天凌晨,進攻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