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
姜森等人齊齊阻攔,紛紛說道:“酒無好酒,宴無好宴,向問天這時候邀請孟先生,只怕是沒按好心啊!”
孟旬仰面而笑,自通道:“向問天的為人豪邁耿直,光明正大,他要是想殺我,一定會是在戰場上和我面對面的決鬥,而不會是用鴻門宴的辦法置我於死地的。”
姜森想了想,覺得孟旬說得也有道理,向問天確實是這樣的人,如果他真是那種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的人,那東哥都不知道要在他手裡死過多少次了。
見眾人沉默不語,孟旬將請帖拿起又看了一遍,向問天的話十分客氣,沒有一點雙方敵對的貨藥味,甚至對南北洪門之爭的事隻字未提,只寫些與孟旬之間過去的情誼等等。只談舊情,不談目前的恩怨,孟旬那能不明白向問天的意思,他找自己吃飯是假,實際上是想邀自己重回南洪門。
正如蕭方分析那樣,從心理來講,孟旬對向問天確實有愧疚之情,當初謝文東使用計謀比他造反的。而向問天由始至終從未做過一件對不起他的事,現在,塔頭考到謝文東的麾下,反過來與向問天為敵,孟旬的心裡也不是那麼坦然。
這次借到向問天的請帖。他之所以要去,也是想與向問天做個徹底的了斷,同時表明自己的決心,他已經背叛過一次,絕不會再做第二次的背叛。
孟旬心意已決,另外,眾人都瞭解向問天的為人,對他的邀請,提放之意也不是很重。
孟旬應邀與向問天會面。負責他安全的事物完全由姜森負責。後者可是加足了小心。派出三十多號血殺人員做保護,另外,姜森還想跟隨孟旬一同前往,但被後這攔住了。
雖然向問天不大可能借邀請之際對他下毒手。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萬一向問天真預謀不軌怎麼辦?倒是自己和姜森都生意外。文東會這邊群龍無,南洪門一旦來攻,後果不堪設想。
處於這方面的顧慮。孟旬硬是把姜森等人留了下來,只帶血殺人員以及文東會的小弟前往。
他這樣做,也是效仿謝文東,謝文東經常冒險,但每次冒險,都不會帶至關重要的兄弟前往,為己方留個後手。
向問天聰明,孟旬更聰明,可是這兩個聰明的人誰都沒想到。他們被蕭方給算計了。
當孟旬去往與向問天會面地點的路上。早已在半路上做好埋伏的周挺和白燕就準備下殺手,不過蕭方打去電話,令他二人先等等,不要動手,看孟旬與向問天會面之後,是否有迴歸之意。
蕭方也十分看重孟旬這個人才,覺得殺掉太可惜了,如果孟旬真有迴歸之意。那對南洪門而言無疑是如虎添翼、
向問天和孟旬在很輕鬆的氣氛下會面的。二人似乎都是先想好啦,對眼前的戰事很有默契的隻字不提,只談些無關緊要的輕鬆話題。
向問天主動說起往事,談起孟旬在南洪門時的情景,他二人是唏噓不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向問天這才切入正題,邀請孟旬重返南洪門。
孟旬聞言,面色一正,放下手中的筷子,對向問天說道:“我很感謝向大哥當初對我的知遇之恩。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當我決定投靠到謝先生旗下的時候,就已經與南洪門一刀兩斷,再無瓜葛,何況,謝先生對我地信任以及重用,令我很感動,另外,我也佩服謝先生的為人,更佩服謝先生的能力,在謝先生的手下做事,我很開心,所以我不會也不可能被判謝先生,更不可能重回南洪門,向大哥,我讓你失望了。”
聽完孟旬這席話,向問天默默的點點頭,過了半晌,他方說道:“既然這是你的選擇,我不強求,以後我也不會再提此事!”說完話,向問天舉起酒杯,豪爽的大笑道:“不能共事,但依然可以是朋友,雖然是要在戰場上見的朋友。”
看著向問天,孟旬暗暗嘆口氣,這個與謝文東作風截然相反的男人,但卻和謝文東一樣,身上有太多令人傾佩和折服的地方,只可惜,他與謝文東站在兩個極端,自己只能選擇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