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方的到來可以說正是時候。
此時一樓大廳內,南洪門人員雖多,但卻被任長風的氣勢所壓倒,心生懼意,揮不出全力,被北洪門一眾打的節節敗退,眼看著南洪門要不行了,任長風更是卯足力氣衝殺,冷然間,南洪門陣營的後方突然傳出斷喝:“任長風,你的死期到了!”隨著話音,南洪門眾人下意識的紛紛向左右閃躲,放出一條通道,緊接著,從人群中甬道中快步衝出一人,年歲與任長風相仿,相貌堂堂,白面無鬚,一臉的英氣。
看到此人,南洪門陣營的騷亂立刻穩定下來,上下無不長出口氣,一各個臉上皆露出笑容,任長風舉目觀瞧,原來來著不是旁人,正是老冤家對頭,蕭方!
任長風毫無懼色,反而哈哈大笑,說道:“原來你也在這裡!好好好,不用問,向問天一定在樓上了,我先取你的腦袋,然後再去取向問天的向上人頭!”
“哼!”蕭方從人群中走到任長風的近前,冷笑說道:“誰要誰的腦袋還不一定呢!”
“哈哈!”任長風仰面大笑,傲氣十足的說道:“周挺也經常說這句話,不過現在他在哪裡?!”
聽任長風提到周挺,蕭方身體裡的血立刻沸騰起來,血向上撞,怒由心生,毫無預兆,他猛然一吼,掄刀直取任長風,蕭方是難得一見的文武全才,不僅頭腦精明過人,身手也是出類拔萃,
稱得上是個中高手,只是由他親自出手的機會不多罷了。
南,北洪門是死敵,而蕭方與任長風算是死敵中的死敵,讓二人有太多的兄弟死在對方手裡,日積月累的仇恨早已深的不能再深,現在所有的積怨終於有了爆出來的機會,其兩人打鬥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兩人一交手便各使殺手鐧,拼了命的強攻,只是任長風在體力方面吃了大虧,畢竟他與南洪門已激戰許久,加上武器破損,揮的威力大減,而蕭方則是全盛狀態,交戰時間不長,蕭方已穩穩佔據上風,打起來也十分輕鬆,反觀任長風,氣喘連連,汗珠子順著鼻凹鬢角直向下淌。
見狀,南洪門低落計程車氣馬上變得高漲起來,上下幫眾齊聲吶喊,為蕭方加油助威。
人借聲威,蕭方越戰越勇,見任長風漸漸不支,他將牙關咬緊,猛的高喝一聲,唰唰唰連出數計重刀。
任長風以半截唐刀勉強招架住,哪知蕭方的刀只是虛招,真正的殺招在下面,蕭方右腿掄圓了,直向任長風的腳踝掃去,蕭方是練家子,出手的力道極大,任長風若真被他著腳掃中腳踝,踝骨都得被踢碎。
他暗中大驚,來不及細想,儘量抽身而退,只聽沙的一聲,蕭方這腳沒掃中他的腳踝,倒是掃中了他的腳面,即便如此,任長風還是覺得腳面上火辣辣的疼痛,如同被無數只鋼針紮了似的。
任長風連退數步,身子不由自主的連連打晃,周圍的北洪門人員嚇的急忙搶步上前,將任長風攙扶住,關切的問道:“任大哥,你沒事吧?”“任大哥,你怎麼樣?”“。。。”
一招佔了便宜蕭方得理不饒人,掄刀又衝上前來,看蕭方勇猛異常,任長風不是對手,數名北洪門人員迎上蕭方,想把他逼退,可是他們哪裡是蕭方的對手,剛一照面,就有兩名北洪門人員中刀倒地。
南洪門幫眾趁機一擁而上,喊殺聲彼此起伏,“別讓北洪門兔崽子們跑了,殺啊!”“殺——”
這回,雙方的形勢來個一百八十度的逆轉,南洪門那邊變得士氣如宏,而北洪門這邊則是陣腳大亂,人們紛紛後撤。
北洪門的一名頭目見敵人士氣提了起來,而己方的老大任長風又是蕭方的對手,這仗不能再打下去了,他高聲叫喊道:“撤!全部撤出去!”
可是這時候再想撤出南洪門總部,已然來不及了,任長風一眾被人山人海的南洪門人員圍困在總部大堂之內,打不能打,退不能退,其形勢危急到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