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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兩被飛鷹堂的頭目在張研江的示意下,雙雙擠到前方爭鬥的交點,各抄傢伙,與南洪門幫眾展開惡鬥。可交戰時間不長,其中一名頭目突然慘叫一聲,雙手抱著肚子,跟倉而退,由於場面太混亂,而且殺得渾身是血,誰都看不出來他究竟哪裡受了傷。另一名頭目驚叫道:“老三,你受傷了?!”說著話,他瘋了似的向南洪門幫眾搶攻數刀,在砍到兩名南洪門幫眾之後,他的胳膊和肩旁也各被挑開一條口子。
這名頭目誇張地向後仰身而倒,多虧後面的飛鷹堂兄弟手疾,急忙將他攙扶住,紛紛急聲問道:“鐵哥,你怎麼樣?”
那頭目裝模做樣地喘著粗氣,顫聲說道:“撤!快撤!”
“對,對,對!”第一個受傷的頭目也跟著叫道:“全體撤退!快!”
飛鷹堂眾人不明白怎麼回事,見己方兩位大頭目都受了傷,而且同時要求撤退,雖然感覺己方並不處於劣勢,但不敢抗令,紛紛向後急退。由於雙方打得膠著,想退那是那麼容易的,許多飛鷹堂的兄弟都在撤退中受了傷,一時間陣型也便得混亂不堪。
南洪門那邊的頭目尤兵感覺十分意外,對方打得好好的,怎麼說退就退了呢?該不會是其中有詐吧!他正琢磨著,一名小頭目從前面急匆匆地跑了回來,到了尤兵近前,急聲說道:“兵哥,文東會開始撤了,我們追擊吧!”
尤兵暗暗吸了口氣,搖頭喃喃說道:“追擊?萬一追出去中了對方的圈套怎麼半?”
“兵哥,我看文東會不象詐敗,你就別再猶豫了,快追吧!”那頭目回頭望望,急得連連直跺腳。
尤兵舉目觀瞧,可不是嘛,在己方的反擊下,文東會退得狼狽至極,前方的想後撤,而後面的還在向前擠,前後人員動作不協調,導致整個陣營變得混亂不堪。尤兵握了握拳頭,將心一橫,拿定主意,沉聲喝道:“全體兄弟,立刻出擊!”
“是!”那名頭目興奮的大喝一聲,接著衝著左右高聲喊道:“兄弟們,文東會的人不行了,都衝啊!我們殺出去!”
“殺……”
始終被壓著打的南洪門終於抓到反擊的機會,上下幫眾的氣勢和鬥志都升到了頂點,鬥著飛鷹堂兄弟的就追殺了出來。
見成功把對方引出,那兩位受傷已奄奄一息的飛鷹堂頭目頓時來了精神,將攙扶他倆的兄弟推開,然後沉著智慧下面人員撤退。在他倆的掉東西啊,飛鷹堂慌亂的形勢很快就穩定下來,邊打邊退,有條不紊,時間不長,也已全部退出南洪門分部的大院。
南洪門這邊是鐵了心想趁文東會撤退時多佔些便宜,不依不饒,緊跟著追了出來。
正在這時,只見方面逃跑的文東會陣營突然向左右分開,接著,從人群中迎面衝出來一波青年,這波人數量可不少,略略一看,至少也有數百之眾,看年歲,一個個都不大,手中清一色的鋼刀。為一人,相貌俊秀,中等身材,略顯消瘦,但手中的鋼刀卻比旁人都要大一號。
南洪門眾人並不認識此人,碰面之後,別無二話,掄刀就砍。
他們快,那青年更快,面對著迎面衝來的三人,他收住腳步,等對方到了他近前,手中片刀已高高舉起,正準備向下劈的時候,他搶先出腳,動作之快,好似閃電,腳尖正中中間那名大漢的下巴。
那大漢聲都為坑一下,高舉過頂的片刀落地,身子搖晃幾下,接著眼前一黑,暈死過去。這時另外兩名大漢的片刀落了下來,青年身子向旁一側,避開鋒芒,接著右腿順勢掃了出去,繃直的腳面重重踢中一人的脖子上。
那人吭哧一聲,身子如同一支破沙袋,受其衝力,橫著飛了出去,與另一名大漢撞在一處,雙雙摔倒,手中的片刀也隨之扔出好遠,躺在地上,二人哼哼呀呀,半晌怕不起來。
說來慢,實則極快。只是扎眼的工夫,先衝上來的三名大漢就被請你愛你兩記重腳踢翻。這青年不是旁人,正是跟隨曲青庭學藝許久的主褚博。他這兩腳也大有名堂,是曲青庭傳他的蹶子腿
很快,南洪門追殺出來的幫眾就與褚博為的五百文東會兄弟站在一處。
雙方人數相當,可戰鬥力卻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剛剛一交上手,雙方頓分高下。只見文東會這邊,雖然人人手中都有武器,但並不單一的使用,拳打、腳踢、肘擊,膝掂,身上的任何部位都可以當成武器來用,只接觸的剎那,南洪門那邊就被擊倒了一整排。
跟隨這手下人衝出來的尤兵見狀,嚇了一跳,心中驚叫道:這些是什麼人?怎麼如